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夫人…”她走进，益星火终于看清了她，她捧着他的脸，红着眼睛问他疼不疼。疼的，疼的要死了。骨头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他，他要被啃食完了，他要消失了…
“疼不疼啊…星火…”她给他擦额头的汗，又抱着他的头，轻声安慰。“疼…”语气里竟带着哭腔。益星火抬起手，紧紧环住她的
身，脸埋在她颈子里，不断地蹭，像一只求着给他顺
的狗狗。“疼我给你吹一吹，好不好？”他仰起头看她，说好，她抬起手，指尖拂过他的眉眼，她嘟起嘴轻轻吹出一口气。益星火虚着眼睛，浓密的睫
轻抖。指尖拂过他的鼻梁，轻轻地蹭他高
的鼻骨。益星火盯着她，不舍得眨眼，害怕错过一分一毫她看着自己的眼神。顺着他的鼻梁往下，落到他的
瓣上，她的指腹摩挲着，落下柔软的触感。指尖撬开牙关，要他含在嘴里，他乖乖含住，舌尖扫过她的指腹，轻轻地
。这个动作他无数次看到她对先生做，她格外喜欢这样，这是属于他们两的亲密。现在她在对他做着同样的事。指尖搅着他的舌尖，她又往前挪了半步，离得他更进，看他忍着含着她的手指，她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喜欢这样？喜欢吃我的手指吗？”“嗯。”“还有呢？还想吃我什么？”星火松开嘴，喉结滚动，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嘴，嘴
，舌头…”她摸他嘴角的伤，又心疼起来：“吃到就不疼吗？”“嗯…”“就不疼了。”她低下头，鼻尖对着鼻尖，嘴差一点就要碰到了。她的手摸着他发烫的耳垂，耳下的那一点点软
，在她手里发热发烫，几乎要融化。“星火呐，”她笑着说“你有没有骗我？”“没有，是真的…”他央求她相信他，施舍给他一个吻。“星火一直最乖的…”她
下头，贴上他的，几秒过后，轻轻
了一下，在他下上落下口水“这样吗？”益星火摇头：“不够，还不够。”她垮了一下脸，两腿分开，跨在他身子两侧，更贴近他。她低头，气息拂在他脸上：“那你自己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益星火仰着头，紧张的不敢呼吸，试探着贴上去，她没有躲开，他轻轻含住她的下
，瓣软得不像话，比他无数次想象中的还要软的多。益星火深深
出一口气，一整个覆上她的，两相贴，辗转
绵，他越发大胆，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和那香软的小舌在一起，她说可以的，夫人说可以的，他动作很急，拼命汲取，不给她息的机会，怕她反悔。只听她吱唔一声，手摸到他后颈，轻轻安抚他，他不肯，像是没吃过糖果的小孩，尝到了甜味儿就不肯松嘴。两手握着她的
，手底下是雪纱的柔软质感，可以摸别的地方吗，他控制不住想要更多。放在
上的手紧了紧，雪纱溜进他指
里，蜷缩着，
出一小节软。指尖试探着触碰了一下，滑滑腻腻的触感，他想摸，他会不会要的太多了，小夫人会生气吗。益星火稍松开她的
：“小夫人…”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自己贴上来，和他纠在一起。益星火再也忍不住，一手在她
上
连，一手摸到她
上，一个用力，将她的衣推上去，再一把抓住了她的
，她痛呼一声，松开他的，抱着他的头大口气。手里的美好的不像话，为什么会有这么滑，这么软的东西，小夫人把
油涂身上了吗？可能吧，不仅摸起来滑软，她身上是香的，甜的…两手都握住了，在他手里变换形状，她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凸起的一小粒，他用指
夹了一下，惹得她一声娇滴滴的
，手下的身子更软了。她坐在他腿上，脸贴着他的脸，带着哭腔：“轻一点星火，你
疼我了。”他没法轻一点，他甚至想把这层衣服剥开，想吃，想，想咬…手上微微用力，扯开她两颗扣子，一下一下她的脖子，嘴里不断呢喃着小夫人，手里
的更用力。他能看见手抓着她
的样子，还有几个红烙烙的指痕落在上面，这是他出来的印记…她环着他的脖子哭：“星火怎么不乖了，星火怎么不乖了…”没有，他没有不乖。益星火停下了动作。“星火，你
疼我了…”什么？他都停下来了，她哭地更凶：“星火，我疼…”哪里疼？怎么会疼？她哭声不断，空
飘渺起来。“星火，你停下…”“星火…”益星火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气，神思飘忽，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发生了什么？又听见小夫人的哭声，这一次格外的清晰，他慢慢清醒过来，一起苏醒过来的是身体里那千万只蚂蚁。重新在他血管，骨头里啃咬，又疼，又
…益星火溢出一身，全身发抖。想抓身上，手一紧却发现自己握着东西。“嗯…”他才发现自己
在夫人的身上，手钻进她衣服里，握着她的…益星火慌张地抬起头，看见她的泪眼，她两手都被
绳绑着，绑在
头。这…都是他做的？益星火咬着牙忍受身体的异样，艰难起身。“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断道歉。慌慌张张地扯下她被推上去的
衣，给她穿好了之后才意识到应该先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他颤着手去解，可身体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忙活了半天，只解开了一只手，那纤细的手腕上，被绳子勒出狰狞的红色。都是他干的么…
“对不起小夫人，对不起对不起…”他声音越来越小，实在太难受了，益星火倒在一边的
上，蜷缩成一团，不断抓着自己的身上，手指挠过胳膊，落下一道道血痕。还不够，还没到，是在皮
里，骨头里…“啊…”他仰着头，溢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呻。＊＊＊黎蔓吃力地起身，解开自己另一只手上的绳子。挪到他身边，他浑身冒着冷汗，摸了摸额头，温度低的吓人，不是
药，那是什么。看他刚才的样子，一会儿清醒，一会儿不清醒，在现实和梦境里来回拉扯，他一直在发抖，黎蔓将被子全裹到他身上，效果甚微。
在黎蔓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突然停止发抖，呆呆地看着前面，眼神聚不了焦，好像又开始做梦了，掉进幻觉的深渊里。呢喃着什么的嘴突然停下，紧闭起来。黎蔓更加不安，没多久，从嘴角溢出一颗暗红色的血珠，嘴一抿，就
下来，触目惊心。“星火…不能咬…”黎蔓哭着喊他，去扒他的嘴，他咬得死死的。指尖抵进他
里，触到他的牙关，她哭着喊了几声，他有些松了口，手指挤开隙送进去，他重重咬了一口。黎蔓一声痛呼，却没
出来，不断安抚着他，他总算有些放松的意思，慢慢松了口，含着她的手指，轻轻地。算是熬过一阵。“小夫人，”他看清了她，轻轻蹭她放在脸侧的手“我难受…”黎蔓给他抹嘴角溢出的血，泣不成声：“我知道，我知道…”
“他们给你吃了什么？”他摇摇头：“打了针。”黎蔓扒开被子，抓起他的手臂看，果然落了几个针孔。注
毒品，脑袋里出现了这四个字。第一次听见这个是听仇铭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