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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礽子梃大
 “姐,啊…你这手劲不对啊…的不解气。下面也没家伙,没意思没意思!看电视,看电视!”

 “就知道,你这小妮子想男人。”舅妈也松开了手,拿起瓜子磕了起来,此时的我,备受煎熬,看着杏花那一团一团晃悠悠的子被去,大简直膨的顶破短

 其他的不用想了,全部精力,先集中起来,先让身体能动才真格的,否则就是个植物人,想着想着,发现脚趾也已经可以屈伸了,右手和胳臂恢复的最快,感觉已经可以轻轻抬起一点点,能稍微抬起几厘米了!

 左手也在针扎的疼痛中慢慢做着屈伸的动作!这一切,不知不觉,一个多钟头过去了,而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看了半天的《渴望》。期间“舅妈”

 给我喂了次水,擦了擦由于疼痛中使力而出的白汗,她还很是欣慰,认为老李头给开的退烧药起了作用,不过的确,发烧症状明显减轻了,体温平稳下来。

 我也觉得,再努努力,明后天大概率可以控制身体大部分的运动神经了,如果能下走走,那是再好不过了,等身体恢复了,再慢慢搞清楚我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穿越了?还是借身还魂?

 ***“姐,你说这破电视剧拍的,多让人憋屈,还他妈好人一生平安,平安个啊!”“那你还天天还盯着点看,憋屈你还看?”“这不没别的看的嘛。

 我听英子说,她不是跟那狐狸不错嘛,她那天去二驴他们家,二驴他们家去年新买了台录像机,二驴他哥不是在城里上班吗,没少给二驴他们家带港台电视剧的录像带,听说还有老外的儿片儿呢?”

 “啥叫儿片儿?”“这你都不知道,我姐夫没跟你说过?就是老外时拍的片子,看着可带劲儿了,一个个跟牲口似的。还是老外牛!啥都拍!有得还几个男的几个女的一起。”

 “是嘛!没看过,那有啥好看的?不都一回子事儿吗!”“姐,你这得接受接受新思想了!自己是一回事,看别人又是一回事儿了!”“新个,看别人就是新思想,我又不是没看过!还不止一回呢!”“你看过谁啊?说说啊!”“我说你可别跟别人说去,王家那个寡妇,叫杜鹃的那个,跟我差不多大吧,她男人不是王家老三嘛!去云南当兵,两山轮战,踩地雷上了,牺牲了,他家还得了个烈属的奖状。

 乡里武装部来人亲自给发了这个奖状,说是咱乡跟越南打仗唯一一个烈士,她儿子以后上学提干啥的,都好说,每月还有10块钱的补助,不过。

 后来听人说,她公公说了,她不能改嫁,改嫁以后,她就不能算烈属了,就算改,孩子也得留在婆家,要不然,那10块补助也没了,孩子他爸就白死了。”

 “这个老王八蛋,让人家30多岁就守寡,不是想自己扒灰吧!”“那老王扒没扒灰,我不知道,那杜鹃也不是省油的灯,我看见的就是她和一男的!”“仔细说说。”

 “都几点了,你不回你家?”“我家也就我一人,今儿跟你就伴儿!”“给你这个单子当被,你要不要褥子啊?”说着扔给杏花一个布单子。

 “这啥月份了,都热成啥样了,要褥子干啥啊!”“我不怕你事儿多么,嫌我们家炕席不干净么!哈哈!得得,我这炕席也天天擦,我看看这孩子咋着了?”嗯…摸着脑门凉的“晨鸣,起来。

 撒不?咋今天睡的这么沉啊…从中午到现在,没醒过几回?”“没准是那药的事儿,姐,甭担心了,上回我吃完感冒药也这么睡了昏天黑地的,你记得不?

 这小子肯定没事儿,刚才,大巴硬成那样,哪个病人能硬成那样!赶紧躺下吧,给我讲讲杜鹃那事儿!”“说的也是,哈哈!好好,我关灯了!”拉了灯绳,也躺倒炕上,继续刚才的事儿讲起来。

 “刚5月份,过完五一没几天,有那么几天不是下大雨吗?而且还特别热!几号来着?我去咱妈家,给妈拿个新被套,去的时候还晴着呢!

 我往回走的时候,雨越下越大,正好到小学校后面,学校后面不是有个盖的半半落落的两间房吗,上完顶了,窗户门都没安呢,拿几块破木板子挡上了,说是给新来的老师当宿舍,老师八成不来了吧,房子就那么撂了一冬天了。

 我就进去避避雨,两间房,中间是通着的,里头那间搁了好些破烂,几个苇席子,几个空汽油桶,还有不知道谁喝的,还是捡来的酒瓶子,还有一个几块砖和几块大板子搭的窝铺,铺着点稻草,八成是学校看门老头之前在这守夜时搭的,外间屋干净点,有几个破木板子盯的凳子,屋中间一个半截汽油桶,有点烧剩下的木头块子,我正想着,要是有火就好了,我好把衣服哄哄啊…上下都透了,我估摸着这大雨天也没人来,离村又好几里地,我就把褂子和了,在那呲晾呲晾。

 谁知道啊?也就一会儿,有俩人往这跑过来了,我一听有男人声,我这只穿个衩背心的,赶紧抱着衣服进里屋那间去了,也顾不得有土没土,往几个汽油桶中间一猫,你猜进来的俩人,除杜鹃,还有谁?”

 “我哪知道啊?你快说快说。”“俩人,一个是杜鹃,一个是她大伯子。”“她大伯子看着正经的啊…40来岁,四方大脸的,我见过几回啊…还说个几回话儿呢!”

 “这谁能知道啊…男人他们都一个德,有的正经也是假正经!”“姐,你快说快说,他俩在外屋呆了一会,她大伯子叫王恩吧,都叫他大老王,他把半截桶里又放点木头片子和劈柴,拿火柴给点着了。

 这时外面天的也特别沉,跟黑天似的,大雨点子下的跟不要钱似的,他又拿破木板子把门和窗户潲雨的地方给挡上了,屋里除了火盆,和外头就不透亮了,我这里屋就更黑!

 听那大老王说:“弟妹,我早说,今天别给我弟上坟去了,今天下雨,你不听,你看,浇的跟落汤似的。”

 杜鹃说:“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不是他忌吗,上午我看的天好的啊…说烧几张纸就回来,谁想这大雨下的啊。”

 “那啥,弟妹,衣服都透了,你把衣服也了,省的落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不是有里屋吗,我把火盆往里头放放,咱俩一人一屋,把衣服呲晾呲晾。要不一会雨停了怎么回去啊…再说,谁知道雨啥时候停啊!”说着自顾自的把自己上衣了,光着膀子。杜鹃拧了拧衣服下摆“您说的是,都自家人,我这没啥不好意思的,那我就里屋去了。”

 说着,她就往里屋来了,屋子旮旯里还有张破桌子吹了吹浮土,把自己褂子和子就给了,只穿个短衩和小背心,我躲的地方正是桌子对过,要不是我这边黑,我在桶后面也藏不住。

 桌子那边有点透过来的火光,杜鹃拧了拧褂子,看自己罩也透了,也下来准备拧拧,这时,我看她桌子那儿的光越来越亮,外头也子牛子牛的油桶挪动的声音,她大伯子往这边挪油桶呢,这杜鹃的身子倒是也不白给,子也大的,就是有点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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