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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只能忍着
 立刻放下杯子,拿起纸巾给老马擦拭起来,一边擦一边连胜道歉,说自己喝多了,手没举稳。

 “没关系。”老马咬牙切齿说道。***在卫生间里,老马一边尝试用清水洗掉口的红酒污迹,也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他忍不住,将手摸向衬衫口口袋,那里有一袋不易被察觉的小药粉,一周前,他无意中找到上暗网的方案。

 然后看到了有这个药粉的易。药粉的介绍让他觉得非常刺,上面写着。“无无味,快速溶解,第一阶段彻底昏,第二阶段有意识但无抵抗,第三阶段催情,第四阶段彻底失忆。”

 这几乎是他能想象得到最完美的药物,既能先倒人,方便转移,然后又能慢慢让人有意识,可以在半清醒的状态下玩,还有催情的效用,最完美的是最后能让人彻底失忆。

 看到这段介绍后,老马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一个人。假如没有这个药粉,老马对这个完美无瑕的少女永远只是可望而不可即。

 尤其考虑到她背后的庞大的家族势力,可是有了失忆这个功能,只要自己设计巧妙,也许能实现占有,但不会被沈若汀发现。考虑到这一点,老马立刻花了大价钱毫不心痛的把药物给买了下来。

 并且随身携带起来,他原本是想考虑得更完整,更周密,才用这包粉,确保能一击即中,而不是有哪里没想好,在沈家面前送掉自己的小命。

 但今天沈若汀的这个回击,点燃了他心中的一股怒火,熊熊的怒火已经把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了,他决定今晚就要用掉这包药粉。“一定要让这个女的,今晚在我的大下生不如死,要到她给我求饶为止。”

 老马咬紧牙关,握紧了拳头。下定决心后,老马回到场上,建议大家去下半场的唱k。这个也是辩论队庆功宴的常规操作了,上半场吃饭喝酒,下半场ktv继续。

 一般来说沈若汀都不参加下半场,但今天老马和胖子合谋好了,这个建议一出来,大家就开始围绕沈若汀起哄,说一定要去听听学姐的歌喉,假如不去下半场就没意思了等等。

 因为今天是战胜院系第一名宣告辩论队登顶的日子,沈若汀又是最大的功臣,确实没有不去的道理,架不住大家的起哄,沈若汀也点头愿意去参加下半场。

 这时候沈若汀的手机里已经有顾疏浅发来的七八条消息,每一条都是劝她少喝一点,注意安全,她只好回信息告知顾疏浅下一步的安排,和承诺不会再喝,以及确定结束后给她报平安。

 ***k房里,老马一直坐立不安。ktv的好处是灯光足够阴暗,而且位置非常狭窄,所以一直以来也是男生们喜欢在这里玩些桌面下的暧昧小把戏的地方。

 今天的ktv是老马选的,工作后的他,和这些在校学生不同,来夜总会和k房,往往不是冲着唱k来的,而是冲着应酬和公主来的。

 今晚的ktv就是老马最熟悉的一家,只是比起从前来这里叫公主,今晚老马的心情要更加澎湃。这些无论公主还是外围,在自带光芒的沈若汀面前,都差得太远了。

 那些卸妆后就仿佛换了个人的胭脂俗粉,和沈若汀这种天生丽质,自带一种不输明星的知高雅气质的少女相比,能够和完美无瑕的沈若汀来一发,即使死也不亏。

 选在这里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老马很熟悉这边的所有操作和灯光暗点。沈若汀是个警觉很高的人,没有选择和大家一样用杯子来喝,而是坚持要选小瓶装的啤酒,而且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做了标记的啤酒瓶,可是在校少女再高的警觉,和老马这种在社会打滚了几年的社会人相比,还是有稚之处。

 刚刚啤酒一上来,老马就很自然的走到暗处接过服务生的托盘,用自己钥匙扣的开瓶器亲自帮大家开酒,开到沈若汀的那瓶时,药粉已经在开瓶器上方,瓶盖飞出去的瞬间,药粉已经落入到啤酒瓶里。

 剩下所有的事情,就是等待。沈若汀虽然天生有一股狠劲,但却不是一个爱玩的人,在ktv里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大家都在激动唱跳,摇骰子喝酒,沈若汀却有点不自在的坐到了角落处,除了看手机就是偶尔有人来敬酒聊天时,拿起手上的小瓶啤酒意思意思一下。

 平里大气的她,在k房包厢里反而显出了几分清涩的少女感,这更加让见惯了公主猜拳喝酒的老马觉得惑非常。

 昏暗的灯光下,酒让人的心跳加速,这不仅作用在沈若汀身上,也作用在老马身上,老马看着灯光下,穿着黑色裙子高雅却又透出几分感的少女,有点手足无措的在角落,被手机屏幕的光线照亮起她那知,典雅的五官,想象着假如顺利的话,再过一个小时后,少女就会在酒店的上,成为自己随意把玩亵渎的玩具,少女体每一寸完美的肌肤和曲线,都会在自己的把控之中,任由自己驰骋…

 老马觉得下面的已经蠢蠢动了,可是半个小时过去后,老马却焦急起来,他觉得手表上滴答滴答转的时间,也仿若是自己内心那紧张得一下一下剧烈的心跳。

 他几次看向了沈若汀,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坐过去,却发现沈若汀虽然看上去已经有四五分醉意,但神情还是清醒着的,并不好下手。老马又是紧张,又是懊恼,想着自己大概率是被骗了,花了这么大的价钱,买到的药竟然没有任何效用。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唱k也趋于尾声,人群开始陆续散去,沈若汀看起来也动了动身,往门口挪了挪,看起来也动了想走的心。

 这时老马更焦虑了,一方面是开始相信这个药并没有用,另一方面总觉得自己苦心经营的一个晚上就这么结束,心有不甘。情急之下,他直接抓起了话筒,想起了一个点子。

 “我想起我们刚组建辩论队的时候,有几首歌是我们最爱唱的队歌,今晚我们一起合唱完这几首歌再散场好不好!”沈若汀本来已经挪到门边了,听到这个建议,只能出苦笑,又被学弟学妹们挽留了下来。

 老马也察觉到了一个点,就是除了自己在尽力留下沉若汀以外,场内的学弟们其实也在或多或少的助力,用各种方式尽可能延长沈若汀在k房里的时间。

 毕竟k房包厢黑暗且狭窄,每个学弟上来敬酒或者和学姐聊天的时候,都能借机或多或少和沈若汀的身上蹭一下碰一下贴一下,这在平里是断断没有可能这样揩学姐的油的,法不责众。

 虽然沈若汀也觉得有些学弟的手不怎么安分,但在酒的作用下,加上确实在狭窄黑暗的空间下,身体的触碰难以避免。

 也不好发脾气,只能忍着,以及她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渐渐变得模糊起来,突然一阵想呕吐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拉开k房的门,朝着公共洗手间冲了过去。

 ***老马听见了从洗手间传来的干呕声和干咳声,还有那个刚刚跟了过来的学妹不断问“学姐你还好吗?”不确定沈若汀的状态到底是喝多了,还是药效起作用了。心里更是焦灼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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