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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滋味泼辣鲜美
 他御极二十载,又与姬皇后相处多年,深知她秉,方才乍见宝符,姬皇后脸上除了惊讶,更多是恐惧与心虚。

 萧业挑了挑眉,目送姬皇后几乎仓皇而退的背影,目光晦暗不明,他既起了疑心,便打算借此机会对长乐宫的旧事一查到底,唤来有司低声吩咐了几句。暗里蛰伏良久,此时也该收网了。

 姬皇后跌跌撞撞回到长乐宫,只觉天旋地转,再无宁,长乐宫幽深的宫室此刻如同九重幽冥地狱,太平宫灯似鬼火摇曳,她身子一歪,若无一旁的袁公公搀扶,只怕就跌坐在地。

 半晌,皇后对袁福幽幽道:“拿笔墨来,本宫有话要带给哥哥。”姬皇后对安贵人之死一直讳莫如深,就连太子也从不知晓,姬皇后如今只能找亲哥哥姬太傅商议。

 ***萧业见宝符醒了,进到内室看她。这里是皇帝理政繁忙时的卧房,修有火墙与地龙,即使是严冬,只穿一件中衣也不会冷。宝符没盖被子,仍穿着单衣窝在铺最里面,听见萧业进来叫她,纹丝不动。

 萧业见她又不理自己,还道她是为晌午在此间翻云覆雨之事羞恼,把她扒拉过来,靠在怀里哄道:“朕知你在宫中无聊,过几天气转暖,朕带你去上林苑骑马如何?”宝符用小指头扣那龙袍上五爪金龙的眼睛,闷哼一声:“不去。”

 萧业本以为这个提议定会让怀里的小人心花怒放,说不定还会赏自己几个香吻,没成想宝符是这种反应,一时有些纳闷。宝符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她方才见到姬皇后在书房,一溜烟跑回来,躺在上发呆,不知不觉想到,母后与父皇乃是夫,夫不是要睡在一张上么,她自懂事起,未见过父皇与后宫中的嫔妃娘娘在一处。

 也不知他们如何相处,父皇也会与她们做和自己一样的事情吗?宝符胡思想,越想越苦闷,她喜欢父皇,父皇不能也只喜欢她一人吗?只对她好,就连那奇怪的事情也只对她做才行。

 她陷入情网而不自知,尝到嫉妒而不可名,是以才心如麻,闷闷不乐。萧业看自己的龙袍上的刺绣要被抠烂了,捉住宝符小手,抚了抚她光滑柔顺的乌发:“符儿为何不想去?”

 宝符不答,抬头问:“父皇,你的子好了么?不难受了?”萧业被问的一窒,看着宝符紧张的神色,只得道:“现下…好了。”之后可就不一定了。宝符又扭捏了半天。

 终于小声试探问:“父皇,你的子为什么会难受?”这下萧业真傻眼了,他默了半天,才答道:“它喜欢符儿喜欢的紧,便会难受,所以只有符儿能让它不难受。”

 宝符睁圆眼睛,喜道:“只有符儿才可以吗?”萧业终于明白宝符问话的意思,心头微微一,见她粉面含,娇若夏日芙蕖,愈发惹人爱怜,点了点头:“只有符儿。”

 宝符依偎进他怀里,小脑袋在他前摩挲,不胜娇羞。萧业搂住宝符瘦削的肩头,心如浸,低声道:“符儿还去骑马吗?”

