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年纪小不觉得
　自家酿的米酒，甜丝丝的，喝起来后劲却可大，尤嘉不明白其中利害，等到守岁时脸已经红扑扑的。众人围着炭盆坐，老玉米又干又硬口感不好，刷上蜂再撒糖才方便入口，炉子上煨着，没过多久就甜香扑鼻。

　顾盼捏着火钳子从里往外扒拉出事先埋好的土豆，烫得拿不住，左右来回忙着倒手，惹得人止不住发笑，尤嘉却在顾盼递过来的时候想也不想就张开嘴就咬，显然是醉得深了。

　斜靠在陆斯年身上，尤嘉困困醒醒，勉强坚持到电视机里唱《难忘今宵》，钟声敲响后连烟花都没来得及看就被扶回房间休息。

　陆斯年是亲弟弟当仁不让，赶忙打了热水帮人擦手换衣服，他既放不下尤嘉，也存着私心。桃成后轻易便能撕开薄皮，褪去包装，长裙之下的身体凹凸有致，解开束缚便能一览无遗。

　陆斯年催眠自己只是想给尤嘉换睡衣，勉强把衣服套在她身上，只见喝醉酒的人意识不清，躺在上动，腿来回磨蹭，嘴里嘟嘟囔囔的，是催情的良药。

　酒后不是酒后才生，而是酒后意志力薄弱，不容易克制自己的念，那是他思夜想的人，将自己的身体展在他面前，莹白的身体在米酒的醺醉下泛起柔的粉红色。

　他的手指，他的，最终还是没有抵御住惑，身体发热，血涌向下身，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眼可见的鼓起来，变得愈发坚硬。

　眼前两条迭的腿紧紧绞在一起，滑腻的水从紧合的隙中渗出来，是情的气息。尤嘉翻过身，鼓鼓的直面向他，双腿微微敞开，粉红色的贝翕动，仿佛在向他发出邀请。陆斯年俯身凑近尤嘉，鼻尖抵着那处柔软轻嗅。

　然后张开嘴，包住汁水丰盈的花。舌头伸出来舐隙，吃了嘴汁，尤嘉感，两者瓣相碰时便已轻叫出声。

　“啊…”两片的汇处是一颗小小的球，才指甲盖大小的地方，却分布着八千条神经末梢，它专门为获取快而生。陆斯年含住那处，只觉得比豆腐还要，稍一触碰就忍不住发抖，勾得甬道深处吐出一包水。

　他生涩得很，包裹着花蒂，舌尖左拨右挑，身下的人哼哼唧唧，似在呜咽，像是难受，却拱起股把往他嘴边送，想要渴求更多。

　陆斯年知道自己这是寻对了方法，愈发大力的加速，呻声从上面那张小嘴没过多久就了身，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香汗淋漓。

　他的望愈发旺盛，陆斯年下子，马眼处已经泛起晶莹，然而他没有进去，只是从背后抱过尤嘉，模仿着入的姿势在她腿心中磨蹭，一只手捏着翘的头，一只手继续把玩花蒂，两个人的连接处滑一片，发出糜的水声。

　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可以，唯独他不行，然而越忌，悖德的愉就愈发汹涌。尤嘉很快在他手中再度身，小小的人懒懒的躺在上，张着嘴巴叫，身体已经疲累不堪，瘫在柔软的锦褥中，宛如一朵被暴雨打落的木棉花，然而陆斯年却犹觉不够。

　他的轻轻印在她畔，随即一路向下，尤其对那一双大爱不释口，舌尖挑逗着她的头，不敢大力留下暧昧的痕迹，但刺已经足够。

　接连身的身体愈发感，只要触碰就会“嗯”着往外吐水，最终几番紧绞，几乎将身下的软垫淋透。

　陆斯年忍着那股意苦苦支撑，最终望着眼前的情，结束在一团卫生纸上。少年的又多又浓，了许久才歇，雄麝的气息萦绕在屋内，海漂浮，他喜欢尤嘉，喜欢看着她，更喜欢看她在自己的操纵之下变得意识不清，不堪的样子。

