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上到大蹆恨
　简牧川走近她，伸手想去搀扶，说：“痛就回上躺着。”陈澄摇摇头，红着脸躲开他的手，有些别扭地说：“我想上厕所。”简牧川了然，说：“你的护工在哪？”

　“她请了两个小时的假。”陈澄说。简牧川皱了皱眉，又说：“我去给你找护士来。”陈澄已经憋得不行，可能也等不及他去找护士，就说：“姐夫，你能不能扶我进去。”说完这话，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

　简牧川没说什么，伸手搀扶起她，就朝厕所走去，陈澄痛得不行，身体使不上力气，只能整个人都靠在姐夫的身上。姐夫身上的味道好闻的，清的肥皂香和淡淡的消毒水味，两者掺杂在一起，却形成他独有的味道。

　两人进了浴室，都沉默了，好一会，简牧川才问她：“你自己能行吗？”

　“应该可以吧。”陈澄说，然而，简牧川刚准备放开手，陈澄却软下，差点就跌坐到地上，没办法，后还一直在痛，她又是个怕痛的人，根本忍不了，最后还是简牧川说：“我扶着你，你吧。”

　陈澄羞得都不敢去看他了，不过她这会也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也磨过，也看过了，还有比那些更羞的事吗？安静的厕所内，陈澄上半身靠着姐夫的小腹，让他半扶着她，自己则咬牙了子坐到马桶上。

　“叮叮咚咚”的水声立时响起，陈澄的脸刷的涨红了，老天，原来最羞的事就在这等着！一边一边被姐夫扶着，还要姐夫听她，这也太羞了！陈澄差点没被羞死，然后，更羞的事发生了。姐夫他，硬了！＊＊＊

　天气热，身上的衣服都很单薄，姐夫白大褂下，只有简单的衬衣西，所以当他下那巨物有点抬头的趋势时，靠在他身上的陈澄，是非常容易察觉到的。

　陈澄因为憋急了，量很多，了一会都没完，她就这样着子一边，一边感受着姐夫慢慢硬起来的龙，仿佛隔着布料，她都能感受到它炙烫的温度。

　听着姐夫逐渐变重的呼吸声，陈澄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想着拉开一点两人的距离，可刚一动，却听姐夫哑声说：“别动。”他的手仍搀扶着她的两条手臂，没有动。

　只是力道收紧一些，让陈澄不得不将身体回他下半身，陈澄忍不住低头看一眼，这一眼就让她红透了脸，刚才被搀扶着进厕所时，陈澄宽松的病号服已经被挤变形，前的扣子也松掉了两颗，白花花的暴出来。

　甚至连粉的头，也有一半挤了出来，看起来又，而这暴出来的子，挤的位置正好是姐夫的裆部。

　此时那里已经是顶起一个不小的帐篷。视线从上往下看，能看到姐夫凸起的裆就顶在她的沟里，如果除去几层布料，那就是一个标准的姿势了。

　陈澄羞得赶紧撇开脸，不敢再看了，自从那天晚上发生睡错人的事件后，事情好像越来越往失控的边缘发展了，她知道自己应该与姐夫保持距离，可那晚用蹭姐夫巴的感觉，却始终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她心生漾。

　越想越羞，身下的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隐约有一阵酥麻的快从腿间传来，陈澄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膛起伏间，在外面的半截子，像是在无意识地蹭着姐夫的子，好一会，她听到姐夫沉声叫她的名字“陈澄。”

　男人的声音重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听得陈澄心头颤了颤，她抬起头去看他，发现姐夫也是目光沉沉地望着她。“姐…姐夫？”“你好了吗？”简牧川说“好了我扶你出去。”

　“啊？哦…我好了。”其实她有没有完，简牧川也是知道的。见她不再愣神，简牧川伸手从一旁的纸盒里出两张纸巾递给她，陈澄呆呆接过纸巾，才反应过来这纸是给她擦下面的，一瞬间，这白花花的两张纸巾。

　顿时成了两个炸弹，她拿也不是，丢也不是，最后还是咬咬牙，捏着纸巾下去胡乱擦了擦。简牧川见她擦完，就将她扶起来。

　先带着她去洗手，又将她搀扶回病前。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从头到尾，简牧川的表情都没有变过，好像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只是他撑起来的裆，好一会都没有消下去，就算有白大褂遮着，也还是很明显。

　陈澄觉得自己平时还是能说的，可到了姐夫面前，她除了尴尬，脸红，就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刚坐回上，她便手忙脚地扣好自己的衣服。

　之前才被看过，没想到这么快又被看到子，她在姐夫眼里，估计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货了吧！正当陈澄懊恼地想要找话题打破沉默的时候，就听姐夫说：“躺好吧，我给你做一次按摩。”

　“按摩？”陈澄傻傻地看着他“按哪里？”“你两边骨不是一直在痛吗？”简牧川反问，陈澄哦了一声，然后乖乖在病上躺下。

　当姐夫的手掌隔着衣服按上她的时，酥麻的感觉立时从她后处窜起来，陈澄吓得连忙咬住下嘴，阻止了口而出的呻。

　＊＊＊陈澄以为，按摩应该会比针灸好受一点，因为针灸时需要子，而按摩则不需要，姐夫是隔着衣服帮她按摩的，然而她很快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

　因为身上有多处伤，脚也不方便，所以陈澄穿病服的时候，里面是没有穿内衣内的，也就是说，她现在是一个中空的状态，病人服是舒的棉质布料，平时松垮垮穿在身上觉得宽大。

　这会一躺平，全数都贴到她皮肤上，让她的身材轮廓轻易就显现出来，陈澄规规矩矩地平躺在上，双手放在两边，却忍不住紧张地抓住了单。

　简牧川戴着口罩，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只知道他一双深邃的眼睛跟随着他的动作，在她部游走着，那目光如有实质，让陈澄倍感压力。男人的手掌很大，也很有力，掌心温热，捏上她两边侧的时候，陈澄忍不住倒口凉气。

　看到她的反应，简牧川语调平稳地问：“力道大了？”陈澄摇摇头，表示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简牧川没再说什么，专注起手头的动作，陈澄偷偷瞄他，如此一本正经的男人，真想不到他会听她听得硬了。

　姐夫的手先是在她的侧有节奏地按几次，随后慢慢往下，来到她的骨，然后让她微微侧身躺着，一直手去到她的后，一只手仍停留在她一边的骨上，手法独特按起来“这样按会更痛吗？”他问陈澄。“不是很痛。”陈澄说。姐夫应了一声，说：“痛就告诉我。”

　“好。”陈澄能感觉到姐夫放在她后的手。渐渐往下，一直按到尾椎骨，而放在她骨上的手，也跟着往下，好几次都快到她的大腿。

　如此反复几次，他又让陈澄平躺，这次，他一双手圈住陈澄的大腿，做成一个环形，开始上下来回地摩擦她的大腿，下到膝盖处，上到大腿，一次次来回地，而每一次到她腿，他的手背，都会轻轻顶到陈澄的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