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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终于那天晚上
 杜鹃也默契地搂住我的脖子,两团巨紧紧贴住我的膛,任由我托着她的巨进行前后摆动起来,继续铿锵有力地交流。

 已经如此战了20多分钟,我的体力依然异常充沛,这时,外面的雨声也小了些,但杜鹃在这从未有过的高体验中,已然忘我,大声地叫声中伴随着含混不清语。

 我就这么两手朝上用力,抓着她的巨下光滑的白,一边做钟摆运动,狠狠地撞击媾,一边在屋中走来走去,想找一块更合适做的地方,但里屋又黑又,还堆了杂物,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又回到门边,一边的屋门已经被风吹开了,门外接着房檐正好有那个石棉瓦搭的工棚,屋门附近十几平米的土地上并没怎么被淋,我不有点恶作剧的心态,端抱着杜鹃就走到工棚下,四周的雨还在哗哗下着,水雾让周围看起来更加模糊,隔着前方的几十米宽的树林向前望去,以我现在的视力也只能从树中勉强看到树林那边的操场和主席台。

 “你这孩子怎么跑外头来了,让人看见咋办?”杜鹃一只手用力拍打着我的肩膀和脖颈。“婶儿,这下雨天,没人,我热。”“那也赶紧回屋去,不回去我就…啊!嗯!”没等杜鹃说完,我的手在她的上又抓紧了几分,摆动地幅度也增大了些,器撞击的啪啪声也随之更加紧凑和有力,但声音没飘送多远,便被雨声所没。“别,别在这儿,啊!啊!你这小鬼头真是玩儿死我了。啊!快回屋去!啊!”听到杜鹃不由自主地呻,我的兴奋感也越来越强烈,哪还管杜鹃的哀求声,托着她的巨不断调整着动作,从不断地前后撞击,变成上下反复地套,再时而入后先不拔出,让她的器紧紧含住我的部,围绕着壮的部来回研磨。

 经过这些花式,杜鹃早已沉爱的快中,她那本就哒哒的生殖器,一汩汩的爱频繁涌出,从我俩器的隙中滴落到地面上。

 ***“婶儿,我巴好舒服啊!”“啊!嗯嗯!死了!死了,被你这小鬼头搞死了。”杜鹃在我耳边气说道,正在此时,我从树林掩映中瞥了一眼,发现我来时的路上有个人影打着伞,深一脚浅一脚得向我们这边而来,我刚想提醒杜鹃有人朝咱们走过了来了,但一看那人外形衣着,分明是王

 正张嘴要说出来的话,又赶紧咽了回去,其实不咽回去,话一样说不出口,因为杜鹃的双已经吻在了我的嘴上,两人的舌头已经纠在一起。

 看王的速度,大概最多有一分钟就要来到屋前了,估计王是看雨下的时间也没个准,打着伞来寻我回去得。“这是要看到我和杜鹃这样疯狂地,会是什么感觉呢?”我心里默默地盘算着。

 “索让她看个够吧。嘿嘿!”想到这里,我终于依着杜鹃的意思又踱回屋里,用脚把门关上,屋里的火盆中的火势也似乎更旺了,应该是大块的木柴正充分燃烧着,这也让屋里更亮堂了些,挨着火盆附近也有些暖烘烘得。

 我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故意将杜鹃的部向前摆动的幅度加了很多,让我俩的器完全离开了一些距离,当她部再一次下落的时候,我部猛得向前一送,硕大的不偏不倚完全没入杜鹃的道中,强烈地冲击让杜鹃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我没等杜鹃反应过来,相同力度的凶猛入已经源源不断而来。

 杜鹃那似痛楚似兴奋的叫声也越来越放肆起来,离着小屋还有10几米的时候,王就已经听到从屋中传来女人奇怪的叫声,大白天的,她也没有多想,快走几步想要清楚叫声的原因。

 但快走到门前时,屋里女人那清晰的呻声和一段段话,便钻进了她的耳朵,让她脸上顿时就泛起了红晕,王害臊得想马上一走了之。

 但屋内杜鹃不断地呻中,还一直念叨着“鸣儿啊!鸣儿啊!”这使得王心中十分好奇,而且屋中靡的声音也让人罢不能,想看个究竟。

 于是,王将伞轻轻收好,蹑着脚凑到门前,这两扇屋门的上半截,本来要各镶三块方玻璃的,但也和其他窗户一样。

 都是草草地钉了一大块半透明的塑料布先凑合着,王偷偷半蹲下,偷偷掀起塑料布那没被钉上的一角,往里观看,这一看,真差点让王惊叫出来。

 此时,屋里的我刚刚将杜鹃放在那张黄花梨凳上,凳的凳面比较宽大,杜鹃躺在上面也不怎么局促。

 只是凳子只有1米长左右,她的两脚还是分别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双腿跨在凳面两侧,身子向下一,想再杜鹃那硕大软腻的巨,不料她的双脚一下从我的肩头滑落,我顺势用双手按住她的膝弯下面,向下及两侧一分,让她的双腿大大的叉开,她也此刻捏着我茎的中段,引导着头再一次进入她那水泛滥成灾的中。

 我就这样掰着杜鹃的双腿,向下弯着上半身,靠双腿的曲直动作,让在她的道中进进出出。

 凳离门也就不到2米远,又有旁边火光的映照,王通过塑料布的隙,看得是一清二楚,一无比粉长壮硕的大巴,将一个女人的口撑得异常圆,并沾了那个女人的,显得亮晶晶的,一个劲儿地在女人的出着。

 那巴每一次起落进出都是如此孔武有力,大量的浑浊体随着每次进出,都从里缓缓淌出来。

 向下经由女人的眼儿,直滴到凳面上,王虽然已为人三年多了,但男女之间的事对她来说却似乎还是很陌生,她那个同恋的科长丈夫叫许军义,表面上对她关爱有佳。

 尤其在其他人面前做得简直无可挑剔,从被人介绍认识到结婚,处处都让王觉得很是欣慰,只是心里总有一点儿怪怪的感觉,但当时也没有多想,等结婚后,慢慢才发现那点怪怪的东西是什么。

 白天还好,两夫各忙各的,但到晚上睡到一张上时,似乎变成了陌生人,许军义对那种事儿极其冷淡。

 即便是新婚之夜那晚,王自己紧张的要死,既兴奋又担心那个东西进到自己身体里,许军义似乎比她还紧张,勉强硬起来一些,但还没进,就又软下来,王以为是丈夫也没有过经验,很是理解,还温言安慰,反正来方长。

 新婚假期中,许军义还特意请了假,带王去北戴河玩儿了几天,但整个月期间毫无甜蜜可言,虽然之后又重试过好几次,但仍然是已失败告终。

 渐渐地,王认为丈夫也许有痿的问题,便催促他到医院看看,许军义开始有点抵触,但还是配合了,说自己会去医院看看。

 之后,许军义拿回些贴着英文商标的药,说是进口药。吃过药后,许军义还真难得的一柱擎天,结婚几个月后,终于在那天晚上,王真正变成了女人,但整个过程依然短暂,一个陌生的东西进入王下体,突破的那一下的确有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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