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犹如舂江水暖
　当然不会轻举妄动了，一，柳运在房中与娇美妾打情骂俏之后，谈起我和如烟的事，问起诸位妾对这门亲事有无意见。

　七夫人第一个发言，道：“天成那与凤将比武，能够击败凤将，这段时间经我观察，觉得他人品还是不错，不象你那四个儿子，成天花天酒地的。”

　柳运哈哈大笑道：“男子汉大丈夫，三四妾，偎红倚绿，不算缺点，为夫我妾十数人，不也还是让你们幸幸福福，高高兴兴？”

　柳运的元配夫人姿已老，但地位却高，并由于柳运花天酒地，独守空房久，对妾成群并无好感，道：“妾身虽是妇人之身，但却知酒误事，你看如火，如风他们，成天寻花问柳，怎能将心思放到正事中来？

　当前朝政被陈家把持，我们再不励图治，恐被他人所乘。”柳运闻言，不甚高兴，面色沉了下来。

　此时大公子和四公子的生母四夫人观颜察，自知老公在想什么，便笑道：“唉哟，大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领兵打仗，那是男人家的事，我们女人不该管的，我们要做的，不是把老爷服侍得高高兴兴，舒舒服服。这样才有力气去办正事啊！”一番话将柳运说得连连点头，笑逐颜开，心想还是这四夫人最体贴自己。便向四夫人问道：“对如烟婚事，你有何看法？”四夫人笑道：“老爷刚才说，男子大丈夫，三四妾，偎红倚绿，不算缺点。

　我看不但不是缺点，反是男子气概的表现，试想，一个看到女人都没想法的人，我们女人又怎会喜欢？越多姐妹喜欢夫君，才证明夫君越有魅力，这是我们为为妾的骄傲，又怎会是缺点呢？”

　柳运闻言大喜，示意四夫人继续说下去，四夫人给柳运抛个媚眼，继续说道：“男人三四妾虽是我们女人的骄傲，但也要御女得法，才能让姐妹们雨均沾，为夫君尽心尽力。

　老爷你身具绝世功，当然把我们驾御得服服帖帖，但那个天成，却不知他在这方面功夫如何？如果是个银样腊头，我们如烟嫁过去之后，不是跟着受苦吗？”

　柳运听罢，捋须大笑道：“还是四夫人考虑周全，我这就叫那小子过来！”说罢唤过从人，要传我，如烟，玉婷进来。

　四夫人听罢，妖媚的眼神中掠过一丝得意，我正与四女闲聊，突闻柳运相传，哪敢怠慢，立即与如烟，玉婷晋见，只是纳闷往常议事均在议事厅或客房，今怎会进了内院？难道是谈我和如烟，玉婷成婚之事？心下暗喜，脚步轻快地随从人进了内院。

　跟着从人走进一间房子，那从人笑道：我就送公子和小姐到此，以后的事就交给她们了，说罢向前一指，便关上房门，只见四个丫头打拌的美人儿立在房内，身着红色的纱衣，纱衣内竟是光闪闪，浑圆的儿隐隐若现。

　下身三角地带亦是黑黑一片，除了外面这层薄纱外，竟是身无寸缕！我这段时间除了婷烟四女，还没怎么碰过其它女人，见到此景，不由得口干舌燥，下身硬起，难道柳运是让我来作乐的？那为何还叫上婷烟二女？不会是搞换伴侣之类的伦游戏吧？

　我咽了咽口水，虽火高升，但也提高警惕，换伴侣那万万不可，如烟玉婷只能是属于我的，决不能让他人染指，就算是老丈人也不能，更惊奇的还在后头，只见前面四女齐齐跪下，道：“小婢为公子更衣。”我惊问：“如何更衣？”

　四婢指了指手中的一套睡衣，道：“就是穿上这套衣服。”我定睛一看，那套衣服就是一件薄薄的袍子，看起来是往身上一套就能穿上了，我疑道：“怎么要穿睡衣议事呢？”四婢笑道：“这里不是议事厅，叫水堂，是老爷听歌看舞的地方。”

　我望了望身旁如烟，如烟想想老头子一向生活腐糜，在这样的场合谈婚论嫁也不奇怪，便对我点点头，我走到四婢面前，四婢便将我外衣去，我以为去外衣就可以了，不料四婢竟然要将我的内下来！

　如果烟婷二女不在，我还不觉得什么，但二女在旁，不能如此，我忙拉住内，道：“不可！”不料四婢却是不依道：“依老爷的惯例，男宾是一定要了内衣才能进场的，否则我们要被老爷治罪。”

　我还是不同意，一时间僵持不下，如烟对府内糜之事早已习惯，倒还没什么，玉婷在旁看着四婢一定要掉我的内衣，心中有气，正要说话，却被如烟拉住，轻轻在她耳边道：“入乡随俗。”说罢笑着走过来，拉开我的手。四婢笑道：“谢谢小姐。”

　一面将我个光，我下面物早已坚硬起，就在跪着的四女脸前晃动，让我一时无地自容。

　四婢却轻车路，将睡袍套在我身上，我这才发现睡袍前面连纽扣也没有，只有在下身处有两丝线拴着，将左右衣服拴住，才使宝贝不致于伸出袍外。四婢一笑，领着我们走进了内堂。

　一进内堂，确实是水堂，把我吓了一跳，原来这屋中间是一个舞台，屋子四周挂了女画像，还有男女合的各种姿式，明显是一处糜场所。

　在内堂最后面，坐着五个人，分别是柳运和四公子，他们均穿着和我一样的睡袍，身边坐着两个美女，处在左搂右抱之中。

　他们所坐的椅子是特制的座椅，也许称之为包厢更为合适，包厢左右两边有高高的护栏，坐在里面无法看到两边的情况，但前面的视线却不被阻挡。柳运见我到来，哈哈大笑，站起身来，说道：“贤侄请过来坐。”手指向一个空的包厢。

　四婢将我领过去坐下，退出内堂，关上门，只见前面一排屏风挡在对面，暗想屏风之后应该就是舞女了吧。只不知柳支叫我来干什么。便问道：“不知将军何事传唤小生？”柳运笑道：“贤侄莫急，我们且欣赏一段歌舞，说罢双手拍了一下。

　随着柳运掌声一响，乐声也随之响起，前面原来纹丝不动的屏风散向四周，屏风后左右两排各6位美女八字型散开，在动人的音乐间中跳起了舞蹈来。

　柳运笑道：“天成，这是府内自创的桃花舞，仿效春风一度，落花缤纷的自然韵律创作而成，分成花起，含苞，缤纷，花落，藏五个部份，精彩非常，连如烟都未曾欣赏过，贤侄今有福了。”

　我忙答道：“今之福，全赖将军所赐，小生拜谢！”话才说完，大腿上一痛，几乎要叫出来。

　原来是被玉婷狠狠捏了一下。＊＊＊我“唉哟”一声，握住玉婷的小手轻声说道：“轻薄桃花逐水，我自君子心不动。”

　玉婷瞪了我一眼，刚要说话，却听如烟道：“婷婷，这桃花舞，我看过的，但看样子今的桃花舞已被改过了，可能另有深意，爹爹今天叫我们来，估计是想让我们只作旁观，不作干涉。”

　玉婷闻言，虽明知这莺歌燕舞不是什么好事，也只得点点头，只见诸女一式的宫装打扮，里面是一袭月白色的宽松衣袍，外套一层粉红色的轻纱。

　随着渐起的乐声婀婀娜娜散向两边，一只只长袖随着身形的舞动向空中飞过，配合着柔和的乐声，如一只只莺莺燕燕在空中飞舞，犹如江水暖，百草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