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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从单位病退了
 我抬眼看看志红,志红也就20出头的样子,比杏花微高,一条大辫子梳在脑后,圆圆的脸,大眼睛很有神,微黑的脸上,点着几粒雀斑,长相不算漂亮,但也算耐看。尤其是高高翘起的脯,和又圆又翘的巨,比杏花的身材更显得夸张一些。

 “晨鸣几天没见,咋好像长高了不少似的。”志红盯着我看了几眼,我“嘿嘿”一笑算是回答。“还长大了不少呢!嘻嘻嘻!”杏花笑道。志红乍一听,没反应过来,片刻后,眼光往我裆部一扫,脸微微一红。

 “你们家俩老爷儿们外头挣钱,你妈还这么抠儿!”杏花继续说道。“那可不,她老说,钱是我爸我哥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挣来的,以后还得给我哥盖房子娶媳妇儿。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现在不省着点,以后抓瞎。”“你妈可真是的,够重男轻女的。”

 “要不我说我不是亲生的呢!”“不过,天天吃贴饼子熬白菜,我是不信,瞧这俩子,营养多足啊。哈哈!”杏花趁志红没防备,一手在志红子上抓了一把。

 “你这小妮子,还敢跟我这耍氓,看我收拾你。”志红说着,也伸右手要去抓杏花的子,可杏花早有防备,一扭身,躲过了志红的一抓,可没想志红的右手抓空之后,并没有收回,反而变爪为掌,冲着杏花的圆用力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手掌结结实实的打在杏花的股上,杏花哎呦一声吃痛,用手着痛处,志红一贴身,就从后面抱住杏花,两手已经隔着衣服抓住杏花双

 “服不服,小妮子!”“服了,服了,快松手!快松手!疼,疼!”杏花娇的喊道,其实,被志红这一抓,并没有什么疼痛感,反而又一种异样的快闪过。

 “好,服了就好!”虽然嘴上说着“好”但志红并没有马上放手,而是用力的捏了几下,才松开。“小妮子,手感真不错啊!便宜你家大力了。”

 “去你的,你的手感也不错,给谁留着呢!还不赶紧嫁人。”这时,舅妈两只手分别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从厨房出来“你俩也没个正型。多大人了,街门都没关,让人走道的看见了,还不羞死你们,快进屋吃饭!”

 志红一听,赶紧过去把街门关上。舅妈刚要进屋,杏花则从后面把舅妈抱住,像志红刚才对她一样。

 两手紧抓住舅妈的双,一阵,舅妈一惊,两手差点把饺子盘扔到地上。舅妈两手拿着饺子盘,一点也反抗不得,只得定在原地,任由杏花的双手在自己的子上一阵捏。

 我看舅妈要进屋,正要起身给她让开,我坐在门槛上,如此近的距离看到这么香的镜头,不由得馋的咽了几口口水。“杏儿,杏儿,别闹了,盘子要掉了。”“晨鸣,有点眼力见儿啊…把盘子接着,你傻里吧唧看啥呢。”

 我赶紧起身接过舅妈的盘子,舅妈两手顿时解放了,但还没等她转过身,杏花已经笑嘻嘻的跑开了,舅妈作势要去追打杏花。杏花,却已经跑进厨房,喊道:“姐,我错了,错了,剩下的饺子我煮,你们先吃先吃!哈哈!”

 “这还差不多,嫂子,别理她了,就她闹腾。”志红从厨房拿了碗筷。

 “嗯…咱们先吃,让她煮。气死我了!”我已经将刚才的饺子放到炕桌上,自己也麻利的爬上了炕,盘腿坐在了最靠里的位置上,装出一副小孩子急着吃饭的样子。舅妈打开了电视,随意播了几个频道“这点除了新闻,啥也没有啊!”“嗯…这几天,晚上,还净播足球赛,什么世界杯的,我哥要在家,电视就是他的了。”“你哥今年多大了?有对象没有啊?”

 “没有吧,我妈给他张罗着呢,可是我哥眼光高,进城打工了几回,就想要个城里姑娘,您说这靠谱吗?”“城里的姑娘,又白又水灵的,你哥有点眼光忒高了。”杏花端着两盘刚煮的饺子进来了。

 “不是我说,他应该现实点,你家在咱村看,是不算差,但跟人家城里一比,就比下来了,城里姑娘哪能往咱这山沟里嫁呢,再说,你哥那个头儿,还没你高呢!

 你说说,你妈天天给你吃糠咽菜的,偏心眼儿也没管用啊!你们吃你们的,别等我,后头估计还有一锅儿。”说完,杏花转身又出去了。“你这话,我哥听不进去,你还别跟他这么说,一说,准跟你急。”志红朝杏花的背影说道。

 “哎,有时也是的,千里有缘来相会。甭替他着急了,说真的,你自己咋样了?有没有对上眼儿的?要不嫂子给你留意着,晨鸣他爸他舅老上城里,要是碰见合适的,给你张罗张罗。哈哈!

 咱赶紧吃吧。尝尝我这馅儿和的咋样?”没等志红说话,我答道:“好吃,好吃,就是没吃出是啥馅儿的!”我这时早已经七八个饺子下肚了。“嫂子,您这是荠菜馅儿的吧,加点香。”

 “嗯…我还包了多半盖帘儿的韭菜鸡蛋的。”舅妈刚说完,杏花就进屋了“韭菜鸡蛋的来了!”说完,把两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往炕桌上一放,自己也鞋上炕,拿碗筷吃了起来!***几个人边看着电视边吃着饺子。

 “舅妈,你知道建群他爸啥时掉过河里吗?”“你问这干嘛?好像是有这么档子事儿,你俩妹还没生呢!还别说,掉下去那地儿就是你和你妈掉下去那地儿!

 是不是建群他妈说那地儿来着,别听她瞎说。”我一听,居然还有这么巧的事儿“哦…就是随便说说的,刚才去小卖部,建群他妈说建群爸也掉过那河里,说建群他爸从河里回来就落病了。”

 “本来那河沟里夏天水也不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年都入冬了,水还深的,水也没结冰,建群他爸骑车,估计路面滑,就摔下去了,我咋不知道他落啥病了呢?”

 “我也不知道啥病!”志红脸一红“啥病?嘿嘿。”杏花一听,咽下嘴里的一口饺子,忙问:“你知道?啥病啊?看着人好好的啊!”志红继续道:“刘双喜那年掉河里是落病了,我哥和他不是不错嘛,前两年正好在县医院碰见他了,我哥那年跟“癞皮狗”打架,让“癞皮狗”拿砖给开了瓢,在县医院的针。

 后来去换药的时候,正好碰见刘双喜,问他挂的啥号,一开始支支吾吾的他不说,后来哭着跟我哥说“自打掉河里之后,男人那活儿越来越不行了。”

 我哥跟我爸喝多的时候,叨咕出来的。还说本来,刘双喜年轻时几个小伙子一块河里洗澡的时候,就属他那儿小。”“嘻嘻,要不有人说,建群他爸不是刘双喜呢。”

 “杏儿,别外头瞎说这个去。”“姐,我哪能处瞎说去,这又不是我说的,我才来这村多久啊!这事儿你没听说?”志红也说:“这事儿,其实好多人都这么说,无风不起啊!”舅妈道:“你要这么说,刘双喜他爸先半身不遂,从单位病退了,刘双喜才进城接的他爸班,就是他爸回来之后那个冬天,他骑自行车从城里回来,才掉到河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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