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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砸进水里
 融进冰雪寒冷的晨霜之中的一瞬间,形成白的雾气,蒸腾开来,给小小的后院圈出一块儿仙境般的乐所。

 最后达到高之前,靳元毕竟是猫科的本能作祟,下意识地器,并在一瞬间就把图南掉了个个儿,变成趴在吊上的姿势。

 这样她两条腿自部以下就完全悬空了,丝毫不受力,图南眼看着就要掉下来,没想到被那巨大的器直接顶了上来。

 “我…!”这一下子惊吓,惊喜,百感集,那巨物又进得太深,直接捅进了子颈,冠状沟卡住了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瓣膜,饶是以图南的承受力,都下意识地骂了一句脏话。

 这下子图南整个被重力拉着往下溜的下半身,重心只被长的刃顶着,重力着她不断地向下,好让男人铁钩般的凶器进得更深…

 太…太刺了,图南在又疼又之中,非常不争气地先达到了高,一声尖细的叫声之后,身体先是突然紧绷,颤抖,几秒钟之后不受控制地全部放松了下来,靳元这才好整以暇地接住了她软得一塌糊涂的身体,在那的后颈处来回深嗅,最终没有咬下去。

 只用力地了一下,在汁水充沛的小中注入了自己的华。图南嗓子喊得有些哑,无言地承受着的冲刷,小腹被滚滚的热,微微隆起。

 她心想幸好不会怀孕,不然这天天被灌,迟早要生小崽子…靳元等了两分钟,图南的眼神才慢慢恢复清明,他对自己的体丝毫不在意,只用图南的厚羽绒服把少女的身体裹了起来,然后大步迈出,两三步就走进了温暖的室内。

 ***靳元给图南放好了一盆水,然后小心地把人放了进去,其实图南已经缓过来了,不至于连自己进个浴缸洗澡的力气都没有。

 但是靳元愿意做,图南也乐意享受,她如同一条咸鱼一样飘在对于她的体型来说过于大的浴缸里,享受着靳元的照顾。宽厚的大掌动作不轻。

 但是很有效率,茧被温水泡软了,他的手便没有平时那么粝,在身上游移间甚至有一丝温柔的味道。

 图南灵魂出窍,静静地躺着,靳元也话少,浴室里只剩下水花时不时的响声,少女只在男人的手指伸进口内引出的时候羞地哼出了声。

 那白浊的质感和水完全不同,从大腿儿里出来明显比水温更热的体,就…就像失了一样,图南难得别扭地扭过了脸,并试图转移注意力。

 “靳少校,你不洗吗?”靳元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给你洗完我再洗,不然一整天都得耗在上。”图南混沌的大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问题有多暧昧,一时间恨不得钻进下水道里。

 靳元的器其实一直都在半硬的状态,吃一次根本吃不,他没法像个圣贤一样摸着少女的体还毫无反应。

 但是又不想把难得的相处时间全部用在做上,只好忍着。图南放空了一会儿,然后不知道哪筋搭错了,小手忽然握住了那即使蛰伏着也让人难以忽视的器,就着温水的润滑,上下动了起来,靳元:“…”海绵体以眼可见的速度涨大,起,图南脸红扑扑地看着那被她逐渐唤醒的巨兽,轻轻地,试探着,含住了硕大的顶端。

 靳元立刻发出了重的息,少女伏在他下的姿势实在是太刺眼球,男的虚荣心,雄的征服,得到了空前的足,他喉咙里不由自主地溢出了一声低吼,手指下意识地进了图南漉漉的发丝里,固定着她的后脑,部本能地向前顶,试图让她得更深。

 其实从含住的那一刻开始图南的风气焰就消失了一大半,她天生嘴巴小,靳元又实在是太大,费尽了力气,也只能进去一半,但即使是这样,可能是被主动口的刺太大,靳元非常兴奋,器顶端吐出了几滴透明的体,给通红的顶刃加了情的味道。

 图南掉了那几滴腥咸的体,融在唾里,不受控制地就了下去,靳元眼睛发红,用了点力,就把图南顶出了一声难受的干呕。靳元只好松了手,让身下的少女自由发挥,图南身子泡在浴缸里,的轮廓在水中若隐若现,透的长发搭在洁白的后背上,如同水魅一般。

 单纯的小脸贴在雄壮的器上,香舌微卷,把那柱身从下往上,又从上往下仔仔细细的了一遍,最后还讨好般地,了一口囊。靳元难耐地扬起头,喉结微动,低沉地“嗯…”了一声,图南眼中亮起光彩,因为自己让这个平时正经又的男人情动而兴奋不已。

 靳元本来坐在浴缸沿上,只有两只脚泡在水里,尾巴很干燥,在身后摇来摇去,这一下靳元被拨的彻底起火,站了起来,并把图南推进了水里:“你自找的。”

 图南答道:“是啊…我自找的,我还想上你呢。”说完她把试图上来的靳元转了个个儿,变成了坐在浴缸里的姿势,本来图南的力气是转不动靳元的。

 但是水的浮力帮了她,加上男人的故意纵容,眯着眼睛看着她坐上了自己的大腿。图南的脸蛋儿红扑扑的。

 也不知道是在水里泡得,还是主动求的,她把红的蚌在男人的器顶端磨了磨,被那热度得一阵颤抖,但还是红着眼睛坚定了眼神,扶着巨大的柱身就要坐上去。

 结果图南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要坐,靳元却往后退了一截,刚刚进去半个头的器就滑了出来,图南负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好像跟自己杠上了,蹭了蹭又要往下坐。

 这下靳元直接用手推了她,推开一尺远。图南怒了,好不容易主动一回,结果这勇气就快要再而衰,三而竭了,她撅起了嘴,不道:“干嘛?你到底还做不做了?”

 靳元淡定地摸了摸她的脸:“你先出去等我一下,家里没有,我带你出去买。”图南:“?”靳元在她嘴角亲了一口:“你来月经了。”图南:!

 她机械地低头往下一看,果然,淡淡的血迹已经融化在水里了。图南心如死灰地抬起头:“…我…”靳元好像知道她心里所想:“没事儿,我自己解决。”

 图南只好跨出了浴缸,最近发生了太多事,竟然忘了月经周期,这也就算了,来月经还拨人家,完就跑,实在是太不仗义了,她愤愤地擦着自己漉漉的身体,把的皮儿地微微泛起红痕。

 但很快她就没心思跟自己的皮肤和月经较劲儿了,因为靳元在当着她的面打手,男人毫不避讳地站在浴缸里,一手支撑着墙面,一手紧紧地箍住器,手背上青筋毕现,粝的手指磨着脆弱的柱身,却对自己丝毫不留情面,他重重地,有节奏地,向上动。

 浴室里的水蒸气朦胧了视线,却挡不住蓬的荷尔蒙无处不在的轰击,靳元用力的那只手肌发,他紧紧地咬着牙,喉咙底下时不时溢出一丝丝低吼,额头上的汗顺着刀削斧劈般的面部线条淌了下来,砸进水里,碎裂成无数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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