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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眼睛一瞥
 “呸呸呸。谁信你说得啊!”张帆理了理头发道。“嘿!不信?我娘吃葱吃蒜,还就是不吃姜,你等着得。”陈婉儿一撇嘴。

 “你们吃你们的,我可不想见识!哈哈!”李雨菲笑道,陈婉儿从自己的旅行包里拿出一条短裙,从炕上站起来,麻利地穿在了身上。

 “美不美?”陈婉儿故意夸张地模仿着时装模特的动作,不停地搔首姿着。其他三女则被她逗地哈哈大笑,张帆依然枕着双手笑着道:“不穿更美。哈哈!”卓然也笑道:“可不是,这大白腿,死人。

 可惜这没男的,有的话,非得馋得哈喇子。”“一会吃饭的时候,我可不跟那个文化站姓高的坐一桌了,那双眯眯的眼睛,还带个眼镜,可劲儿往女的身上盯。”陈婉儿道。

 “可不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张帆也道。“眼睛就往你身是瞟地多,哈哈!你猜是为啥?”卓然憋着笑,说道。

 张帆被她这么一说,脸也一红,她当然知道卓然指的什么,但嘴上还是犟道:“瞎说,我看她瞅你们也不少,还有杏花姐,翠花姐,他谁少瞅了。”陈婉儿双手一托自己的脯,假装惋惜地摇摇头道:“可惜啊!我们这个都没你的大。哎!你应该改名叫有容!”李雨菲问道:“为啥要改成有容?”栗卓然哈哈一笑,对雨菲道:“海纳百川的下一句是啥?”雨菲想都没想“有容…”

 没说完,自己也扑哧一笑,张帆索假装哀怨地叹息道:“难道大也是罪吗?”“我收拾完了,去晨鸣那屋看会电视,还谁去啊?”陈婉儿道。“你咋收拾得那么快?你真是去看电视?不是看别的?嘻嘻。”张帆道。

 “嘿,我就是去看蛇的,你可别打扰我啊!”我倚在靠窗户的枕头上半躺着,眼前虽然放着电视《木鱼石的传说》,但心里早已被几个美妞半荤半素的言语搞得心猿意马,恨不得现在就过去让他们见识见识灵蛇怎么入下的“灵蛇”也因此微微翘起头来,仿佛也很期待。

 我把短摞到大腿,手指一拨,翘起的“蛇头”已经完全探出身来,这时,门外传来陈婉儿的声音,陈婉儿站在正屋门外轻声叫了几声“晨鸣。”

 我没有答话,心里一阵好笑“你不是还要捉蛇吗?看你敢不敢捉?”顺势身体往下一滑,一下完全躺倒,歪着头,装起睡来。

 陈婉儿见我没有应声,一门帘,认为正放着电视,估计我没听见她的声音,于是,径直进到里屋来了,里屋本身只有一个薄布帘,这时门帘一早就被翠花起来挂在挂钩上了。

 陈婉儿本认为我看电视入了,蹑手蹑脚的进来,然后吓我一跳,但当她一转身进了里屋的时候,见到眼前的场景,却着实让她一阵心慌,说起陈婉儿。

 其实去年夏天的时候,她已经有过经验了,正值高考之后,家里一个远房的大伯带着儿子从美国到天津,他父亲这几年的生意应该说都亏了这个大伯,大伯这次回国除了探亲,也主要是考察国内的投资状况,多半个月的时间里,陈婉儿的父亲带着大伯在整个京津地区四处转了转。

 而大伯那个儿子,陈婉儿的这位刚刚20岁的堂哥,就被陈婉儿的父亲完全交给婉儿照顾了。

 这位堂哥也算是一表人才,一口蹩脚的普通话时而掺杂着几句英文,烫着费翔式的奔腾发型,一身时髦的外国装束,站在当时人堆里,可谓是鹤立群。

 陈婉儿好几个女同学在见了“费翔”堂哥后,都托婉儿送了情书,陈婉儿表面答应了她们,背地里却将那些情书统统扔进了垃圾桶。

 一天,陈婉儿带堂哥吃了晚饭,两个人一起喝了几瓶啤酒,微醺之后,婉儿半推半就的在堂哥住的酒店尝试了一次。

 但整个过程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而且前半截陈婉儿除了紧张就是紧张,除了初次的微痛,连堂哥那玩意儿硬了之后是什么样,都没看清楚,后半截,陈婉儿则刚刚放松了些,有了点酥酥麻麻的快,但堂哥那已经缴械投降,身体歪在一旁,马上就进入了梦乡。

 陈婉儿没敢在酒店多留,自己收拾好,怀着极其忐忑复杂的心情就回了家,正当陈婉儿憧憬和堂哥之后该如何如何时,堂哥第二天一早就随大伯去了北京,一起坐飞机去广州,看望家族的另一位长辈去了,据说那位长辈,已在弥留之际,所以大伯才急匆匆地就离开了京津。

 陈婉儿的父亲也马上处理了家里一些急事儿,买了去广州的火车票。再次之后几个月,陈婉儿给堂哥写了几封信,但对方只是草草敷衍,婉儿看出了对方的心思,心情也低落了一些。还好这一次初恋并没有真正动情,否则她指不定要消沉成什么样。

 陈婉儿的那一次,就像是只让一个少女初尝了一口果,但这个果实是酸是甜还没有来得及咀嚼,就囫囵下。

 之后反而对此事更增添了几分期待和渴望,她所在大学和她家本就在一个城市,有时休息回家后,趁着父母出去的时候,她也会时常翻出父亲在阁楼上偷藏起来的黄录像带,自己偷偷观赏起来。

 也不知道父亲从哪里搞来的带子,时常还会有新带子,仿佛自己每次回家,装录像带的小箱子就会多出几本带子。

 陈婉儿有时看着录像中的画面,自己也不由自主地自起来,每次自之前她都要锁好门,生怕父母突然回家。

 陈婉儿的母亲是后母,她的亲生母亲十年前和父亲离婚了,后来再婚随男人去了深圳,那时她的父亲陈国强还一名不文,但没过几年,父亲突然和海外的叔伯们联系上了,马上从一个普通工人变成个国际倒爷,处处被人“陈总陈总”的叫着。

 后母是父亲招聘的第一个职员,比父亲小9岁,长得很漂亮,回城知青,接得母亲的班,在副食商店里当营业员,接过一次婚,但孩子夭折了。

 后来前夫欠了一股赌债,跑到南方去了,家里能抵债得都抵债了,工作也被这事儿搅黄了,之后碰巧被一个人介绍到父亲刚开的小公司。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俩人就在一起了,陈婉儿管后母一直叫欣姨,母女关系也很融洽,公司经过两个人几年的打拼,已经出具规模。

 陈婉儿坐在沙发上看片儿的时候,也时常想:“父亲那么忙,搞这么多片子,有没有工夫看啊?会不会和欣姨一起在沙发上看?俩人会不会就在沙发上…?他俩做起来,会不会也像录像里似的?”

 想到这,陈婉儿也不一阵脸红心跳,但不久,婉儿就知道了一些问题的答案。上个月的时候,她又一次独自在家,她再一次翻出父亲放录像带的箱子,打开后。

 这一次并没有新带子,陈婉儿有点小失落,但眼睛一瞥,发现这个箱子里面还有一个小点的箱子,小箱子应该是新放进来的。

 之前没发现过。于是,婉儿将小箱子打开,发现里面只有三本带子,但带子的包装盒和带子上的纸签,跟那些黄带子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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