　尤嘉整个人仿佛是水做的，越水就越娇，越水就越媚，他想看她快活，甚至比自己快活都要快乐。“阿姐，过年好。”他的声音很轻，在尤嘉耳畔响起，她醉得深沉，根本留不下半点记忆。

　“新的一年，更加喜欢你。”他纠结半晌，终究还是躺在了尤嘉身旁，小心翼翼地把人搂进了怀中。这是他的宝物，又软又暖，世间仅存，她迟早要接受自己，不管是作为弟弟，还是作为一个已经成年的男人。

　他摸着尤嘉绵软的肚皮，平平整整的没有丁点起伏，这里迟早有一天会渐渐隆起来，里面孕育着的，是他们的孩子，发后的人沉沉睡去，出一抹隐晦的微笑，仿佛在梦中就已经胜券在握了。

　＊＊＊牛有助眠的功效，喝了就会犯困。《饲宝记》初一早上要放鞭炮，噼啪过后地碎红，灿若云锦，算是给今年开了个好头。尤嘉从睡梦中醒来，腿间是久违的滑腻，陌生又熟悉。

　她皱着眉头起身，随即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的陆斯年。“起来，你怎么睡这儿了？”尤嘉推了推身边的人，陆斯年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睛“阿姐，新年好。”

　“新年好。”回完后尤嘉才觉得不对“扯哪儿去了，你怎么睡我上了？”陆斯年这时候委屈上了，瘪着嘴跟她抱怨。“别瘪嘴，难看。”尤嘉轻声提醒，跟孩子妈似的。

　“还不是你，喝多了又笑又闹，还抱着我不撒手，我陪你折腾了半宿，刚睡着就又被你吵醒了。”这话听起来天衣无，却又破绽重重，很久之后尤嘉才反应过来，陆斯年平时并不会冲她抱怨，显然是在掩盖些什么。真是这样吗？

　当下的尤嘉回忆半晌，最后的记忆停在散发着甜香的烤玉米上，连晚的节目都给忘干净了。陆斯年说完后一脸无辜地起身“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待会儿还要去拜年。”

　尤嘉的脑子暂时转不过来，但陆斯年毕竟是亲弟弟，便也没再多想，撵走他后穿戴整齐，换上新衣，被顾盼拉着去主屋吃朝食。

　开年第一餐格外丰盛，顾家媳妇来源复杂，桌上韭菜虾仁猪馅的饺子和黑芝麻花生汤圆都有，充分足南北方需求。尤嘉捧着一碗汤圆埋头苦吃，轻轻一戳里面的料就淌出来，自家磨的馅。

　除了花生外还添了夏威夷果和碧果，比外头卖的滋味更足，吃起来口生香。拜过年后，顾妈妈和顾掏出红包派给小辈们，笑得温柔又慈祥。

　她的眼里有陆斯年，有顾盼，有顾家众人，而陆斯年的眼中却只有她，彼时的尤嘉尚不知晓，念的种子已经埋下，在暗地里生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初二外嫁女回娘家，住在近处的顾家媳妇都带着老公走了，家里难得清净，让顾妈妈舒心不少，虽然人多时活可以推给别人干，但每逢年关就要应酬一堆妯娌，她也心烦。

　今天都是面孔，尤嘉便主动提出要下厨，顾盼和陆斯年自觉在灶间打下手，一顿饭吃得宾尽主。席间如果顾妈妈没提起相亲的话，场面大概会更加温馨和谐。

　“你们年轻人，都想往外走。这个我理解，只是在我眼里你们永远都是孩子，可旁人眼中女孩子的好时候就那么几年，现在年纪小不觉得，只怕一年年耽搁下来，到时候就没有合适的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