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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随着沈隐抚慔
 这尺寸,这重量,还有什么不明白呢?小隐还在浴室,身上的肯定是…“纪,兰,亭!”她咬牙切齿:“你给我出去!”

 她不明白他们怎么老在上这件事上针锋相对呢?争这几分钟很有意义吗?这让她怎么面对小隐!对他这个肌猛男来说,即使是平时也能把她轻松镇

 更何况她力竭虚弱,那简直就是小猫挠一样不够看,她几乎完全动不了,局部的小胳膊小腿倒是能动,但是能干啥?只能约等于无地挣扎。

 他们都不懂纪兰亭那颗兔控的心,原本也没那么魔怔,但瑛瑛的热情主动让他受刺了,然后…然后就没他什么事了。

 他就不明白了,从恋爱到做每次都是他占先,怎么总被沈隐摘了果子呢?就像这次瑛瑛为他精心准备的,截胡可以,但也别吃独食还护食成这样吧?就这都不算完,被轰出来的他还要听她一遍遍叫说最爱沈隐,这是何等扎心。

 此刻沈隐脚步声渐近,他更是怕极了再被轰出去,慌不择路往里挤,他有点暴急躁的本能,导致瑛瑛道应,一下混淆了场景,重复了那天的恐惧。

 原本充沛的汁水瞬间吓退。沈隐一把按亮了卧室灯。明亮的灯光刺眼,小隐的注视更刺眼。瑛瑛有种被捉的难堪,生理的排斥加上心理的窘迫,体像熬干的汤一样浓缩,道也不要命地收缩,似乎要用这种自的方式向沈隐挽尊投诚。煎熬,眼看就要糊了。

 “好痛…”原本身体也是希望用痛来自证的,但瑛瑛不知道怎么痛还会加重,似乎她越紧张就越紧,越紧就越疼,已经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了。纪兰亭也没好太多,要知道原本就被瑛瑛逗了一个小时,又现场被刺了十分钟。

 之后再听墙角憋了一小时…这么一整套下来,也是可以理解他的鲁莽,他这头现在比平时起还要大,不绷得疼,了又涩疼。饥渴的瑛瑛或许能勉强容纳,但现在疲惫,艰难包裹着头,跟她那天的嘴角一样快要被撑爆了。

 “痛痛痛…”她出了一身冷汗。纪兰亭前进也不行,后退也不行,怎么她都呼痛,自己也痛。沈隐气狠了,真想把纪兰亭揍一顿。这家伙擅长制造各种事故,不肯老老实实缩,偏爱跟他争宠。

 可是人心都是不足的,谁又愿意一直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当个隐形人呢?这就要说到双方的定位差异了:沈隐虽然接受了纪兰亭,但一直把他当通房候补,自己睁只眼闭只眼,对方没事别碍眼,这辈子也就凑合过去了。纪兰亭可没这么想,就算出于感激退避锋芒,那也是有底线的,始终觉得共享就是平等。

 沈隐眼里直冒火,想把他给撕开,可纪兰亭狗一样卡在那,稍微动一下瑛瑛就脸痛楚,令沈隐脸色凝重:瑛瑛下面特别害羞,相对她的年纪来说经验又不算多,太容易撕裂了。

 这种时候,考虑的已经不是怎么撕开他俩,而是怎么安抚瑛瑛,其实撕开也不是不行,毕竟进去的只有个头,出来总比进去容易。

 可撕开以后呢?看得出瑛瑛对纪兰亭不乏生理性排斥,总不好再去劳烦宁医生?与其求助贼心不死的野男人,他宁可亲自上阵。

 他们俩早晚得做,纪兰亭没轻没重的,憋得越久越鲁莽,到时候没人控场,真就把她给撕裂了。现在这场景倒有点熟悉,本质来说跟那天没差,都是他护食,纪兰亭争。

 当初是配偶权之争,现在是配权之争,一个处理不好,他们俩男的皮糙厚,到时候受伤的总归还是瑛瑛。老实说。

 当初松口接纳纪兰亭的时候他没想那么多,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要面临什么。作为掠夺系,他从不相信“放手退让也是爱”这种话,但现在他有点get到了。

 不然他还能怎么办呢?把她车裂一样撕来撕去地争吗?忍让是唯一的解,分毫不让的人已经死了。

 当初让出部分配偶权,是因为他希望瑛瑛生活美满,而现在他想要她生活也美满,不仅得让出部分配权,还得放弃“分餐制”他如果始终“独”下去,她还得进医院。

 “没眼色的玩意儿,别动了。”沈隐着火,到底没再说驱赶的话,他算是想明白了,一辈子那么长根本没法凑合,纪兰亭要跟瑛瑛做他阻拦不了也回避不了,还不如把隐患给解决掉。

 如果一定要发生,他选择在眼皮子底下,至少不能让瑛瑛再受伤了,他心里那点别扭算什么?做出这种决定,非有一番阵痛不可,但并没犹豫很久,有过上次的教训,只要为她好的,他都肯痛快妥协。

 心里安慰自己:就这么一次,只要瑛瑛没事,以后还是各睡各的,他再不用这么纠结痛苦。道或许阻止不了被侵入,但它却能反馈出主人的喜恶…这也是为什么周宇泽那家伙偷得上瘾,因为她的身体还是给了面子的。

 纪兰亭本以为瑛瑛足够能承受他,却没想到她说干就干了,说痉挛就痉挛。明明很多水,发现是他就蒸发了,再做下去多少有点自取其辱了。

 可能就像她高时喊的,她真的只爱沈隐吧…他不战而败,傫如丧狗,直到沈隐爬上了指挥他“温柔点”同时把瑛瑛上半身抱在怀里温存。

 他简直跟做梦一样,猛地抬头,有种不真实感,此时看着沈隐那张冷脸,依旧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却分外亲切。

 他发誓,如果沈隐真肯做到这种程度,以后绝对把对方当亲兄弟!同父同母两肋刀的那种!***其实让她尝到他这的甜头,就刃而解,但问题是她抗拒,那就闭环了。

 现在除了请外援毫无办法…当初沈琼瑛和纪兰亭的第一次,其实也是这么解决的。沈隐着她的部,又亲吻她的耳垂:“乖,放松点,让他进去。”

 他的身上还带着沐浴的香味,说出的话却有点玄幻。“小隐…”她惊恐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明白他说反话还是真许可。明明自己身体正痛苦,还害怕冒犯他的感受,这样的瑛瑛让他很自责,越发反省自己之前霸道是不是太自私了。

 “别怕,我想开了,真不怪你,”他亲吻她的颈侧,带着暧昧的息声,他的手甚至一路向下,去摸她紧绷的,轻轻按摩:“把下面打开,让他你。”被他下了的指令,她呼吸了。

 虽然本能在抗拒这种荒谬,身体却发热期待着。夹在两个爱她的人中间被爱,实在是过分刺

 尤其其中一个还协助,随着沈隐的抚摸,紧绷的道口呼吸样一张一弛,每次都动着舒展一些,再不是刚才那样往死里咬的收缩,她下面之所以把纪兰亭卡住,有两个问题:一是因为被进入太急躁导致的干涩。

 二是因为太急于合小隐导致的紧张。前者是生理上的,后者是心理上的。现在沈隐肯表态,问题已解决了一半,可还不够,即使纪兰亭已经很温柔在补救,应的干涩也没法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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