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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生物钟一向准
 他早就看见了吧台边纤细的背影,黑色长发,出莹白的耳廓,脊背得笔直,像个认真听讲的小学生,有点好笑,又有点可爱。

 他的目光在宝符身上转悠的时候,一旁的小弟已经向舞池里狂的学生打听好了,凑在秦晟耳边嘀咕:“老板,问清楚了,那个小丫头叫姜宝符,是星大附中音乐系的,她妈是星联大的教授,还有名。

 不过呢,她好像没爸,听说是死的早…”他没说完,被秦晟的目光轻轻一扫,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住嘴。秦晟把遥控器放下,走到吧台跟前,宝符以为他是来拿无人机的,俯身去帮他捡,结果秦晟一脚就把那个小玩意踢到一边去了。宝符疑惑的缩回了手,她感觉这个陌生人有点危险。秦晟很高,宝符坐在高高的椅子上也必须仰视他。

 他一只胳膊支在吧台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宝符几葱似的手指头,扬了扬下巴:“你会弹琴吗?”宝符疑道:“你也是音乐系的学生吗?”

 “不是,你的手,漂亮。”宝符不好意思的手背,没说话。秦晟见她不理自己,自顾自的说:“我不是星联大的,我是这的老板。”宝符果然转过头惊讶的看着他“Castor”的规模很大,而秦晟看起来十分年轻。

 “怎么?不信?”秦晟笑笑,冲吧台打了个响指,酒保马上送来两瓶麦卡伦:“你是第一次来,这轮就算我的。”

 一看要喝酒,宝符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谢谢你,我不能喝。”秦晟也不她,自己开了一瓶,对宝符说:“我喝我的,你喝你自带的,咱们走一个,算是认识了,以后还劳烦你带朋友来多多惠顾,你看怎么样?”话说到这份上,宝符只能开了那瓶桃子酒和秦晟碰了一杯。

 秦晟太会说话了,宝符不是他的对手,又被各种理由劝了好几杯,她感觉脑子逐渐有点不清醒,浑身发软,差点向后倒去,被秦晟从后面扶住了。秦晟暗暗好笑,这小姑娘怎么喝了几口果酒就醉了,他连招式还没出,对方自己就先倒了。

 宝符一醉说话就不经大脑了,眼前的东西都重影了,她小声说:“‘Castor’,为什么叫这个名字?”秦晟一愣:“没什么,字面意思。”

 宝符只是望着眼前的酒瓶喃喃自语:“Castor,Castor…老板,你有兄弟吗?”秦晟看宝符晕晕乎乎的,问她:“你为什么这么问?”

 宝符答非所问,吐吐的道:“我也想…有个兄弟姐妹,这样可能,就不会孤独了…”宝符的桃子酒见了底,她伸手去够旁边没开的麦卡伦,被秦晟拦住了。

 他看了一眼酒瓶,又看了会儿宝符粉粉的脸颊,最后叹了口气,说:“别喝了,同学,你家在哪,我叫车送你回去。”他话没说完,宝符突然肩膀颤抖,趴在吧台上哽咽起来:“家…家在哪?我也不知道…”

 她声音越来越小,秦晟以为她在说住址,皱着眉凑到她嘴边去听,还没靠近,他左脸上突然狠狠挨了一拳。

 他被打的歪过去,呼啦啦撞到了几个吧台上的玻璃杯,扶住吧台才没倒下。秦晟的小弟已经全冲了上来,有的酒瓶已经掂在手里。魏齐扫了一圈围过来的人,像在看一盒锡兵玩具,他目光最后落在站起来的秦晟脸上,面无表情的说:“你刚刚再靠近一厘米,现在要掉两颗牙。”

 秦晟吐出一口血沫子,不怒反笑:“护花使者?你以前没这爱好啊?”魏齐这一拳的动静不小,周围的人全都涌过来,秦晟不耐烦的挥挥手。

 立刻就有十几个彪形大汉从角落里窜出来,把人远远的隔开了。宝符根本没注意一旁发生了什么,抓着那瓶麦卡伦往嘴里倒了半天,才发现瓶盖还没开。

 魏齐看了宝符一眼,淡淡道:“她是我妹妹,别再招惹她。”秦晟眼睛瞪的像铜铃,奇道:“你有妹妹?什么时候有的?我怎么不知道?”魏齐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没好气的说:“最近有的。”

 他看宝符还在像傻瓜一样没心没肺的抠着瓶盖,气的七窍生烟,把她从椅子上捞起来横抱着朝酒吧的后门走,周围有人想拦住他,被秦晟一瞪,悻悻的收回手。

 宝符醉的不轻,不停的傻笑,被魏齐抱在怀里也不老实,小腿动,那瓶没开盖的麦卡伦在她手中晃啊晃,几次差点摔地上,被魏齐一把接住了。

 上次吃饭的洲际酒店就在Castor酒吧的后面,魏齐开着车没几分钟就到了,他把钥匙扔给门童,抱着宝符进了VIP通道。

 轻车路的上到顶层,掏出洲际酒店的贵宾金钥匙卡在门锁上一放,淡蓝色的光扫过,一个甜美熟悉的女生响起:“回来,魏先生。”***魏齐以前从来不知道女人喝醉了会这样麻烦。宝符发现自己到了陌生的地方,开始害怕起来。

 不停的想出去,但她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在房间里转,遇上门就拍,魏齐被她晃来晃去的心烦,把她捉到卧室,用被子上。

 他用膝盖和手把被子紧紧按着,宝符闷在里面只能踢腿叫:“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妈妈,救命!”魏齐不理她,任她隔着被子踢打哭叫不休,宝符终于没力气了,酒让她渐渐陷入了睡。

 魏齐看她不再挣扎了,掀开被子一角,见宝符脸颊红扑扑的,呼吸绵长,额前碎发被汗濡了。

 她甜甜的呼气带着桃子味,萦绕在魏齐鼻端,让他忍不住凑近那两瓣娇,软软的,真香,他觉得不够,舌头撬开她牙关,在芳香的口腔里扫过,无师自通的找到她舌下最柔软感的地方,不停的,汲取她甜蜜的津进自己嘴里。

 宝符感觉到有东西在嘴里搅动,像是要吃掉她的舌头,她扭头想摆掉那烦人的触感,却被魏齐扣住下巴,手被困在被子里,只能发出“呜”的声音,宛如一只被堵住嘴的小羊羔。

 魏齐又亲了一阵,终于放开那已经被蹂躏的红肿的嘴,宝符鼻头,始终闭眼昏睡,他把被子拉到一边,像小女孩摆心爱的洋娃娃一样给宝符掉了校服衬衫和裙子,欣赏她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雪白滑腻的身子,前两只小兔子乖乖窝在白色的罩里。

 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魏齐喉结动了动,又慢条斯理的把宝符的翻了个面,不太熟练的替她除掉了内衣,宝符还是睡得很,没发现身上已经被的一丝不挂。

 现在她趴在白色天鹅绒的单上,魏齐看着自己的杰作,眼里隐隐闪过兴奋的光芒,他把宝符的衣服全部扔在地上,又拿起那瓶麦卡伦,把一半都倒在卫生间的水池里,然后放回头。

 魏齐把剃须刀片取出来,在手心里划了一道,看着几滴鲜红的血慢慢渗入洁白的单,他做好这一切,把空调又调高了两度,也了衣服躺倒在上睡了。第二天魏齐醒来,他的生物钟一向准,每天雷打不动的六点半起,他发现昨晚宝符卷走了被子,他就光溜溜的在上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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