 宝符眼中发亮,像点着了小火苗,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萧业不解,问她为何不去,宝符小身子缩在他怀里,半晌终于说:“疼。”然后夹了夹两条细腿。

 萧业反应过来,宝符的那里最是娇,恐怕又伤着了,不过他这回有了准备,从头的斗柜抽屉里取了一个玉盒来。

 萧业给宝符上药,宝符躺在上,下被垫了个软枕,她起初以为父皇又要摆布人了,夹紧双腿不愿,萧业不免又软语抚慰一阵,她才慢慢放松。

 萧业先拿绢布拭了下,才沾了些玉盒里的药膏在手指上,轻轻在红肿的花开,宝符感觉凉丝丝的,酸疼缓解了不少,更兼父皇的指头温热,指法轻柔,让她感觉十分舒适。

 不想那手指开始探入花涂抹,宝符慌忙挣扎,被萧业一手住了,他见宝符绷紧小腿,如临大敌的模样,手下动作更加缱绻细致。

 嘴角微扬,故意柔声调戏她:“放松点,宝宝,啊…夹住了,出不来了…”宝符越羞就越紧张,夹的就越紧,最后只能拼命蹬腿:“不要了,符儿不疼了,别擦了…”

 萧业里里外外涂了个遍,才收回手,见宝符躺在上,花瓣一样的小脸,眼中水溶溶,娇连连,恨不能立刻将她在身下恣意疼爱一番。

 宝符同萧业回到勤政殿已是掌灯时分,她白里睡过一场,洗漱完了躺在上还很有精神,于是又重新提起上林苑骑马一事。

 萧业熄了灯刚躺下,听到后咬着宝符耳朵道:“符儿不疼了?”宝符现在已经熟悉了父皇语气里的坏心眼,立时想说疼,但去上林苑骑马的惑实在太大,她纠结了一下,还是说:“不,不太疼了。”

 萧业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那好,符儿得先练练如何骑马,免得到了马场又害怕。”

 “怎么练?”宝符眨眨眼睛,不解道。萧业已经平躺下将她抱坐到上,一本正经道:“父皇给你当马骑,符儿试一试。”可怜宝符还没上过真的马背,就先被父皇这匹千里马累断了

 “慢一点,父皇…慢点嘛…”宝符分腿坐在萧业间,被颠的断断续续的叫,她方才不知怎么又惹到了那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褪下襦了进来。宝符到底年岁小,虽然承数次,还是不能习惯那硬巨物的无端闯入,一下被顶出了眼泪。

 萧业为防她力滑下来,双手握着她纤,大力向上耸动,只觉她体内炙热如火,紧致异常,一面顶一面逗身上不时溢出几声嘤咛的宝符:“上无力,怎么骑马?真要多练练才行。”

 又顶了一会,停下动作,拍拍宝符小股,催她自己动。宝符当然不会也不想动,结果被萧业猛的向上一,直捣的花心酥软汁“啊”的尖叫一声,双腿麻,好一会才缓过来,不敢再推,只好双手撑在他腹肌上,不情不愿的上下摇动了起来。

 萧业由着宝符慢腾腾的动,手从她间滑上前两只颤栗的雪团,包在手中肆意疼爱,以指拨小巧首,引得身上娇人珠泪盈睫,脸色娇滴,这样温的速度让宝符很是受用,下面柔柔吐。

 渐渐如痴如醉,尝到甜头,一下一下套体内火热硬杵,汗泪蒸腾,嘤嘤娇不断。萧业觉得自己这匹千里良驹决不能如此大材小用,忍了片刻,转眼又托着宝符肢飞快的驰骋,合处水飞溅,沾两人下体“啪啪”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萧业又故意说些羞人的话刺宝符,引得小人全身红,处颤如掷梭,丢了又丢,最后马儿还精力充沛,骑马的佳人已经香汗淋漓,累得直不起了。

 这一夜过去,短时间内宝符是骑不成马了,萧业为了补偿她,空带她夜里泛舟游太池,欣赏一下朗月繁星。

 这种浪漫的方式果然打动了佳人,宝符披着白狐皮斗篷坐在中舱,舱里架起小炉,锅中的野菌烫被煮的热烫翻滚,夹起一片薄薄野兔涮入汤中,片立即如云霞,以酱料沃之,送入口中,滋味泼辣鲜美,故而此菜名唤拨霞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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