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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殿门打开
 不过那位宣武侯夫人并没有拿她怎么样,最后是德妃帮她解了围。柔薇浑浑噩噩地往回走,忽的被身边的宫人叫住了,她一抬头,发现自己走到了温苑外,从温苑往左边走就是那片假山,她又习惯性地走了人少的那条路。

 温苑里很安静,只有几个看守的太监宫女。“秋嫔娘娘可是来寻人?”一个面生的宫女叫住了她。

 “奴婢思清。”思清,不就是三殿下的人么?柔薇刚要否认,身后响起一道清朗的男声:“跟我过来。”云恒穿着一身简便的黑色劲装,清透的秋为冷冽的眉目铺上一层柔,恍惚间,柔薇从中看到一抹温柔。

 “方才在凤栖宫受了欺负?”柔薇费劲地迈着小步跟上高大的男人:“殿下怎么知道我从凤栖宫回来?”

 “以后受了欺负就告诉我。”身后久久没有回应,云恒转过身。却见娇小的人儿低着小脑袋站在原地,像一只迷路的家养宠物,迷茫无助。捏着小巧的下颌,强制抬起那张小脸,两汪清透的泉水瞬间淹没了他,女人的总让云恒有一丝烦躁。

 他的母妃就是个爱哭的女子,漫长的失宠时光里,整以泪洗面,她怨天尤人,怨恨一切,但是对欺负自己的妃子只敢偷偷躲起来扎小人,连报复回去的勇气都没有。多可怜就有多可哀。

 “哭什么?谁欺负了你,就反抗回去,傻子。”间忽然环上一双柔夷,小小的柔软的一团猛地埋进他怀中,云恒猝不及防往后退了一步,扶住两方小巧的肩头。怀中细细的噎声声,他好像感受到了泪水隔着层层衣裳滴在心口,万分滚烫。

 怀中的人带着一丝哭腔,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问他:“殿下真的会带我出宫吗?”云恒深一口气,下心底的烦躁:“会。”柔薇仰起脸,努力笑着:“殿下要我吧。”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琚,是柔薇心甘情愿。”“孙柔薇,这是你说的。”云恒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打算将人收了,就已经抛却了背德的羞和愧疚。

 柔薇的身体于他是如此契合,教他食髓知味,品尝过巫山的云雨,让他眼里装不下别的风景。温苑东北角僻静的小阁楼,声声娇啼与织。空无一物的阁楼。

 洁净的地板上铺着深青色的纱幔,一个赤上身的男人伏跪着,身下娇小的人儿被健壮的身躯彻底笼罩,只剩一支雪白纤细的脚腕握在男人手中。男人紧窄的不住耸动,黏腻的水声在空阔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柔薇侧着脑袋,蒙的眼睛看着身侧的纱幔翩飞,阁楼外的景时隐时现。脑袋空蒙一片,柔薇失在身下一高过一的快中,让陌生又熟悉的剧烈的快慰填身体,赶跑脑袋里纷的思绪。

 口的儿被掐了一把,她吃痛转过头,忽然被住,一个充掠夺和望的吻,是毫无经验的柔薇无法承受的,她只能被迫张开小口,承接云恒的狂烈,下身干猛地加快。

 “呃…停,停下,殿下。”即将登顶的快成倍堆迭,柔薇挣扎尖叫,依然被死死锢在原地。

 云恒干脆放开她的脚腕,两手按着女人,埋头撞击,任由纤细雪白的四肢踢打挣扎。阁楼的呻持续到了深夜。***(三皇子×秋嫔)温苑东北角这处阁楼成了柔薇和云恒密会的地方。

 柔薇越来越多地沉湎于被推上顶峰那失神的片刻,这片刻可以让她忘却关于秋嫔娘娘的一切。

 她也喜欢褪去的温存,喜欢双手攀着三殿下的肩,紧贴温热的肌理,感受比自己炽热上许多的温度。三殿下很忙,但也会默认这片刻温存,他们像恋人一样赤相拥。这段时间往往是沉默的。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对花花草草并不感兴趣,她也不懂所谓的政治斗争。三殿下和人们口中所说一样的严肃自持,除了第一次因为媚药失控。

 之后的每次好,他似乎有意克制,克制着自己不沉其中,他们之间的只有剧烈的息,以及她不由自主的呻,有时柔薇不大理解。

 这样的三殿下为何会选择与她走上这条道路,她曾以为他喜欢她的身体,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恋,她也曾以为他对她只是玩,但有时他又无比认真。柔薇不了解云恒。

 也不会揣摩他的心思,他们像两片漂泊的孤舟,被风雨吹到一处,就作暂时的依靠吧,未来又要经受怎样的摧折,被吹向何方,全不作想。

 柔薇像一支被细雨吹开的海棠,娇颜初绽,甚至有一回引起了景昌帝的注意,多问了她两句。景昌帝许久许久没有踏足后宫了,突然关注一个年轻娇的后妃,任谁都会多想。

 皇子们年纪都大了,朝局处于三足鼎立的平衡中,即便多出一个宠妃和皇子,倒也掀不出什么大,是以除了柔薇,没人担心。

 果然,年节这一,秋嫔被招了侍寝。阿竹高兴得不行,忙前忙后准备了很多东西,在她看来,妃子总归需要帝王的宠爱,她甚至已经开始考虑要为小皇子或小公主准备的东西。

 若是陛下发现她早就不是完璧,会不会当场将她处死?柔薇借口散心,跑到温苑找思清,柔薇才知道三殿下被足了。思清很镇定,让她安心,但柔薇问她原因,却闭口不谈。

 三殿下似乎有什么安排,但是没人知会她一声。柔薇怀着紧张与一丝害怕,被放在一张冷硬的上,浓重的龙涎香瞬间她包裹住。

 这香味十分厚重,也许混杂了旁的香料,说不上好闻与难闻,却实实在在地让人觉得压抑沉闷,好像大雨之前得很低的乌云。

 三殿下并不爱佩戴熏香,只有身上的衣料熏着淡淡的沉香,两人亲密过后,沉香就会混合她身上的时令花香,与丝丝麝香味,这味道会被温苑的暖风烘得减淡四散,旎醉人,是任何香料都无法配比出来的。

 三殿下,会来吗?柔薇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三殿下在足中,她已经近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他从来不会悖逆陛下的意思的。

 殿中静得只有她的呼吸声,柔薇颤颤巍巍睁开眼,黄的帐子映入眼帘,身边却没有景昌帝的身影。柔薇不敢起身,只敢睁着眼睛四处瞧,然而看了半天。

 终于发现殿中仅有她一人,甚至一个宫人都没有。没有人告诉她为什么陛下不在,也没人告诉她应该此时做些什么。殿外传来行礼的动静…陛下回来了。柔薇不由自主屏着呼吸。

 有个太监捏着嗓子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柔薇隐约听到自己的名字,但想必与自己有关,接着一个沉沉的男声回道:“朕知道了。”

 那声音中气不算足,应是为了显得威严些,特意低一分。咿呀…一声,殿门打开,殿中响起一个略显沉重的脚步,然而并没有往她的方向走来。殿中响起了纸张摩擦的声音。景昌帝批起了奏折。

 这一刻钟对于柔薇来说漫长得好像一个时辰,每一次落笔的声音在她耳里都清晰可闻,她生怕那声音会停下,全神贯注地竖着耳朵,脖子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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