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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何苦狠菗一口
 毕竟刚刚尝到了无与伦比的滋味,也就默认了接下来随他们肆。下面又被得一片狼藉全是浆糊,她被捣得快麻木了,他们轮换得越来越快。

 直到几乎争夺般都往里挤,谁挤到算谁的,有几次甚至感觉两个人想一起往里挤,她感受到了危机,嘶哑地求饶:“不要…宝宝…不能这样!求你了…”

 沈隐原本也没想这样,纪兰亭太了,这么玩肯定会撕裂,他只是想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罢了。“可是我憋不住了…”他的茎蠢蠢动,一直在她被翻的道口逡巡。

 “你等,等等…”她又跟纪兰亭恳求:“求你了…让小隐先,好不好?”“瑛瑛又偏心,”纪兰亭沉了脸:“我和沈隐好不容易和好,你又想挑拨我们?”说着猛烈动。

 “怎么办…我等不了了妈…”沈隐蠢蠢动地在二人合处挤来挤去。道口又被觊觎威胁,她吓得魂飞魄散,情急之下抓住他移到后面:“宝宝不要!你,你后面…”

 “可以吗?”他假意问询着,毫不客气把她前面大量白浊涂抹到后面,后被手指蘸着,她不习惯那种感觉,再次陷入犹豫纠结。

 “等会!我…”她其实都不想。他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确保她里面被抠黏了,扶住茎就沉了进去,缓慢而坚定,直得她死死巴住纪兰亭脖子往上爬:“别…我不…”菊里太紧太紧了,咬得他茎一颤一颤,每进一寸就鼓一圈。

 原本身体已经透支到极点,但生理性刺又一次袭来,那入非正常通道,极其别扭的感觉根本无法忽略,就像给她强行注了针血。

 原本道已被撑得不成样子,后本不剩什么空间,现在却在新的竞争者加入后,收复失地,寸土必争。两茎夹击着中间的壁碾来碾去,你追我赶,杀气腾腾,奋勇厮杀。

 “呜不…不行…”她一动不敢动,好像稍微一动就会被撑爆一般:“快,快拿出去…”可他们却律动起来,还在她全身亲,她被夹在两人中间,所有的部位都被他们占有玩

 “瑛瑛,爱我吗?”纪兰亭似乎还执着于她之前叫只爱沈隐的事:“说,你的小爱不爱老公的大巴!”她身体一僵,忘不了之前被沈隐哄说话,自以为扳回一局,结果引火烧身。

 这是一道送命题啊!沈隐也不甘其后:“妈妈最爱谁?还有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之前怎么应承我的?”她哭无泪“我不知道…别我…”两方都不满意了,开足马力起来。

 身体最脆弱的两个被他们毫无怜惜地攻击着,一会你进我出,一会你轻我重,她就像一个无助的座,被他们死死掐着着,眼泪不知不觉糊了脸,口水也止不住溢出嘴角。

 “都爱…都爱…求求了…我要死了…别再了呜…”她挂在纪兰亭身上,被他们用茎屡屡顶起来,气若游丝,然而纪兰亭对她迟来的敷衍不满意,沈隐对她的和稀泥更不满意,他们一次比一次凶狠,冲杀渐渐同频,两茎齐头并进,誓要把狂怒的她的身体。

 她从私密到全身,都可怜地搐着,间或被攻击到什么隐秘不可言说之处,触电一样灵起来,胡话哭喊救命,他们已经没了任何克制清醒,结成了友军的茎撕扯着,只知道爱她,爱她,往死里爱…

 ***四年时光如白驹过隙。纪老爷子早早给纪兰亭转让了不少股份,又将家中所有娱乐产业都划拨给了他,事实证明,纪兰亭没太多经商的天分,但善于结朋友,又熟悉偏门,很有些江湖气。

 对于酒吧,俱乐部,会所的管理倒是得心应手,大智慧没有,小聪明不断,生意蒸蒸上,可算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了。

 至于酒店,地产,实业那些,纪老爷子就不指着他了。沈隐和纪兰亭不愿瑛瑛受罪,各自结扎,但瑛瑛仅仅感动了三个月…

 之后他们没了顾忌,上越来越没下限…食髓知味,自从尝过了3P的滋味,这两个一有机会就琢磨,解锁了各种姿势,让她体会到了女一辈子不敢想的,也尝到了牛马都撑不住的累。

 她实在受不了,试过在国庆节躲出去,然而,还没等她想好去哪里,就被周宇泽给“偶遇”了。接下来的七天她简直不想回忆。

 头三天被周宇泽扣在民宿里双宿双栖,发积攒一学期的精力,三天十来次,这还不如回家呢,沈隐和纪兰亭总还能给她歇两天的。

 深觉吃亏的瑛瑛忍无可忍,秉承灯下黑的侥幸去君雅开了间房,没一天就被抓回家,又是三天以惩罚为名翻来覆去。

 之后节假,但凡她出门,总会被周宇泽给精准狙击,吓得她深居简出,被迫宅家,倒是把写作的爱好又捡了起来,成为小有名气的撰稿人。纪兰亭大二毕业那年,沈隐刚好提前完成学业,回到云台市正式成为姜佩仪的总助之一。

 天天食品已经成立了胎于南洋外贸的天天外贸,风头无两,不是没有更好的去处,但对于当初那次小小的借势利用,他有点赎罪心理,想把自己当初的计划案落到实处,也算有始有终,回馈姜姨的栽培。

 事实证明他做的很好,一年后调任天天外贸市场部经理,再两年磨合期后升任总经理,前后五年鞍前马后,帮助姜佩仪开拓横向市场,直至计划书内容一一兑现,姜佩仪想给予股份并把他提拔为副总,沈隐婉拒后离职,并以自由身开始创业。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不知道他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一回来就把瑛瑛看得死死的,哪怕出门也时刻陪同,搞得周宇泽再没能得手。

 次年尾声,贺璧照例在大明宫摆了一桌,全都是瑛瑛爱吃的。每年这天,无论在哪里有多忙,他一定会提前赶来,仪式般卑微等待一年一度的叙旧,若不是当初贺璧和宁睿帮她从泥泞中拉出,这个机会大概也不会有。

 毕竟她拖家带口坐在一起,衬得这边两只单身狗茎渭分明,完全不是一国的,开办唐宫宴是怕她吃不到家乡菜,可她即将嫁入豪门,似乎也不再缺一口吃的,发起团年宴是怕她他乡孤寂,如今她和和美美,聚会也成为了累赘。

 还没食几口就被小隐蹭腿催促,她忙放下碗筷,有些歉意地看向二人:“谢谢你们一直记挂我,明年就不用这么费心了。

 等到秋季我就嫁人了,总不好还在外面过年,”她鞠躬欠身:“多谢二位曾经倾力相帮…祝你们生意辉煌,前程似锦。”

 说完她也有些尴尬,接过小月亮,冲二人点点头,一家四口匆匆离席,看着没动几口的珍稀食材,贺璧没了食:“她是在跟我们告别?”宁睿冷笑:“人家有大好先程,没了价值的前男友,你还想怎样?”

 这反常的刻薄令贺璧微微侧目,点了支雪茄喃喃自语:“我这么多年付出,不求有什么回报,又不会去打扰,她何苦…”他狠一口,指节发白:“就算我是强犯,这么多年也该出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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