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直到晚上
“喔…那好,我们在车上等你们。”龙昊天急急地道“啊…对了,婶婶,我来给你提包吧。”
“提包?”婶婶柳妤荷疑惑地问道?当她看到他弯着

,单

上还很明显的凸起时,才隐去的

红,又一次袭

了她的玉颊,把包递到他的手上,便当先走出了大殿。
***龙昊天也忙用包包挡住了尴尬,匆匆跟上。还听到后面那婆妇道“我们再去拜一拜,将来也要生个像他一样高高大大知道帮我分忧的儿子。”
他只感觉一阵苦笑,不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可以把我的包,还给我了吗?”下山的路上,婶婶柳妤荷问道。“我想可能还需要一会…”龙昊天有些尴尬。
“怎么?”婶婶柳妤荷回过头来“你还?”龙昊天尴尬的点点头,有什么比一路上支着帐篷走路,还要让人尴尬的呢?但是,那触感犹存的

头,却怎么也不肯缩小,他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这样怎么行?”婶婶柳妤荷边红着脸,便问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这样,但他就是不听话,怎么办?”他也有些恼了。
这样在婶婶柳妤荷面前丢人,让他有些恼羞成怒。“扑哧”婶婶柳妤荷见他不好意思,轻笑出声“要不你去

出来吧,小个便就不会这样了。”
“现在说有什么用?这里哪里有厕所?”他看了看树林掩映下已经没有灵隐寺的踪迹,嘟囔着。“你一个小男孩怕什么?进去一点,快点就是了!婶婶在这里等你。”
婶婶说着,已经从他的手上拿回了包包,他看到她的脸,在视线与他帐篷

会时,更红了。包包已被拿走,龙昊天也没有了退路,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从台阶往那灌木丛中去了,直到只能透过枝叶。
看到婶婶柳妤荷的影子,他才停了下来,掏出了他那还在充血的小老二,却怎么也

不出来。
心中着急,不由得用手一拍,突然,从他手拍的地方,传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快

,他不

把整个手都握了上去,就像习惯中的,上下

动起来,快

像

水一般,一波波地涌上心头。
突然,他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殿,而他的

茎不是在他的手中,而是还顶在婶婶柳妤荷那软软的小腹上,手中的

茎突突地又涨大了一圈,他突然一阵惭愧,为他亵渎了婶婶柳妤荷而自责不已。
抬起头,看到远处站着等他的婶婶柳妤荷,他突然感到一阵自责,但是,同时又有一种

忌的快

应运而生,它的生长速度远远地超过他的自责。结果,手上不但没停,反而动得更加快速起来。
他慢慢地转过身,对着婶婶柳妤荷的方向,想着她高盘的黑发,清丽的脸颊,还有那让他无限扩大冲动的小腹,那一瞬间,他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就感觉奔腾的

望如子弹般,带着他的爱

和自责,往前方冲了出去。
他好像看到婶婶柳妤荷就跪在他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张,双眼含水般的看着他,看着他的

茎。
而她的青丝,她的脸颊,她的眉,她的

齿,全都飞溅上了他的

华,她的娇

,她的如丝媚眼,让他发

了一波一又一波。龙昊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现实的,随着

望如同

水般褪去,看着已经软化的

茎。
他突然感觉自己是那样的肮脏,他亵渎了婶婶柳妤荷,玷污了这个单身两年,一直洁身自好的贤淑女子,他的行为比那些长舌妇更糟糕,更恶毒无数倍。
他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径,婶婶柳妤荷看到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开解道:“没事,都是男子汉了,再说又没人看到,你害什么羞啊。”龙昊天默默地没有说话,婶婶柳妤荷越是对他关心,他越是自责。
“怎么

得不舒服?”婶婶柳妤荷见他还是不说话,打趣道。“

得不舒服,

得倒是舒服极了。”
他有些着恼,为她的喋喋不休,也为他自己的无

,肮脏,但是话一说出口,他就知道要坏。连忙抬头偷偷地看她,婶婶柳妤荷愣了几秒钟,脸色突然变得殷红一片,眼里似乎也要滴出水来。
他连忙别过头,匆匆地下山去了,婶婶柳妤荷也跟着他下了山,一句话也没说,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表情回到驻地的,他只知道,他回程的路上,没有和婶婶柳妤荷坐在一起。
找了个靠后的位子,大开着窗户,晚风呼呼地灌进来,这似乎能冲淡一些他的肮脏和下

。婶婶柳妤荷在前面敷衍着爱说的婆妇,他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晚饭后,似乎有一个什么活动。
但因为晚饭时大醉的学生们而搁置了。早早的回到房间,想去找婶婶柳妤荷聊聊,想到下午他在小径上的话,只觉得一阵无力。
只能打开电视,看了起来,但是,不到半个小时,却听到了“依依呀呀”的叫

声,以前只是在家里听到过老爸老妈的,自从父母升职到四海市工作之后,只能放假回家才能偶尔听到一回,没想到这一次居然在旅游中听到了团友的叫

声。
对于正处于青春发育期的龙昊天不

感到一阵好笑。这还真是求子来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开始造人了,同时也为这宾馆的隔音条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他还是小瞧了这墙板的薄度,一会后,那声音却愈演愈烈起来。
“你真是我的亲汉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点,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还要。”
“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

的凸起来,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

烂我的小

吧。”
“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妹,被你

破了!啊…轻点,轻点,你这是要我的命啊…罢了!给你,都给你!让我死吧,

死我吧。”龙昊天被农村婆妇喊得,

中火起。
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自己来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里的作为。
突然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就像被人用冷水从头淋到脚,老二也瞬间软了下来。走进卫生间,冲了把冷水澡,

了

浮躁的火气,在“老公,你是我亲爹,要死啦,还要,还要…”的呼喊声中,

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们一行参观了苏堤,雷峰塔和曲院风荷。龙昊天只感觉睡眠不足,一路上哈欠个不停。再一看婶婶柳妤荷,她也是双眼通红,眼袋发黑,明显没睡好的样子。看来什么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响了他一个人啊。
再看那对夫妇,明显的春光

面,他不

对那个男人,暗自竖起了大拇指。这才是真的男人,平时少说话,真到上场的时候,一个顶俩,放假听老爸老妈,一次之后老爸都要休息好几天才能再来下一回的。
今天和婶婶柳妤荷相处,龙昊天故意和她保持着距离,她似乎也不像来时那么亲密,就像是一种默契,他们都沉默着。气氛有些僵,直到晚上,本来的预定又不得不搁置了,那帮学生又喝的大醉,这次连那对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