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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当即笑纳
 盛夏的庄城,连着好些日子滴雨未落,热得水泥路上腾起阵阵白烟。树下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但凡有男生路过,视线都忍不住在上面粘一会儿。

 尤嘉从铁皮柜里出灰粉的格子裙,穿着一身jk制服小跑下楼,稔地打开车门,燕投林般地扎进贺伯勤怀里。

 车窗贴了防窥膜,男人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时尤嘉就已经环上了他的脖子,双宫绸的衬衫触感轻柔,凉浸浸的消减掉她身上大半暑气,尤嘉哼唧着啃咬舐他的耳廓,用前的两团柔软磨蹭着贺伯勤的膛,眼见着他下硬了起来。

 “哥哥,你身上好冷啊…我给你暖暖好不好”笑嘻嘻地解开西拉链,内拨到一边,长的顿时弹出来,青筋凸起,脉络清晰,是她垂涎的尺寸没错了。早知贺伯勤要来,中午一个人闷在被子里夹腿玩到润。

 此时起被刻意裁短的裙子便跨坐在他身上,张开腿让小前后磨擦头不时蹭过花蒂,带来让人脚趾蜷缩的酥麻。

 尤嘉上面的小嘴娇哼轻,下面的小嘴里渗出滑腻的体,没过多久就泛滥成灾,爱滴在真皮坐垫上,靡的水渍。

 贺伯勤觉得自己在南非考察素得太久,以至于久未发的身体异常感,刚被拨就已经忍得痛,马眼处渗出晶莹的体,急需找个温暖的地方捅一捅,他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临了还不忘愤愤地拍她股“这么,内都不穿。”

 尤嘉冷不丁被打,倒一口凉气,身体却诚实地吐出一小包水,冲他作怪地吐了吐舌头,里的愈发紧绞起闯入的,差点要把他夹

 “你放松一点,”贺伯勤说话间扯开她的水手服,捏藏在蕾丝衣内的团,尖是感带,丰盈的顺着指溢出,手感绵软。

 随着肢摆动摇曳生姿,原本只是来同校长谈事,奈何身上的小妖太过热情,拨起望吊在空中不上不下,时间紧俏,由不得人慢慢享受。

 贺伯勤的手顺着际一路向下四处点火,划过光滑无的三角区,稔地抵着蒂按,身体过电一般,小止不住地搐,却还想要更多。

 在一起久了,贺伯勤对她的身体早已无比熟悉,于是直奔主题,冲着她体内的柔软凹处猛撞,冲得尤嘉全身发软,甬道内的褶皱几乎被平,疯狂着贺伯勤的得他角漏出一丝呻

 这人平时在外面正经得很,此时情动难忍,哪怕声音很低,配着重的息,也能赛过跳蛋震动,是催情的良药。,可却愈觉得酥麻酸,于是柔的手指紧抓贺伯勤的肩膀,尤嘉仰起身子卖力扭动,刺自己的感点。

 “乖,继续…”两人都到了要紧的时候,贺伯勤掐着她的狠狠冲刺,毫不留情,猛了数百下后定住不动,碾着花心出大股浓。尤嘉已是累极,最后连呻声都支离破碎,颤抖着出大股水,无力地倒在他怀里大口息。

 事后贺伯勤出自己半软的,忍住不去看她面色红浑身发软的媚样,理好衣服敲敲前座,司机方才降下挡板听他吩咐。“去行政楼。”“好的,先生。”尤嘉身上早已得不能看,头红肿,花外翻,白的混着水往下滴。

 身上披着贺伯勤的外套,又张嘴去他的手指,气得贺伯勤直戳她额头“在家等我。”刚做过一场的尤嘉声音又娇又甜,仿佛橱窗里新摆出的糯米糍,张嘴就能出金黄的溏心“好呀。”

 男人目光深沉,车门“啪”地合上,司机转道送她回去。挡板再次闭合,后座又变成了一个私密空间,给她换衣服的余地。换好衣服摸出手机,尤嘉在宿舍群里发消息,说这周要回家住。

 这是贺伯勤包养她的第三年。升斗小民不知道那三个字的含义,只知道他是个颇有背景的富贵忙人,一年有大半要辗转各地世界飞。

 他定期打钱送礼物,偶尔找她过夜纾解望,日子过得平淡又安逸,能有贺伯勤这样的金主,尤嘉很足。车子开进市中心,她要先去商超买菜。

 为了长期持有这张饭票,尤嘉不仅花大价钱保养私处,还下苦工学习煎炒烹炸,只为和贺伯勤的那些红颜知己莺莺燕燕打出差异化,勾得他对自己念念不忘。贺伯勤喜欢吃,喜欢鱼虾海鲜,但厌恶蔬菜。

 尤其反感韭菜和青椒。平雷厉风行的人,吃饭时却小孩子似的,尤嘉偶尔能哄着他多吃一点。

 觉得自己心中充斥着母足感,最后一道鳗鱼出锅的时候门铃响起,尤嘉穿着高中校服给贺伯勤开门,递上拖鞋,装模作样地喊他“哥哥”按理说尤嘉并不符合“玩玩”的标准,最初她还以为贺伯勤看上自己干净不吵闹,直到某次窥见男人的全家福。

 那是尤嘉第一次知道贵气为何物,她明明和女孩有七分像,举止却未那般从容大气过。照片上的人是贺伯勤触不及的白月光不够的朱砂痣,也是他的妹妹,贺家四小姐贺季研,多年前远嫁异国,徒留地伤。从那以后,尤嘉便常唤他哥哥,不为别的,只为增强客户体验,营造沉浸式代入感。

 就连今天这身校服都是从贺伯勤毕业的高中特地添置的。贺伯勤被她的操作惊得一愣,半晌无言,到了说了句“就到这里吧。”

 话出口的时候尤嘉正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绵软的摩挲着贺伯勤的胳膊,一下子定在他身上,不知该做什么,眼眶子有点涩,但更多是尴尬。

 “这些年你也捞了不少,好聚好散。”贺伯勤皱了皱眉“客房里的零零碎碎今晚收拾好,妍妍最讨厌这些。”

 原来如此。本以为只要正品心有所属长居国外,她的地位就稳如泰山,没成想人算不如天算,小公主竟然要回来。贺伯勤即将和真正的白月光朝夕相对,怎么会稀罕高仿?心知毫无胜算,尤嘉便乖巧地点头,转身回了卧室,再出来时已经换了身衣裳。

 “以后打算做什么?”大概是身份上的转变,两人再同桌而食,竟会感到生疏。

 “开饺子馆儿啊。”尤嘉嗦着糍粑,意有所指。贺伯勤眼见着她伸出舌头,联想起往日这人伏在自己身下卖力的样子,下又有抬头的趋势,忍不住飚了句粤语“又发姣。”尤嘉知道这是在说她,但用这话评价一只金丝雀无疑算是夸奖,当即笑纳道“开业了常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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