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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亲,和做了
 高昊说:“他被带走之后我们就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了,他去兰港市的基金会办事处申请助学金,工作人员哪会认识他。

 看到他的身份信息就把钱给了,他最后甚至成了我的学生,连我也没有把他认出来,毕竟他小时候我和他没有集。”“他杀死的女孩的信息能给我透一些吗?”“她是我的朋友。”高昊说。

 然后看向老警察,老警察从笔记本中取出一张照片给我,那女孩长得相当漂亮,又高挑又苗条。老警察说:“佳颖在大陆本来已经被模特公司看上了。只是她还想先读大学,没想到回到岛上就出了这事。”我问:“陈聪为什么杀她?”

 “因为追求不成。”老警察说:“那几年他一直在纠佳颖,佳颖人好,没有果断拒绝他,后来他一定是知道佳颖要离开了,就侵犯了她,然后把她杀了。”

 “可那时候他才十三岁。”“所以他是恶魔,天生的恶魔!”后来我们去了陈聪就读的小学和中学,我通过各种当事人的回忆来了解他的过往,当事人们对他的印象各不相同,共同点是对他印象不深,从老师到同学,似乎任何人都与他不

 我问他有没有朋友,他过去的同学说他那段时间总是和佳颖在一起,但老警察立刻反驳说是陈聪在纠自己的侄女,我们和老警察告别,开车前往码头。

 高昊说:“这里的小机场工作效率很低的,今晚给飞机加好油,明天应该能回去。”

 “所以我只能在这里过夜,和你一起?”“放心,我家的房子很大。”登上游艇的时候天了下来,海风吹得呼呼作响,快艇在波涛中穿行,行驶了十公里的距离达到岛。

 看着灰云从天边过来,我有些害怕,亦步亦趋地跟在高昊身后穿过码头,他握住了我的手,我因为害怕而没有拒绝。沿途不断有人向他打招呼,问他我是不是他的子,他也一一否定。

 等到达他家的豪宅的时候,瓢泼大雨倾泻了下来。豪宅一楼的大厅已经成了他的画室,他说:“抱歉,这里已经没人住了,所以我都是怎么方便怎么来,就把画全部般到大厅来了。”我揭开画布。

 看到那上面画着一个很美的女人,她一丝不挂,而高昊忠实地在画布上勾勒了她的一切。“你就在这里画画?”我问。

 “不,大多数都在楼上。”我们到了二楼,这里有一个同样宽大的厅堂,里面布置着绘画用的布景,有,有椅子,还有餐桌和躺椅,我想起来了,有几幅画上那些美人就是躺在这些古古香的家具上。

 这里的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我们被暴雨吸引到了窗边,豪宅在半山上,从这里看出去能看到大海,沙滩和远处的码头,暴雨忽地变大,狂风呼啸,让雨水密集得像烟雾,转瞬间能见度已不足百米。

 玻璃上映出我的倒影,我今天穿着一套白色西装制服,里面是丝绸吊带上衣,下身是紧身装,子里面是的长筒丝袜。

 高昊靠近我,也看着窗外说:“陈聪尝试过改变,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产生了双重人格,他原本那个作为杀人犯的主人格被压制到了底层,他并非没有努力过,如果他坚持下去。

 或许他的底层人格会慢慢消失,但是我把事情搞砸了,我不但释放了他心底的恶魔,还交给了他催眠术,让那恶魔有了杀人的工具。”“所以你认为二十年前的催眠魔就是陈聪?是他害死了程海一家?也是他杀了秦可彤?”

 “我不喜欢预设答案,那只会干扰我的判断,我只能说有这种可能,但若要下定论,还需要更多证据。”“如果他现在还是双重人格状态的话,那犯案的是他的底层人格的可能很大。”

 “司空小姐,你最近有和陈聪接触过吗?”“我…”“不方便说?”

 “不…不方便。”“能告诉我他现在是怎么样一个人吗?”“他现在…是个坏人。”“恶吗?”“这…不,他不恶,只是个坏人,好,猥琐,自私又下,是个阴险小人。”

 “看来他变了很多。”“又或者他根本没变,他还是那个十三岁就会强杀人的人。”“你不应该和他接触的,不,你根本不应该调查这个案子,它太危险了。”

 “是什么导致你决定与警方合作的?”“是你。”“我?”“我担心你,你调查得太深入了,知道得太多,我害怕你会遇到危险,我担心你被人骗,被人控制。”

 “在你眼中我就是个好哄骗的小女孩儿?”“不,你很聪明,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知的,我想大多数困难你都能化解,但催眠不一样,你还没能真正理解催眠者的可怕。”

 “你是说,你们会用催眠让我陷入抑郁,然后自杀?”“这是可以做到的,但不止如此,催眠者甚至可能控制你的感情。”

 “感情?难道真的能靠催眠让我爱上一个人吗?”“你认为呢?你认为爱情是什么?它真的是艺术家所描绘的那种纯粹的灵魂羁绊?”“它肯定不只是。”

 “不,不是,但它是素,是内啡肽,是模式化的神经反,这些东西和仅有的一点灵魂羁绊织在一起形成了复杂的内心感受,它很神秘,但并非不可复制,至少能够复制出它的大部分。”

 高昊的话引我深思,我开始重新审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和陈聪之间的那些…纠葛,我的所作所为,我的内心感受,它们到底是什么?“司空小姐?怎么了?”“高昊,这种事情也可能发生在我身上,是吗?”

 “它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我感觉有些冷,又有些不安,抱住了手臂。雨点不停击打在玻璃上,让我的倒影支离破碎。他问我:“司空小姐,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高昊,是不是我只要撒谎,你就能从我的表情和动作看出来?”“这是临心理学的基本功。”

 “所以我只能说真话。”“或者什么也不说。”“但是我想说。”“我在听。”可是真的要说,又该从哪里说起?我恍惚起来,他好像能看透我,说:“从哪里开始都可以。”

 “我和陈聪做了。”我突然说出来,眼睛忽地就沁了眼泪,心理难受又甜蜜,有种说不出的酸感,我看向高昊,他比我想象的更平静一百倍,静静地等着我继续,我说:“我和他做了。”

 我看向窗外,暴雨丝毫没有减弱,风把树林吹得摇晃,就像另一片海,我几乎就像在自言自语:“一开始我在被催眠的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

 然后我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我恢复了意识,他又走过来,和我说话,亲我,然后我又和他做了,那是在我清醒的时候。”高昊什么都没有问,各种回忆在我脑海翻涌,我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我说:“我有快,和他做的时候有快,我很舒服,放不下那种感觉,我很多时候都是主动在和他做,后来我高了…”我有些说不下去。

 但高昊只是像消失了一般沉默着,我又好像只是在对自己说:“我心里发生了一些变化…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不,我知道…那种感觉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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