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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剩下醒目疤痕
 萧墨的目光顺着她骨匀称的脊背下滑,到翘的两瓣儿,他两手情不自握住那滑的,跟着自己干的频率抬上按下,着那销魂的继续吃自己的

 每次顶到深处,都有一处很韧的地方,每每到那一点,便绞紧几分,颈窝也会传来难耐的呻

 “好深,唔唔…到花心了,崇叶要被先生死了。”萧墨气,忍不住越越快,狠狠了那块硬一记,狠声道:“哪儿学的这么。”窦云浑身一颤:“呃…宫图,大巴好烫,穿了,崇叶的小肚子要被萧相穿了,慢,慢点…”

 滚烫的将花撑得极涨,碾过每一处感的壁,将褶皱一次次撑开,当当地贯穿下体,比自渎烈数倍的快一阵一阵袭来,可怜的崇叶公主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一会儿叫先生,一会儿叫丞相,一会儿叫萧墨,一会儿要慢点,一会儿又娇声哀求他快点,听着心心念念的可人儿一句一句往外吐着话,身心的快都达到了顶峰,萧墨将人推倒在地,从上至下干。

 他看着窦云双手抓着自己的糜的形状,便一只手探到窦云所说的核,跟着自己下的频率捏按动。

 紫红的飞速进出,把娇户拍得殷红一片,晶亮的水不断在两人腿间堆积,窦云腿间稀疏的成一绺一绺,根本盖不住底下的花瓣。

 “又,又要去了啊…萧墨。”***宣武侯的马车缓慢平稳地向宣武侯府的方向行进着,马车内壁上包了几层,确保寒气不会透进来,地上铺了一层柔软的子居国特产羊毯,四面摆了几个鎏金的小炉,车厢内暖意融融。

 李知意抱着一个手炉。车内的暖意熏得她昏昏睡,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着。“子居国就这样放弃和亲了么”她还以为此次和亲是势在必行的,没想到萧墨进宫一趟就后悔了。

 唐文绪在一旁拿着一条绣着锦鲤的手绢翻来覆去地看,反问:“知道为什么会有和亲这回事吗?”李知意乜了他一眼,还是足了他吊人胃口的恶趣味:“愿闻其详。”

 “子居国内部有强大的守旧派,而崇叶公主是标新立异的新派,两边水火不容,人他们杀不掉,只能给新君施派来和亲。”但是一个有野心的帝王不会甘愿受制于人,只会暂时蛰伏。“只听说崇叶公主开办女学,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一层。”

 “女学只是冰山一角,土地和税赋才是子居国守旧派利益的根本。”窦盈在子居国经营多年,窦云不仅仅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还是他最有力的臂膀,即使要他自断一臂,也要将利益最大化。

 若是大燕的新帝皇位都不稳,和亲就是个赔本生意。窦盈算盘打的响亮,所以此次出使并未暴崇叶公主的行踪,只要萧墨证实了那些传言,还能反悔。

 反悔与否他们倒是不关心,只要不影响条约就是,所以今在萧墨同陛下商谈时,他也去找了崇叶公主。

 相比萧墨,她才是影响条约最终进程那个人。崇叶公主心有所属自然不愿和亲,但也不想影响条约与两国和气,卖她这个人情对大燕更有利。

 唐文绪三言两语解释原委,见她面迟疑,笑说:“我猜,你在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么多子居国王室密辛。”

 “那是为什么?”她一直觉得有点奇怪,在同子居国打交道时,唐文绪总是有成竹游刃有余,说服子居国联手剿灭卫国军,又对子居国内政了如指掌,即使是未雨绸缪在子居国内安了细作,能力到底有限,除非他会未卜先知。

 唐文绪但笑不答。总感觉有什么被她遗漏了,李知意百般聊赖抚着身下柔软的毯子,脑中灵光一现,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和小心翼翼:“是因为母亲…是子居国人吗?”

 “说说看。”李知意确定他没有介怀,道:“母亲的陪嫁里不是有许多一样的子居国皮毯子么,加上姓氏…”

 虽然府里没人提过大夫人的出身,有一些带着外族特征的陪嫁物就足以说明了她并不是大燕人士,又刚巧姓叶,很难不让她联想到子居国的叶氏。

 子居国最大的商户就姓叶,叶家好和四邻做生意,其中占比最大的就是皮制品。唐文绪扔了帕子,捉过身侧的小手在手心把玩,脸上却正:“你在闺阁时到底读了多少书?

 阿兰那个丫头之前还说,夫人只读读《女戒》之,依本侯看,杂七杂八的书是读了不少。”

 “我们女子又不似你们男子,轻易行万里路,平时只能拘在后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即便读书,也很难得随心,如果不是爹爹开明,哪有那些机会。”但是算起来。

 李知意还是出过几回远门的,只不过目的地都是洛州,即便如此,她还是很珍惜每次出门的机会。

 “感谢李尚书明智,教了个好女儿,便宜了本侯。”李知意脸不红心不跳地嗔他:“油腔滑调。”起先新婚时,这人也惯爱说些浑话调戏她,那会儿心里总是又羞又气,现在也习惯了。

 “侯爷莫不是同我在绕圈子吧。”莫不是又像崇叶公主那事一样瞒着她。“本来想等此间事了再同你说。”既然被她先发觉了,唐文绪便也和盘托出:“我的外家是子居国的叶氏。”

 李知意恍然,有那般不菲的嫁妆,原来大夫人的姓氏真是来自富可敌国的叶氏。唐文绪沉着:“卫国军那次,我是同舅舅做了易,劝他支持窦盈,当初若是没有他和窦盈斡旋,雁西大概免不了一番恶战。”他不怕敌人。

 但是害怕战争,怕唐家守护了这么多年的雁西土地会染上无数将士和百姓的血,那他真的没有脸去见父亲了,李知意想不到胜利的背后是这样,这一切不是凭唐文绪一张嘴皮子,而是环环相扣,加之多方力量的推动。

 她的枕边人不是传言的权势滔天,也不是悍勇冒险,那些都不是他,面前这个时时扮着红脸为国筹谋又有自己私心的男人,才是最真实的,不是遥不可及的,李知意稍直起身,一只手抚他的背:“侯爷辛苦了。”唐文绪一怔,旋即伸手接住这个轻若羽的拥抱,汲取暖香。

 雁西一战,部下崇拜他谋略过人,朝臣争论他的功过大,雁西百姓将他封神,这么久以来,好像第一次听到一句辛苦,他可算明白,为何百炼钢都能成绕指柔。

 “想听我父亲和母亲的故事吗?”他曾因父母的离去迟迟无法走出霾,至今府上也没有一个人敢提。

 这么多年,伤痛被时间抚平,剩下的是醒目的疤痕,他想将藏得最深的痕迹也袒给她看。唐文绪的母亲是叶家的小女儿,跟着兄长到大燕经商时遇见了他的父亲,当时还身无官职的唐泽承,一见钟情。

 情路曲折,大抵同世间痴男怨女别无二致,家中阻挠与错。二人蹉跎了许多年,分隔千里也没能阻隔情思生长,最后韶华少女拖到了二十几岁,才磕磕绊绊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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