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别看这个样子
　然后我想起了凡，他毫不怜惜地侵犯我，掐住我的脖子，说要把我死，我就突然达到了高。

　我在热水里疯狂颤抖，双腿抖到快无法站立，水从我下体出来又混入洗澡水中，我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已经线，只剩一具体在单纯地着身。

　我不知道自己出了怎样痛苦的表情，张开嘴大口呼吸着，接着意识回来了，我像是惊醒过来，心里只有一个强烈的想法：我要和凡分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第二天下午，我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当面告诉凡。这几天我太不正常了，明明那么多年没有被男人碰过，却接二连三地发生奇怪的关系，我先和自己的儿子做了，然后是高昊，虽然没有入但也相差无几。

　最后是林霜，我和这个美丽的女人，我曾经的朋友，妹妹做了几个小时的爱，这一切早已超出了我生活的常规。

　更何况现在是我即将和催眠人手的关键时刻，我却被道控制了大脑，沉于情，我像回到了十几岁，每天，每时每刻都会去想和有关的事。和大多数女孩一样。

　我很小就开始夹腿，当男孩的第二个丸还没有落进囊里的时候，女孩就已经拥有了完整的生殖器，只要简单地把双腿一合，并拢夹紧，舒的感觉就会遍全身。

　这样的惑对小女孩来说是难以抵御的，我把双腿夹在一起，坐在会议桌前听着下属的汇报，思绪却飘到九霄云外。

　想起在青春期时，我夜夜火焚身，内总是的，各种不切实际的幻想都曾是我脑袋的常客，和现在何其相似，那个很有精英气质的男孩在慷慨昂地讲着PPT，他在说什么呢？快速获取量？

　长视频和短视频？媒体的社会责任？我眼睛看着他变换的PPT，坐在十几个同事中间，心里想着男人的大巴我的，那男孩说：“我知道自己的方案还有很多不成的地方，请各位领导能给予我意见和指导。”

　嗯？他说完了吗？PPT上只剩下两个字：谢谢！总编用手指转着笔，问我：“月儿副总怎么看呢？”我尽量淡定地笑笑。

　看着那男孩以男人的目光盯着我的脸，我问他：“如果我们总是用耸人听闻的标题获取量，会不会削弱新闻的严肃，最终破坏集团几十年来所积累的在传媒领域的权威？”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总编说问得好，男孩紧张地回答起来，我看着他的嘴一直动，一直动，却一句都听不进去，脑袋里全是被干的幻想。

　甚至不可控制地去想那个男孩我的样子，等会议结束，我去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美知的精英女，我觉得自己荒唐透顶，我穿着一套藏青色的OL套装。

　下身是包及膝裙，上身是西装，内里是一件白色的无袖连体上衣，这件上衣就像连体泳装，紧紧勒住我的裆部，因而不会褶皱，特别笔。

　上衣的领口是V形的，开得有些深，似有似无地出沟，我给自己搭配了珍珠项链和珍珠耳钉，的嘴涂得绯红，腿上是黑色连袜，穿进尖头细跟高跟鞋里，回到办公室，发现慕容天骄已经在等我了，她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妆容更偏美。

　我问她：“睫的DNA查出来了吗？”

　“什么DNA？”“秦可彤道里那睫，它是谁的？”“喔…它就是那个篮球手李陆的。”这倒并不让我感到意外，不，应该说这才是可能最大的一种情况。

　“李陆现在怎么样了？”“他在昏中突发室颤，也就是一种恶心律失常，简单说就是心脏病，抢救了五个小时，但还是没能救活他。”

　“他死了？！”“嗯。”天骄从包包里拿出一张支票，说：“局里已经决定结案了，这就是一场意外，明子豪也决定不再追查，这是他付给你的尾款。”说着她把支票递给我，我接过那张支票，发现金额比约定的高了一倍，我说：“金额不对。”

　天骄说：“明子豪希望你能守口如瓶，不要秦可彤的隐私。现在秦可彤的团队已经雇了公关公司，在舆论上掩盖了她和李陆发生关系的事情。”

　我心里感到恐慌，就像二十年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合情合理，每一次死亡都是意外，所有的相关人员都没有继续追查的意图，我问天骄：“那个男人呢？我拍到的和秦可彤发生关系的男人。”

　“那个人找到了。”“他是谁？”“只是一个普通男人，我们警方必须保护无辜人员的隐私，所以我不能告诉你他的具体身份。”

　我觉得有些奇怪，以前天骄可不会连这种小事也瞒着我，我还想追问，她却提前说：“秦可彤一直在和不同的男约炮，你知道吗？”高昊给我说过这件事，而且其中一个就是高昊。

　我没有回答，她说：“这部分就是秦可彤的隐私了，更多的我不能再说了，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查看了她的手机，里面有用来约炮的app，从里面留下的信息看，她最近在放飞自我，你懂的，非常。”

　“也就是说你认为我从此以后就该置身事外？”“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司空小姐，放下它吧。”我有些失落又有点混乱，天骄问我：“晚上有约人吗？”“没有。”“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吧？我想让你见一个人。”

　“什么人？”“秦可彤去过的轻梦水疗馆的馆主。”我和天骄来到位于市中心的一家高档西餐厅，这里曾经得到过米其林指南的三星评价，通常都要提前两周预订，然而今天就是这么奇怪，有一个靠窗的好位置留给我们，我们坐下后两分钟，那个男人就来了。

　他看起来40左右，身高165厘米，与穿着高跟鞋的我和天骄比起来，显得矮了很多，但他似乎很壮，穿着一身白色的衣，他的脸很丑，头发秃了顶，而且始终带着一股猥琐气质。

　我不想以貌取人，但他的目光毫不遮掩地盯着我的领口时，我还是会生理性地觉得不舒服，他说：“司空小姐，你比照片上看起来还要漂亮，让我大开眼界。”

　我和他应付了几句，正想问他姓名，侍者便递上了菜单，他对饮食酒水极为讲究，等他点完餐，侍者上了红酒，我问他：“您贵姓？”他眯眯看了天骄一眼，说：“看来天骄小姐果然没有透我的信息，司空小姐，我叫陈聪，我们是见过的。”

　“见过？”我努力回忆，说：“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告诉你吧，你拍到的和秦可彤美女做的人，就是我！”他脸兴奋地说。

　这回的确大出我的预料，我问他：“她…为什么和你发生关系？”“像她这样的女人，什么都有了，和男人上还会为了什么？就是想做呗，小饥渴了，想被，你说是吗？”

　我觉得有些难以理解，这个陈聪看起来没什么魅力，很难相信他能吸引秦可彤那种女神级美女，陈聪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有些男人的魅力在外面，有些男人的魅力在里面，司空小姐，你别看我这个样子，说不定有一天你还会爱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