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姐夫这裑材
刚睡过一觉被折腾醒,陈澄这会也没什么睡意,她的手指在黑暗中把玩姐夫

前的纽扣,安静地想着事情,没一会她的手就被姐夫捏住了“做什么?”姐夫问。
“睡不着。”陈澄小声说,黑暗中,姐夫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让她的脑袋更舒服地靠在他

前,用气音问:“这样呢?”
“嗯。”她应了一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她又小声开口“姐夫,你不生气吗?”她特地放轻的声音,又娇又软,听起来甜甜的,让人莫名的舒心。
“什么?”简牧川反问,陈澄又凑近他一些,将嘴

贴在他颊边,吐气如兰的说:“姐姐让人住家里,大半夜玩sm,你不生气吗?”简牧川被她的气息

得耳

发

。
心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枕边风,那还

香的,他很吃这一套,这么想着,他不

扭头吻住她的

,深出舌尖

她的舌头,两人就这样安静地接了个黏腻的

吻。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点轻

,姐夫更是

起她睡衣的衣摆,将手探进去,捂住她的

子,轻轻


起来。
然后才不急不慢地回答她的问题,说:“刚开始知道她玩这个,

气的,觉得自己被她当猴子耍,不过现在不气了。”
“为什么?”陈澄问。简牧川犹豫两秒,说:“因为有你啊。”陈澄心尖微微发颤,一丝微妙的情绪开始在她心头蔓延。
正当她想说点什么,就听姐夫把话不全“你特别好

。”陈澄:“…”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大猪蹄姐夫捏捏她的

子,扯扯她的

头,说:“想

。”
“你自己

自己去吧,我要睡觉了!”陈澄气呼呼的,又想转过身去。简牧川见把人逗急眼了,这才收敛一些,搂着她不让她转身,轻声说:“因为你出现了,所以我不气你姐姐了,如果不是和她有这段莫名其妙的婚姻,我也没办法拥有你,为了你,我可以原谅她。”
他轻而缓地说着近似情话的话,听得陈澄在黑暗中红了脸,怕被姐夫发现自己在不好意,于是将脸埋进他

口,好一会,才又问出另一个问题“你当初,怎么会和姐姐结婚?”
“我家里人和你姐有生意往来,我妈知道她未婚后,就一个劲地说合,然后你姐同意了,我妈心脏不好,我不想惹她生气,对我来说,和谁结婚都没太大差别,所以也点头了。”
他自嘲地笑出声,说:“事实证明,这个决定错得离谱。”陈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会,才说:“姐夫,等你妈妈动完手术,你就和我姐离婚吧。”
“嗯。”简牧川应了声,等了一会,问:“你困了吗?”陈澄摇头,说:“还没有睡意,都怪你,把我叫醒做什么。”“嗯…怪我。”姐夫说“我有个补救的办法,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办法?按摩吗?”“是做

,我们做一次,做累就能睡了。”好家伙,两人聊了半天,话题又绕回去了。
不过这次陈澄拒绝得没那么坚定,姐夫也发现这点,直接上手

她的衣服,没几下就将她

光,又抬起她的一条腿,往上

了个一字马,将她的小腿

到她肩膀上,腿心的


就彻底被打开来了。
姐夫的

巴硬得很快,

头和茎身在她

口磨了磨,等

巴被她的

水

透,才扶着

头往她

里

进去。
睡前两人才剧烈地做过一次,这会陈澄的


里还是软乎乎热腾腾的,

巴一进去,就被她温柔地包裹住,

得姐夫忍不住闷哼出声。
“放松点,小

货。”他在她

上拍了拍,拍得她的


一阵收缩,夹得两人都异常舒

,可能是深夜的谈话,让两颗心又更贴近一些,所以这一次摸黑中的

事,就显得温情脉脉。

在

道里的

巴缓缓

送,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极致的快

,让人

罢不能。“嗯…”陈澄小声而急促地呻

着,

道里的媚

被摩擦,迅速地分泌出更多的

水,很快就将两人的腿心打

。
“这么

吗?这

水像


似的。”姐夫故意逗她。




间,将

水挤进又带出,不断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这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明显,让陈澄有点面红耳赤。
忽然,后院里似乎传来一声皮鞭

上皮

的响声“啪”的一声轻响,听得陈澄心头跳了跳,


也忍不住狠狠收缩一下,把姐夫夹得倒

口气。“怎么,你也喜欢鞭子?”姐夫语气里带着笑。“才不喜欢,就是觉得听起来疼。”
“听说会

鞭子的s,会让小m很

的,能把人

到

。”陈澄想了想“哪天找个鞭子,

你试试?”姐夫忍着笑,说:“我不喜欢被


,不过你可以用你的


把我夹

。”之后,他捏着陈澄的

,快速地

动起来。
没多久,陈澄果然用


把他夹

了,浓稠的



进去的瞬间,姐夫凑过来吻陈澄,

舌温柔缱绻,之后两人也没起来收拾,姐夫将陈澄的腿放下来。
然后用自己的

巴堵住


里的


,就那样搂着睡了。***俞年就这样在家里住下来,他在大学城上学,离这边不远,搭公车只需十多分钟,还

方便的,每天进进出出,笑容阳光灿烂的,不知道还以为家里摆着个小太阳,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喜欢sm,对姐姐那么痴

,陈澄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姐夫平时在家时间少,进进出出遇见俞年,还会主动跟他打招呼闲聊,甚至还跟俞年在地下室打过一场桌球,一副真心将对方当客人对待,看得陈澄也是一脸懵

,私底下忍不住问姐夫是不是有绿帽癖?
“迟早要离婚,何必这个时候撕破脸。况且你不觉得这样

刺

的吗?他们偷他们的,我们偷我们的。”姐夫说这话的时候,陈澄正在他的工作间,今天是陈澄拆石膏的日子,她的脚伤本就是轻微的,有的人甚至都不用打石膏。
不过她是舞蹈演员,对脚伤恢复很重视,所以才这般小心对待,但也不能真闲太久,身为一级舞蹈演员,每天的功课都是必不可少的,陈澄休息了近两个星期,锻炼少了,还是

有危机感,怕状态回不到巅峰。现在把石膏拆了,虽还不能做太高难度的动作,起码她可以恢复平

的训练。
“我可只答应配合到你妈妈动手术,手术后我就要跟姐姐坦白的。”陈澄说。
“知道。”简牧川垂着眼收拾工具,表情平静,看不出一点情绪,陈澄做在椅子上,不由得猜测,他这是生气了吗?
“脚可以走动,但别做太剧烈的跑跳,还是要再恢复一段时间。”姐夫叮嘱了几句,走去洗手台清理,这里是他的专属工作间,就在办公室旁边,一道门连着,面积不大,设备却很齐全,陈澄点点头,坐在椅子上,抬眼看他来来去去收拾东西,等他洗好手,又

了几张纸巾擦干,才朝陈澄走过来。
陈澄以为姐夫还有事要说,目光直直地望着他,还别说,姐夫这身材,穿白大褂是真的好看,不会太清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