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去给倒了杯水
这就真的离谱了,我是彻底搞不懂她妈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虽然我和时莹的爸爸都去世了,我们有一些心情是互相能体会的,但我们的妈妈是完全不同的风格,我特别的不理解她们这种母女对着干,提不出任何建议,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在她家呆了一个多小时后,我回了家。
因为时莹现在完全自由了,后面白天我就很少和时莹再约手游了,但每天晚上都能约出来一起玩,她现在其实也很迷茫,不知道该干什么,她就是在等,等她妈妈服软。
有时候时莹会跟我说她远大的理想,她想把那三家公司整合成一个餐饮集团,未来做到在a股上市。
我一想,如果能和时莹结婚,那我还考个什么公务员啊?就这样,在每天的约会中,我顺理成章地向她表白,然后我们成了恋人。
我没想到的是,姐姐马上就知道了,刚和时莹正式成为男女朋友的第三天,姐姐就跑到家里来蹭饭,促狭地问我:“海海啊…昨天跟你逛街的那个女孩是谁啊。”
妈妈正吃着饭,一听到马上放下了筷子,两眼放光,问我:“你谈女朋友了啊?”我下意识说:“哪有什么女孩,别瞎说。”
姐姐拍了拍我的肩:“还想藏着呢,我昨天就在你们后面,本来还想跟你打招呼,但我看那女孩抓着你的手,那亲密劲,我哪好意思破坏呢。”说着在那笑意浓浓地看着我。
妈妈说:“有照片吗,赶紧给妈妈看看,我说为什么海海每天晚上都不在家呢。”
“小姑娘长得眉清目秀很可爱呢。”姐姐说,我见藏不住了,只好在手机里翻了一张我们的自拍给妈妈看。妈妈瞧了一眼,就说:“这个女生妈妈喜欢,一看就是好女孩,妈就想你找个可爱的女孩子。”
我夺回手机,嘟哝一声:“你什么时候会看相了。”“你这孩子,妈还没看清楚呢。”妈妈笑着说:“是刚谈的吗?”
“还没几天呢。”我老实说。姐姐打趣说:“你这回来才多久就谈女朋友了,老实

代在杭州那边是不是个花心大萝卜。”我不想理她了。妈妈又问我:“看她年纪

小的,工作了吗?”
“还没工作,跟我一样。无业游民。”妈妈一愣,显然无业游民不是一个正经的好女孩该有的状态,问我:“那她爸妈是做什么。”
我老实

代:“她爸爸去世了,她妈妈在大学里做教授。”我看着妈妈一想大学里做教授和妈妈在三甲医院里当主任医师也算是差不多的级别了。“什么大学?”姐姐问我。“好像是武汉大学。”
姐姐和妈妈同时惊呼一声,妈妈说:“妈妈都这么厉害,女儿肯定不会差到哪去,快把照片拿出来,再让我好好看看。”我没给妈妈看。“跟藏个宝似的。”妈妈又说:“所以你好好看书,不然未来丈母娘都看不上你。”
“我知道啦。”我随口应付。习惯了有时莹的生活后,我的生活慢慢又变得平淡起来,时莹为了不打扰我复习,也不再每天都约我出来玩。
我一天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看书上,因为实在是差的太多了,我不停地做行测试题,慢慢地,我也越来越有感觉,我自己模拟做了一套真题,对了答案后,有75分,这已经很高了,我的申论短时间很难补起来。
考试能考个及格就不错了,必须靠行测的分数建立一个大优势,随着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国考和时莹身上,都不再关注身边的妈妈和姐姐,都没注意到除了每天的三餐,我都没怎么见着妈妈,姐姐更不用说了。
时间来到了十月份,这天晚上,我约了时莹去玩了一晚密室逃脱,完了我送她回家,顺便去她家坐坐,时莹今天衣服穿得有点厚,外面溜达一圈后出了不少汗,一回到家就去洗澡了,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忽然响起了门铃声。会是谁啊?我有些纳闷,然后就去开了门。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和我一样高,穿着很颜色鲜

的衣服却给人一种端庄感,明明脸上面无表情微微透出寒意却看着格外的妩媚,她的头发像贵妇人一般高高盘起,眉眼间看起来和时莹有几分神似,她的眼睛深邃黝黑有着说不尽的睿智,彷佛把我看了个通彻,她的鼻梁很高,像是西方人。
就在我打量她那红润

人的小嘴时,她的双

微微张开了,像是带着厌恶地开了口,冷冷地问我:“你是谁?”声音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我身体不经打了个

灵,连忙自我介绍:“我是宁海。”
等等,她又是谁?不应该我问她吗?“谁管你叫什么。”她直接走了进来,我下意识给她让路。
她看了一眼地板,在发现没有拖鞋后,就鞋也不

地就走了进来,我站在后面看着她,在客厅的灯光下,我看得更加真切,这是一个

透了的美妇人,身材匀称婀娜,当她侧面对着我时,我可以看到她


的

部,在大衣之下,丰

的山峰也凸出得格外惹眼,美好的形状让人浮想联翩,她下身穿得是一件素

的裙装,黄

的厚丝袜紧紧包裹住她修成的美腿,踩在高跟鞋上,散发出一种

人的成

气质。
她站在原地用目光打量了这个家一圈后,看到卫生间里亮着灯有水声,她轻轻地将额前的一缕秀发捋到耳后,头也不回地问我:“里面是莹莹吗?”
“她在洗澡。”她听了后点了点头,把包放了下来,坐到了沙发的正中央,一只腿翘了起来,然后看向我。明明她是坐着的,但我却感觉她在居高临下的看我,看得我很不自在,傻站在原地。
“你是谁?”她又问了我一遍,我说:“我是莹莹男朋友。”她没有惊讶,似乎是已经猜到了,她不带任何语气地说:“你可以走了。”
“啊?”我吃了一惊,她轻轻地重复了一遍:“你可以走了。”说的很自然,不带任何情绪,好像我走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我傻傻地站着,结合她跟时莹有那么一点神似的长相,还有她这冷酷的作风,我猜她就是时莹常挂在嘴边的妈妈,这一下搞得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就这么不说一声走了吧,好像对时莹太不讲义气了,不走吧,这是时莹妈妈,这是人家的家事,我听时莹说了,她是跑出来的,原来的电话卡都不用了,她妈妈已经两三个星期找不着她人了,一会这个家里她们母女会发生什么样的争吵我都不敢想象,我现在的身份不好参合啊。
于是我就这么愣在那里,我想至少等到时莹洗完澡出来再走,她也没继续赶我走,算是让我松了一口气,而她就坐在那,不动如山。
我不敢一直盯着她,一直站着也不是个事,沙发就那一张,我更不敢坐到她旁边去,我就去给她倒了杯水,端到她面前:“阿姨您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