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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翻找了起来
 朱边说边把我像垃圾一样踹得客厅爬,让我清醒的是,朱取向还算正常,并没有对我的菊花感兴趣,他只是嘴里嚷嚷着,就好像我爸没生出一大堆女儿来让他是多委屈的一件事似的!

 “朱!我警告你!你,你别打我儿子!”屋内的母亲听见门外噼里啪啦的响动还有我被打得嗷嗷叫的惨嚎,急得如同铁锅上的蚂蚁,可给朱这么吊着却动弹不得。

 更何况她也不想让我看到自己如此屈辱的模样,只能焦急地在门内呵斥。朱听了顿时哈哈大笑,又收尾似地连踹我几脚,等看到我趴在地上跟条死狗一样。

 险些只有出的气没有进气,这才重重地把他那只大臭脚踩在我脸上来回碾踩了几下,饶过了我,夹起他那只大大的黑皮公文包趾高气昂地迈回卧室,就像只大胜归来的斗

 “砰!”看着那轰然关上的卧室大门,我知道朱又要去凌辱母亲,但是紧闭的卧室门隔绝了两个世界,母亲和朱在那头,而我只能在这头,中间是一道深不见底的忌深渊…

 朱的这一通拳打脚踢没有下死手,或许也是因为他光着股不好出力,总之等到他进去后,我很快就发现自己能够勉强行动了。

 艰难地直起身,小心将耳朵贴到卧室门上再次偷听,万一朱他还敢再进一步的话,丢不丢面子这种事我就不管了,直接拨打110将他绳之以法!朱拎着他那个大皮包进去后,房间内之前不间断的啪啪声,突然消失,转而变得一片死寂。

 突然,我听到母亲她恐惧的呜咽,一向冷傲坚强的母亲竟然发出这种声音,这让我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脑筋急速旋转间,我突然看到了客厅外的阳台,如果没记错的话,阳台那边正好连着主卧的外窗!

 刻不容缓之际,我找来一自拍杆接上手机,然后三步并两步爬上了阳台,颤颤巍巍的点开录像,把手机一点点的伸向卧室窗户…

 镜头上先是出现了母亲和父亲的大幅婚纱照,在那张照片上,母亲风华正茂,而刚进入国企准备大展身手的父亲也是意气风发,作为我心中永远的女神,我的母亲姚婧婷,从小就是我骄傲的资本,从幼儿园活动时其他小朋友羡慕的眼神,再到有些懵懂时跟母亲走在街上骤然发觉无数男人向她的灼热目光原本那种憧憬之情,已经俨然像爱慕转变。

 尤其是母亲高挑丰的身材,再配上冷的瓜子脸,让人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初中生的妈妈,最近几年,母亲的身材非但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变得臃肿,反而是越发劲爆火辣,常年的瑜伽训练使她的一对硕丝毫没有下垂,从房最丰的角度开始,到腹部陡然收缩,直至肚脐才微微张开。

 紧接着到了那丰翘的仙桃形美又是骤然而起,形成了一道令人唾急速分泌的致命弧线。再加上她那双修长笔直的长腿好似圆规,完美无瑕的大腿浑圆结实,而纤细的小腿却又仅有我手臂细。

 这样一个葫芦形的身材的美丽少妇人,非但是我的骄傲,更是被父亲视若珍宝,在同龄人面前得意非常。

 稍微走神了一下子,继续调转角度的手机摄像头所拍下来的视频突然把我拉回了残忍的现实,母亲现在诡异而,被红色绸带捆缚着悬浮在半空的造型通过手机屏幕反在我因为震撼而急剧收缩的瞳孔当中。

 那在我面前冷高贵如同冰山女神,从来没有表现出畏惧过的母亲此刻竟然不住地发抖,连带着她那不断向外散发着雌香的油同样在哆嗦着,部下方由于两条圆润长腿被分开拉直,而得以暴在空气中的靡股沟顶端,那粉也跟着一阵阵收缩…

 我悄悄扭转自拍杆,果不其然在妈妈正对面发现了朱那畜生的身影,他光着股,右手攥住他那又长,因为过多的摩擦已经变成紫黑色的巴,就像拿着警的狱卒一样,甩动着巴在啪啪地砸在左手手掌上,一副跃跃试的模样。

 而被扒成了大白羊,以这种屈曲姿势被吊在半空的母亲则是他即将严刑拷打,施加“鞭刑”的革命女战士。“姚婧婷,老子自打看到你第一眼,就发誓要把你搞到手,你这冷冰冰的脸蛋!这对大!肥腚!腿!

 还有这没的白虎!跟老子的大青龙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儿,是他妈老天爷给老子的礼物啊!嘎嘎嘎嘎!”朱肚子上的连成一体,一直延伸到,真的如他所说就好像一条张牙舞爪的恶龙。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每说一个词,就甩动着巴带着风声往母亲对应的部位狠上一记,等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干脆伸出了蒲扇大的巴掌,猛地抬到了最高点,然后重重落下,速度之快力道之猛。

 甚至在空中都留下一道残影!隔着一层玻璃的我都听到极为震撼的一声巨响,再定睛一看,母亲那夸张的肥宛如通了电的牛布丁一样疯狂地颤抖晃动着,在她已经通红的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红到发紫,高高肿起的掌印!

 “杂碎!呸!”痛苦的母亲发出了一声哀鸣,对朱的仇恨和自身受到的强烈屈辱让她的嘴里生平第一次吐出了脏话,一口唾沫吐向了朱的大脸,我心中的大呼解气,正想看朱气急败坏的模样时,他的表现却让我浑身直起皮疙瘩。

 “嘿嘿,不愧是极品,连唾沫都是香的…溜…”朱那张大黑脸上出了陶醉的表情,然后在母亲惊恐和恶心的注视下伸出一指头把脸上的口水抹到了肥肠嘴里,还啧啧有位地砸吧了几下,非但没有感到侮辱反而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他那特大号巴也跟着抖了抖,涨大了几分。

 正当我提心吊胆,担忧他接下来继续做出什么变态举动的时候,他反而后退一步,离开了母亲,打开了他带进来的那只黑皮包,翻找了起来,口中还不停地嘟囔到:“姚女神,既然你想继续跟老子玩玩,那老子就跟你玩点有意思的!

 嘿嘿,想当年老子在道上混的时候,跟管红房的兄弟关系不错,虽说没有他炮制娘们那么多花花手段,可多少还是搞了点好东西!”

 朱拿出的是一对铃,和寻常能买到的略微不同,这对铃的项圈部分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其间,可惜我这会儿无法放大画面,看不清全貌。

 朱继续拿出一条红色的麻绳,驾轻就的在那傲人的母人绕起来,不一会儿那对爆硕的洁白双就被麻绳挤出的彷佛要溢出。

 红豆般部则被安装上了恶的黑色铃,朱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两只大手像发面团一样轻轻着母亲的房,听着悦耳的铃铛声。

 随着他的,我能发现母亲的神色越来越奇怪,仿佛什么压抑已久的东西在朱大手下的到了充分释放。

 在不耐其烦地了将近一分钟后,就连母亲自己也发现了不对劲,自己前那对硕大的峰只是被了一阵子,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迅速地膨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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