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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可计划要继续
 正在大把大把的掉头发,有时我都担心自己不会因为发愁变成少年秃吧?金阿姨,金阿姨,我几乎要魔障了,每天都在想各种金阿姨身体攻略计划,但我这个没见识的小孩能想到啥啊?

 直到我上网浏览漫时,一篇漫给了我启发,对方想要开发自己的母亲,就偷偷安装摄像头拍摄对方自的画面。

 然后打电话用变声器各种威胁要把视频给她儿子看,他母亲为了不让对方把自己的自视频公开,就答应了对方的要求,把她儿子支走,并把门钥匙放在口外脚垫下,自己则戴上了眼罩,而她儿子等到约定时间也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捆住他母亲的手。

 然后就如愿开始自己母亲。大概就看了这么多,可惜后面的作者并没更新,也不知道是没有还是没翻译,但这至少给了我一个非常好的思路不是吗?金阿姨自的视频我没有,但她从穿着衣服醉倒在地,到浑身赤下体的视频和图片我可是应有尽有啊。

 问题就在于怎么操作才好,我可不觉得自己可以像漫画里的男孩一样,简简单单就如愿以偿。

 为了这个我想了足足两个晚上,可啥具体计划都没有,最后我悟了,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好的计划,无论如何也要先走出第一步才行。首先我需要把照片打印出来,我总不能把自己唯一的手机拿给金阿姨要挟她吧?

 所以我先在网上买了一个可以链接蓝牙的小型打印盒,感谢科技,巴掌大的机器才两百来块。

 虽然打印不出照片,但可以在纸上打印图片,虽然只是黑白的,但照黑白和彩有区别吗?呵呵。三天后,我从小区外的超市拿到了打印盒,回到家翻了翻手机。

 最后还是决定循序渐进,先把最开始金阿姨醉倒在门口地毯上,裙子高高起,出底和大半个丝袜美的照片打印了出来,至于变声器就更简单了,一个变声软件就搞定了,再去网上买了个不记名的电话卡,花了五天一切准备就绪了。

 晚上九点,和金阿姨偷偷摸摸用她的手机看完了最新一期的综艺,我俩就像偷了的狐狸,笑眯眯贼兮兮的,在我妈不解的目光中互道晚安。

 当然金阿姨是回家洗澡睡觉,我则是洗澡准备开始我的恶计划。洗了澡,在门里看着老妈老爸也回了屋,我这才关好门上了锁,关灯闷在被子里打开了手机。

 金阿姨的电话号码我当然是知道的,我先用新电话卡发了句“宝贝,睡了吗?”“?你是谁?”金阿姨的消息回的很快,显然正在刷手机。“不记得我了吗?我可记得你当时可舒服了。”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发错号码了?”“宝贝别这么绝情嘛。这么多天可想死我了,所以我决定单方面终止相思之苦。”“你这人是有病吧。”随后我正打算继续口嗨调戏金阿姨,却发现不论我说啥,她都没反应,我猜金阿姨这是直接屏蔽了啊。

 靠,这可怎么办啊?光想着学漫里电话联系先调戏调戏过嘴瘾,却忘了自己这不但不是座机,还是直接在发短信,现在被人一屏蔽,我就算说再多威胁话也没用啊。

 难道还要再买张电话卡?我到不是差钱,但这一来一回又要好几天,太折磨人了,不行,电话被屏蔽就换个方式,反正我早晚要参与,既然金阿姨屏蔽我电话,那我也不完全照搬漫了,我打算提前给自己安排个角色。

 第二天晚上金阿姨照常来吃饭,饭桌上还是说说笑笑,眼见昨晚我那套智熄的操作实在没泛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饭后金阿姨端着我妈切的一盘子苹果边吃边跟着我进了屋,看着她轻车路的模样,不在心里感叹,你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干脆嫁我算了,省得我还要处心积虑的你。

 想归想,但我脸上可不敢出一点,我照常坐在桌前准备解决作业的最后几道题,金阿姨也在一旁专心消灭她最爱的苹果。

 等我写完作业,伸了个懒,看到金阿姨早就舒舒服服的窝在我的被窝里刷起手机了,我这才故作惊讶的一拍脑袋,随后从书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金阿姨“诺,这是今天我在小区外收到的信,那个人指名道姓是给你的。”

 “什么呀?”金阿姨好奇的接过信封对着屋顶的灯照了照,随后就打开撕开了信封抖了抖,一张打印的黑白照片飘着落在了她的头侧,正好被我看了个正着。

 这…计划里可没这个,我计划是让金阿姨看到图片,然后看到图片后面用报纸剪的几个,不许屏蔽我,后果自负几个字,然后再用短信慢慢由浅入深的威胁她。

 可是看都看到了,而且是我都看的清楚了,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没管掉落在一旁的图片,反而又看了看信封里,确认没有其他东西后,这才慢慢悠悠的伸手去捞掉在一旁的图片。

 我暗骂一声运气真差,急忙努力憋住呼吸盯着金阿姨的反应,她拿过纸后先看到了背后的字。

 然后才发现了反面自己大尺度的图片,她如同被电击了一样,突的从上弹起来,慌张的一把将纸片捏成一团进兜里,这时她才想起我的存在,扭头看我,我急忙转过头看向桌子上的作业,同时放开了憋住的呼吸,所以我在金阿姨的眼里,就是一副处男看到了刺画面后,呼吸急促面红耳赤的样子。

 “这个…”金阿姨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我急忙用掩耳盗铃的方式解释“我什么也没看见。”表演要继续。沉默,空气中充了压抑的沉默。

 我用眼角瞄着金阿姨,这次她并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哭,而是眼圈红红的咬牙切齿,偷偷在我背后掏出那副图片,看了眼后恶狠狠的撕了个粉碎,随后我就看她开始低头摆手机,我知道她是在解除屏蔽。

 并且在对着我的另一个手机号发质问短信,后来她还拨打了过去,不过电话卡现在还藏在我的抽屉深处没上,她注定啥也问不到。大概是发现电话根本打不通,金阿姨脸上的表情愈发烦躁起来。

 我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说话,恐怕她该直接走人了,如果真的让她沉默离开,以后她恐怕为了避免尴尬,不会再接触我,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那个…”我率先打破了寂静。金阿姨还在沉默,过了好一会“佳佳,信是谁给你的?”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干涩中夹杂了些许怒气。“我不知道,他带着帽子和口罩,我以为是邮递员之类的。”这是我给自己定的身份信使。

 本来就是个单纯的信使,毕竟我不想再买电话卡,又想让金阿姨打开对我的屏蔽,那么寄照片威胁是最简单直接的。

 可因为疫情原因,我们小区也成了半封闭小区,快递和信件最多只能到达小区外超市或小区门卫室,靠邮寄肯定不行,而即便是陌生人能进小区,没有钥匙和密码也进不来单元门,更不可能直接把威胁的图片进金阿姨家门,所以我必须当这个信使才行,又是沉默。

 “金阿姨,我…”我实在也找不到话题了,本来这图片我不该看到的,现在我却看到了,唯一的补救就是假装单纯的转开脸,可计划要继续,我就不能被金阿姨疏远。金阿姨沉默的站了起来,我知道她这是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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