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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恨本无法反抗
 父亲很满意自己的决定,不住捋着油润的短须:“皇后有意为皇上从世家里选一两个贤良淑德的女子,这是族长决定的,这个机会,是我好不容易为你争取来的,族里多少女孩,都想嫁进皇宫。”

 柔薇看着端坐在上位的父母容光焕发地张合着嘴,只觉得一股凉风从头顶灌到脚底,隔绝了外界,耳朵里什么也听不到。皇宫…皇上…她所求不过是嫁一个最普通的人,过最普通的生活而已。

 那可是皇上,她才十六岁,皇上几年前已经过了五十大寿,大了她将近四十岁,她口中干渴,胃里翻涌,竟有些反胃,之前所有的憧憬刚冒了个芽儿,就枯萎了。父亲喊她的名字,眉心微皱,对她的神游不

 柔薇缓过神来,挤出一个笑:“柔薇听凭父亲安排。”父亲这才满意地笑了,夸她听话,明明是夸奖,听在柔薇心里,却像针扎一般,进京那一,孙府老老少少都将她出了门。

 族长爷爷叮嘱她安分守己,好好伺候皇上和皇后,最好能诞下一儿半女,为家族带来荣耀,以及在京任官的有哪个叔叔伯父云云。柔薇乖乖地应了,族长笑道:“是个好孩子,三侄教的不错。”

 这是柔薇第一次走出洛州,也是第一次进京城。京城的处处都和洛州不同,处处都新鲜,她的陪嫁丫鬟兴奋地隔着轿帘和她说话,她终究耐不住,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烈下,车窗外飞驰过一个身黑色骑骏马的少年郎,带起一阵风刮起她耳畔的发丝。

 少年清瘦,虽然一身黢黑衣裳,却掩不住一身鲜活热烈。若是…她应该会嫁给这样一个年纪相仿的郎君吧,她忍不住想,她看着少年的身影往相反的方向远去,细的脖子往前探了探,贪婪地想多看一眼。

 耳边飘过过路人隐约的感叹,那人好眼啊,那是宣武侯府的小侯爷。柔薇目光暗淡下去,放下了窗帘。“小姐,京城可真大啊”

 “后若是回洛州,定要和阿桃她们好好炫耀炫耀!”“你若想回去,就莫要进宫。”婢女从未听过她这样重的语气:“小姐…”柔薇愧疚地道:“阿竹,我只是…有点累了。”

 “后不要再提洛州了,也别说回去。”高大的宫墙渐渐近,像一只朱红的巨兽,张开嘴,把长长的队伍进腹中。

 ***(三皇子×秋嫔)“娘娘,您该梳洗赴宴了”一身藕裙衫妙龄女子仍坐在绣架前忙活着,一张干净的小脸圆润而白里透红。

 刚跨进门的绿衫宫女见她仍不起身,嗔道:“娘娘别忙活了,把手磨糙了可怎么是好,这些活计在闺中玩一玩罢了,哪有娘娘天天守着绣架子的。”宫里的娘娘们最重视的不该是保养吗。柔薇笑着说:“无妨的。”

 在这宫里没人会管她。阿竹摇摇头走到一边,打开妆匣挑选合适的首饰,而匣子里饰品没有多少,绣品倒是堆成了小山。“娘娘绣了这么多,为何不给皇上送一些?依奴婢看娘娘的绣品比宫里的绣娘还好,皇上定会喜欢的。”

 宫里的女人们没有争宠的心思,却不代表不需要小意讨好。阿竹的心态已经从着急转变成了无奈,主子不积极,她这个做大宫女的再着急也没用。柔薇抬首,慢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已经过去两年了。柔薇曾设想过皇宫中的生活,或许水深火热,不用多久她就会在明争暗斗中被吃的渣都不剩。若是两年前的她,绝对想不到现在她仍活的好好的,甚至大多数时候,比在洛州的小院还要自在。

 景昌帝身体不好,极少踏足后宫,常常埋首在成堆的奏折里。宫里的女人们都没了争宠斗的心思,最多的勾心斗角都也是为了为自己所出的皇子皇女争的。柔薇没有子嗣。

 也不站谁的队,她安分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从不争抢,她甚至只在年节宴会上见到景昌帝。两年来他们也就有过几次对话。

 或许他连她的名姓都记不得。柔薇觉得这样也不错,她安于这样的生活,除了必要的场合,她并不会出现在人前。大部分的宴会,她只需坐一阵子就可以回去了。

 “阿竹,这里的东西先不用帮我收拾,我不多时便回来了。”这次宴会并不是什么严肃的场合,是以柔薇只是稍作打扮就出了门,她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命运的轨迹,会在一夕之间,就此偏离预设的轨道。

 御花园边上的清凉殿,华灯初上,宴会开场。参宴的俱是皇亲国戚,主持宴会的皇后忙着同楼国舅叙着旧,没人关注到席上少了一个妃子。御花园那头的清凉殿正热闹,御花园偏僻的另一端则水深火热。柔薇两只手拿惯了女红的小手用力掰扯着嘴上和间的大掌。

 然而无济于事,她急的眼泪脸,冲刷掉那层薄薄的胭脂,出一张生生的脸,紧贴身后的男躯干火热坚硬,隔着薄薄的夏衫,将她的娇的后背硌得火辣辣的疼。

 然而这还不算,随着她的挣扎,后时不时顶上一坚硬火热的物事,一开始柔薇并没意识到那是什么。

 直到身后的息越来越,那物事也越涨越大,木似的直愣愣杵在她后上,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很久之前嬷嬷的教的。

 意识到那是什么,以及身后的男人的意图,柔薇用了吃的力气蹬着双腿,意图逃男人的桎梏,那‘歹人’差点没让她挣脱了,对于柔薇的反抗彻底没了耐,他重地息着,威胁她:“再动便杀了你。”

 “唔唔!”阴沉沙哑的男声擂鼓一般在耳边响起,柔薇被吓得瞬间停止了挣扎,看着眼前的景渐渐不再熟悉,明亮的灯光渐渐远去,柔薇的心也掉入谷底,高大的假山黑黢黢一片,只有头顶的漏下一点点的光。

 男人停了下来,嘴上的大手松了一些,她短促地叫了一声,随即被一团锦帕堵住了嘴。嘶啦…男人甚至没有给柔薇反应的时间,声声清脆的裂帛声在假山深处响起。

 最后轻薄的夏衫落地,一对硕大的儿陡然弹了出来,在闷热的空气中上下颤动着,那首也随着主人的害怕,慢慢充血变硬,变成了蛊惑的殷红色。

 细白如玉的肌肤在黑暗里强烈刺着男人的视线,散发的幽幽女儿香更是在毒燃烧起的火上加了一把柴,或许是毒汹涌,云恒自觉从未如此失控,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沸腾着往下涌去,恨不得顶破柔软的稠

 他将柔薇两只手捆住,便迫不及待地放开了手去抓那两团捏亵玩,女人那两团柔软得不可思议,纵使已经大到一只手无法掌握,却仍像云一般。

 总有一种无法抓住的感觉,他不加大了力道,强烈原始的望支配着他,口便是跟平素的他从不沾边的荤话:“这么瘦的身子,偏生了一对大,天生就该被男人亵玩。”

 两团软在有力的大掌中变换着糜的形状,柔薇的手被自己的肚兜缚着,根本无法反抗,她闭上眼睛不愿看,身体却愈发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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