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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若想随意拿捏
 唐文绪听罢,打趣道:“若是有人有求于本侯,岂不是让自家妇人请托夫人吹吹枕旁风就能成了?”

 李知意皮笑不笑道:“侯爷又说笑了,若是外头的人想着通过妾身吹枕旁风办成事,那岂不是变相在骂侯爷昏聩么。”唐文绪道:“夫人不如试试?”

 昏暗中,李知意小小地白了他一眼,道:“妾身不敢,万一累得侯爷背上令智昏的骂名,那可就是妾身的不是了。”唐文绪叹道:“夫人真会替本侯着想。”“应该的。”

 “侯爷,夫人,到了。”外头传来小厮的声音。唐文绪伸出手去,精准地握住了李知意的:“夫人,下车吧。”李知意对上那双晶亮的眸子,似乎看到了戏谑的笑意。

 外头的小厮看到侯爷牵着夫人下马车,正感叹两位主子感情好呢,却看到后头的夫人脸色不太好,与侯爷脸上愉悦的笑容形成了鲜明反差,小厮到嘴边的吉利话立马咽了回去,侯爷和夫人定是吵架了,他可不想触夫人的霉头。

 二人回了院子,晚膳已经在张罗了,李知意趁这空档,去厚重的衣服,拆掉高高的发饰,去了妆,重新绾了发,换上轻便的常服,晚膳也上了。

 李知意盈盈落座,接过阿兰递过来的一盅汤水,拿一把细柄勺子无声地搅了搅,慢慢喝了起来,唐文绪还没动筷,看着她喝完汤,才道:“这是什么?”

 李知意放下瓷盅,拿帕子抿了抿嘴角:“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补药罢了。”葵水之前,蓉姑都会给她熬一碗补药喝。

 唐文绪点头:“夫人确实体弱了些,多喝一些补药也是应该的,若是需要什么药材,只管找侯府孙总管。”在场不知情的奴婢们都一头雾水,心说夫人看起来明明丰盈健康,哪里体弱了。只有阿兰出了古怪的神色。

 只有李知意心情愉悦,道:“侯爷,用膳吧。”婢女们赶忙上前来伺候,李知意拒绝了婢女的服侍:“我有阿兰,你去伺候侯爷吧。”那个婢女先是诧异得看了李知意一眼,看她没有异色,心中微动,轻快地哎了一声,扭身去伺候唐文绪了。

 李知意慢条斯理地用着膳,静静看着两个婢女忙前忙后,又是夹菜又是斟酒,好不殷勤,而身处其中的唐文绪则享受得很,笑得面春风,两个婢女看得脸都红了。“侯爷慢用,妾身告退了。”“慢着。”“侯爷还有何事?”

 唐文绪看了看对面桌上只动了一点的菜,起了身,绕到她身后,按着她的肩坐下:“夫人体力这么差,应该多吃一些才是。”李知意被他按着肩,动弹不得,只能道:“妾身胃口不佳,已经了。”

 “你们下去吧”两个婢女面面相觑,虽心有疑虑,也不敢悖逆唐文绪,连忙告退了。唐文绪对着还杵在一边的阿兰道:“本侯说的话没听到吗?”

 李知意不愿自己的婢女惹恼了唐文绪,而且她背后紧紧贴着的一团热源让她觉得不妙,这个男人怕是又要做什么出格的事,她不想在阿兰面前丢这个脸,于是发了话:“阿兰,你先出去。”

 阿兰担忧地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李知意,不情不愿地福了福身:“是,夫人。”唐文绪隔着丝滑的缎子摩挲着手下圆润的肩头,道:“夫人还说本侯的院子糟,你身边的人好像也不怎么听话嘛。”李知意似乎往前挪了挪,躲开背后滚滚热源:“侯爷若是有什么话,不妨坐下好好说。”

 “好”肩上的重量移开,李知意刚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被拦抱了起来“侯爷!你做什么!”李知意吓了一跳,手紧紧攥着他的手臂,生怕他抱着自己往上走。

 谁知唐文绪抱起了李知意,自己在李知意的位置上坐下来,把李知意放在自己腿上:“夫人不是让本侯坐下说吗?”李知意被他箍着肩,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侯爷快放妾身下去,让人看到像什么样。”

 “夫人记好差,人都让本侯遣走了,这里没人,除了你我。”“你…”李知意感觉到男人间有一热物渐渐硬直立,隔着几层衣料戳在她柔软的腿心上,那股热意好像从底下烧到了脸上。箍着她的手更紧了一些,头顶的呼吸也渐渐了起来。

 经历过几次事,李知意已经知道正顶着自己的是个什么玩意,她一张俏脸通红,心里直骂唐文绪禽兽,禽兽发情还分秋,他倒好,暖便思,每天都在发情。唐文绪看她一点不反抗,便隔着衣料在她腿心顶起来。

 这厢唐文绪顶得正,李知意一盆冷水就兜头浇了下来:“侯爷,妾身葵水将至,不宜行房。”唐文绪一愣,停下了动作,李知意趁着他手劲正松,连忙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整理自己的衣服。

 “那本侯怎么办。”唐文绪抬头看她,眼里赤热烫的情未散,烫得李知意脸又是一红,李知意瞥了他间一团隆起,心里顿觉痛快,一来葵水,她至少有七八天好日子可过,然后再挨个两天,等他去了雁西,她便自由了。

 “侯爷尽可以去找通房解决,只是侯爷别忘了赐汤。”唐文绪要宠幸通房丫鬟,她不会拦着,但是她也不蠢,不会让她们在自己之前怀了孩子。这是后宅妇人们在来葵水或怀孕时的通常做法。

 只是妇人们会用信任的丫鬟或者提前选好人,李知意还未着手找人,更不会让阿兰去,还好院子里有个现成的通房。

 唐文绪嗤地笑了一声:“夫人怎么急着将本侯推出去。”李知意气结,明明是他需求旺盛,反倒怪旁人来了…李知意道:“并非妾身想将侯爷推给旁人,只是侯爷有此需求,妾身身子不便无法足,妾身不能因为一己私情委屈了侯爷。”

 唐文绪故意挑着她话里的漏:“这么说,等夫人身子方便就能足本侯了?”“妾身没有这么说。”

 “可本侯是这么想的。”所谓食髓知味,望一旦起了,脑海里便都是昨种种愉,直想立刻捅进女人的身体里,好好重温一下昨的滋味。唐文绪一点都不引以为,他娶的夫人,不就是要给他干的么?

 李知意:“…侯爷,纵伤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侯爷请慎言。”唐文绪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整个宣武侯府都是本侯的地盘,本侯为什么要慎言。”

 李知意挑了个离他远一些的位置坐下,道:“恕妾身直言,侯爷连自己院子里有几个心术不正的都不清楚,遑论整个侯府呢?依妾身看,小心驶得万年船,若是让有心人看到侯爷并非如人们所说那般,侯爷的辛苦经营岂不功亏一篑?”

 唐文绪摩挲着酒杯,看着坐在旁边的女人,那张平静的脸掩去所有坏情绪,看着是忠言逆耳替他着想,唐文绪却听出来了,她是在借机嘲讽他识人不清,表里不一。这个女人总是显得很乖顺,实际不愿吃一点亏,看似柔软,棉里却藏针,若想随意拿捏,得扎一手血。

 唐文绪举杯一饮而尽:“本也就是个空壳子,立与破,不过都是给别人看的。”李知意半晌无言,这人平里不正经惯了,本以为他又要科打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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