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真不知去哪了
黎蔓无语,他这是变着法给他妹开

呢?要她这个未来婆婆别去在意刚刚那些?翻了个白眼,转身要走,又被他拉住。“别走啊,再看一会儿。”“有什么好看的。”看着台底下那群人,她都有些反胃了。
“别装出一副不能理解,嗤之以鼻的样子,要我说,你外头也有人。”听他这么说,黎蔓脸上一瞬间的僵硬,正巧被司娄捕捉到了,他低下身子凑近她:“真有啊?”他扬起嘴角,

出一颗虎牙“我猜猜。”
“是仇泽…”黎蔓呼吸都要停了,睁大眼睛看他。“…的那个助理?”他说的是益星火。黎蔓兀自松了一口气,绕过他回到玻璃前:“你别瞎说。”司娄上下扫了眼她的背影:“自己也在玩还说别人呢。”
“你!”黎蔓回过头瞪他,想咬他。楼下的选美已经接近尾声,热火朝天,此时最后一位表演结束,马上就要票选,气氛到了最高

。黎蔓也被带入其中,问司娄:“你说谁会夺魁?”
她觉得最亮眼的是16号,一对杏仁眼,身材中等,稍有

感,瞧着温婉可人。司娄却说:“28号。”黎蔓找到28号,腿长窄

,尖下巴狐狸眼睛,最出彩的是那对巨

,呼之

出。
黎蔓瘪嘴摇头,美则美矣,就是难免俗气了些,少了点韵味,果然男人和女人的眼光是不一样的。票选的每一张票都是用钱给砸出来。
里头的人已经完全没了这些概念,最后还是司娄

中了,28号罗美珍以

倒

优势夺了“花国总统”台下一群老奴仰头欢呼。黎蔓扬了扬眉毛,看向司娄:“现在可以走了吧?”
“急什么。”有趣的还在后面呢。彩炮助兴,人群雀跃,主持人充分调动现场的气氛。接下来就是颁奖。司娄不再看台下,转头看向身侧的人,果然,看见她往前走了一步,穆然攥紧了眉头。
楼下,仇铭由礼仪小姐带着,上台给的“花国总统”颁奖,他们还抱了一下,仇铭搂着她的

,由下头的记者拍照。
闪光灯晃眼。司娄看着黎蔓暗自置气的样子,觉得实在有趣,他就是爱逗她,平

里被保护的好,捧在人心尖上的人,稍被欺负欺负,就格外有意思。
你看她,一张小脸皱皱巴巴的,明明那样不爽快,偏就又


出了些可怜的意味,又犟又脆弱,怎么会有这么好欺负的人。
瘪着嘴,当真是委屈极了。司娄也不晓得自己这是什么心理,总之看她闹不舒服,自己就舒服了,他笑着凑近她:“你再猜猜,那罗美珍等会儿会被谁带走?”黎蔓回过头瞪他。
离得近了,能看到她眼中隐隐泛着的水光,司娄愣了神,她怎得如此脆弱,这就要忍不住哭了?他突然心中一阵烦,扯着她离开,出门上了一辆黄包车。
“又要去哪!”黎蔓也烦。司娄没理她,眼睛盯着戏园后门,没多久一辆车驶出,他叫车夫跟了上去。黎蔓看着前面那辆车,有些眼

,应是家里的车,她轻轻咬着下

,看了一下一边的司娄,他要带她去看的,定是要让她堵心的东西。
手放在座椅上,轻轻揪着底下的

布椅垫,若是一会儿那车上下来的仇铭和罗美珍,黎蔓可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些什么疯事来。车子转了几个弯上了山,黄包车没有车灯,离得也有些距离,没叫车上的人发现。
半山

的一处洋房,瞧着很大,还有个大院子,铁栏栅门打开,车子缓缓驶进,黎蔓他们的黄包车就停在了转角的墙边,掩在黑暗里。
黎蔓盯着那辆车,有些紧张,心里已经在打算着等会儿是先扯那罗美珍的头发,还是撕她的脸,到时候,仇铭会帮自己还是帮她。司机给开了车门。皮鞋。
黑色西

,白衬衫,西装挂在手臂上,身姿

拔,高挑,金丝眼镜…仇泽。黎蔓愣在原地,她已经有三四

没见过他了,他那天说这阵子会忙,他在忙什么?他从不与她说的。
黎蔓也没敢去打扰他,她想他既然那么说了,就应该是真的忙。包括仇铭,这几

也都是早出晚归的,也没见着几次人。这父子两可真有意思,都忙的没空回家,却有空给人颁奖,带着人来这种地方…
“放心了吧?不是你们家

长,是你的好儿子,还说我妹呢,谁知道你们家仇泽在这湘园里养了几个女人。”司娄翘着腿撑下巴,看着那头。
那头罗美珍挽上仇泽的臂弯,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在他身上,那对今天让她夺魁的致胜巨

就要从衣服里跳

出来,挤在仇泽身上。
两人说笑着往屋子里走。黎蔓突然卸了力,刚才还打算去揪人家头发,撕人家脸呢,这会儿就晓得

眼泪了。司娄听到她小声

泣的声音,这才发现她不知何时泪


面,哭地伤心,他皱着眉头说道:“喂,你哭什么?都说了不是你们家

长了。”
黎蔓瞪着他,哭地更伤心,脸上妆都哭花了,梨花带雨的,眼泪不断,一碰就碎的脆弱模样。司娄愣了神,不知她是什么情况。黎蔓抓起他的一只手,张嘴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发了狠地,像是硬生生要咬他一块

下来。
“我真是要讨厌死你了!”***仇泽摘了眼镜,

了

发酸的眉眼从湘园出来,院子突然驶进来一辆车,急哄哄的,车子没停稳益星火就跳了下来,他跑到仇泽身前,额头

是汗,面色难看。
“先生,小夫人离家出走了!”离家出走?仇泽赶回老宅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老宅里头灯火通明,家里的祖宗不见了,哪个能安分?下头的人各个都心惊

跳的,刚刚

长回来已经发了好大一通火了。
管家哈

缩着头站在仇铭面前,颤颤巍巍,声也不敢吱一个。仇泽大步走过去,

面就是一个烟灰缸,砸到他的肩上。仇铭指着他大声说:“谁叫你回这个家的?给我滚出去!”
仇泽没理他,冷着脸问边上的老管家:“怎么回事?”“小小夫人两个时辰前回来,大张旗鼓地收了两箱子东西,哭着说再也不要回这个家了。
然后就自己一人开着车走了,我们,根本拦不住啊…”自己开车走的?她真是天大的胆子!“娘家那边有没有问过?”
“打电话去问过了,小夫人没去那里。”仇泽转身往门口走,身后仇铭气地要吐血:“仇泽!我还没死呢!”是没死,听这音量,还能活个好几年呢。益星火候在门口,见他出来赶紧跟了上去。
“问了段太太,她支支吾吾地说进去之后没多久就没再见到过小夫人。”仇泽停下脚步,转身揪住他的衣领,咬着牙说道:“你怎么就放心她一个人去那种地方?”益星火垂下眼,头埋的很低。
“南风馆?”“是。”“派人到附近的酒店还有小夫人附近的房产找找,这么晚了,她总得找个地方歇脚。”仇泽叹了口气“去司娄那。”大半夜的,司娄硬是被人从

上拽了起来。
“她真是够折腾的!”司娄

了

睡得

糟糟的头发,又抬头看了眼站在窗口的仇泽“我真不知道她去哪了,我送她到你们家门口我就自己回去了。”鬼知道她还要整离家出走这一出。仇泽回过头问他:“你带她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