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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俯裑埋头
 她再也忍不住,死死趴在餐桌上,碾磨着双腿,把哭泣般的呻都埋在臂弯里,好在下午上座率低,店员又偷懒,餐厅里还有音乐,他们这里不引人注意,但凡事总有意外。

 “您好,订单消费500,这是给您赠送的冰凌。”服务生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三人都没注意。瑛瑛吓得猛抬头,一脸带着惊慌的娇媚惊了服务生,暗暗后悔是不是打扰了睡着的客人。

 他刚才看见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像在睡,确实犹豫要不要过来,只是旁边那个男客人似乎凑近亲昵打闹,像是在哄人,他以为这个冰凌可以很贴心化解矛盾呢…

 “多谢。”女客人红了脸,好像极度害羞,接过冰凌就吃起来,似乎急于掩饰用餐睡着的失态,她今天穿着夏威夷风,冲淡了冷淡矜持,精致的五官和浓丽的花纹互为映衬,柔情婉约和风情万种发生了美妙奇异的碰撞,令人心旌漾升温发烫。

 “…不客气。”服务生看得晃了神,被她旁边浑身腱子的男朋友凶恶瞪了一眼,这才慌忙道歉离开,后知后觉那个美女好像梦醒来的样子,让他心脏狂跳情不自…为失礼感到惭愧,怵于她旁边的大块头也不敢要微信。

 除了偶尔偷瞄一眼,遗憾不敢再多看。沈隐一直沉浸式舌没停,服务生到来没对他造成什么惊扰,持续刺着她的头,那种被迫哺的羞,害得她刚才要狂吃冰凌才能掩饰人前的窘迫,她拿一号罪魁祸首没办法,只能狠狠瞪了讪笑着的二号帮凶一眼。

 终于从泥醉的情中找回了理智,夺过刀叉自己进餐,用极大毅力跟他们抗衡,一个动口,一个动手,害她出糗,没一个好东西!

 她自己吃还不行吗?好在冰凌的温度稍稍抚平躁动的身心,她总算不用狼狈到继续趴着。受不了就吃一小勺,好半天才恢复了从容,偏偏沈隐一句话就叫她破功:“唔…草莓…真不错…”口中的冰凌顿时失去了惑,天知道他是怎么尝出来的!而且很爱喝的样子得更凶了!

 被狠了想叫,就连做几个深呼吸,被摸了想要,她死死夹紧双腿。间或猛吃几口食物,想把刚才见鬼的“草莓味”赶紧替换掉…他越吃越爱,她真的受不了!现在点份腌鲱鱼还来得及吗?

 在难以言喻的背德play中,喉咙越吃越难以下咽,燥热干渴难耐,身下更是一股股热涌出,甜蜜的汁透内。闻到近在咫尺的惑求偶气味,口中的似乎不够香甜解渴了。

 “我吃好了。”沈隐恋恋不舍地钻出衣襟,为她温柔擦去嘴角的食物碎屑。“我也吃好了。”瑛瑛硬撑着出一个不落下风的礼貌笑容:总算坚持到了最后呢。

 “那轮到我了。”纪兰亭趴到了她腿上,钻进了衣摆。刀叉咣当掉落在桌上,发出清脆失礼的声音,随着跟刚才力道明显不同,一上来就很猛的,她死死攥紧桌布,脸崩溃:“我要回家!”

 沈隐嘴角的渍,掰开她的手指把桌布抻齐,又为她拭去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乖,在外就餐要有礼节,不可以摔餐具,不可以扯台布,大家都吃完才可以离开,这不是小时候妈你教过我的吗?”

 他面同情地把她摆优雅的进餐姿势,使得尖往纪兰亭口中进更厉害,令她感到咬握拳,娇吁吁…

 还不忘记在她耳边醋味告诫:“这就是两个都要的代价,以后离那几个男人远点,不然…妈妈只怕‘喂’不过来呢。”***沈隐在家没待很久,因为下学期开始就是建模大赛,要提前返校参加集训。

 所以这个暑假比平时还要忙碌,周末能回来都算不错。纪兰亭松了口气。沈隐再待下去,宝贝女儿的母都不够了!

 只能哭唧唧搭粉。碍于第三者足,又有“犯罪”记录,他也不敢多说,能忍则忍…好在沈隐走了,不过瑛瑛并没有觉得轻松,因为纪兰亭更奇葩。出于某种愧疚补偿,矫枉过正,他总着给她口,拒绝都不行的那种!

 原本瑛瑛出院后,很是阴影了一阵子,看到纪兰亭都会生理性疼痛,可当发现纪兰亭比她更阴影,谈变,她就觉得有点好笑了。

 而当他以治愈为名天天给她,她就笑不出了!一开始随他,反正她也不吃亏对吧?结果连续几天高酸肾虚,甚至小豆豆穿内感得无法走路,她觉得这样不行,只好假装高,结果就是求不,空虚异常。

 连之前的阴影都在这种频繁爱抚下消弭无形,某种程度上来说,纪兰亭这个治疗思路还是对的,但要命的是他这个疗程结束看起来遥遥无期,她自觉不是那么重的人,现在也被搞得身心动燥火难消。

 他这哪是自我惩罚,明明是惩罚她好吗?好不容易上面不肿了,现在又换下面肿,真丝内衣都嫌磨,她忍无可忍。纪兰亭始终背负着包袱,不仅对她小心翼翼,面对沈隐也不自觉隐忍讨好,让她心酸难受。

 家里气氛都多了层膈膜,像阴天下雨前一样闷,既然决定要一辈子在一起,她也得变被动为主动,化尴尬为和谐,而不能总是享受他们的付出。这两天赶上周末孩子不在家,她想勾引纪兰亭“破戒”好证明自己已经“痊愈”不需要天天这么折腾。

 看他姿态卑微,她也心疼,折腾来去,谁都不好过。夜晚睡觉时,她便主动了些,一边亲一边上下其手,不安分地在他肌群上来回游走。

 把他摸得浑身紧绷绷,又抓住他硬邦邦的茎,来回抚摸。这要搁以前,他心里指不定多美了,可现在期的他,活像圣僧似的。指甲轻轻刮着鼓起的青筋,她暧昧啃咬他的耳棱:“你想了…”

 他浑身绷得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拿开,气:“我不想。”沈琼瑛忍住憋笑,索扯住他的手,放进了自己下面:“我想了。”

 她下面的花瓣动着,有些。“你温柔点,我们又不是没来过,不会有事的。”她撒着娇,用着他的后背。

 为了勾引他,她连脸皮都豁出去了,在事上她可是很少主动的,要是小隐看到了,非吃醋不可,事实上纪兰亭也快被她搞疯了,她何时这样主动发嗲?娇得他命都想给她,何况那玩意呢…他猛地起身,分开她的双腿,膛剧烈起伏。

 苦大仇深盯着人的花朵看了一会儿,他慢慢冷静,把探出头的回去,动作之狠,让沈琼瑛看了都觉疼,她浑身发,警觉地提醒:“要么你就做!要么就睡觉!别再我了!”

 “不行,我会伤你…”他脸色一黯,又十分郑重:“没关系,你舒服我就足了!”她顿时觉得大事不妙,慌忙用手去捂:“纪兰亭!你住嘴!”

 但已经晚了,他俯身埋头,叼住了她的珍珠。成天被他去,她的蒂已经不像过去那么隐蔽,条件反身而出,硬硬的一粒。

 “哎…你是狗吗?”她懊恼到抓扯他的头发,一手茸茸摸着还真跟狗似的,他还来劲了,学着狗子的舌头得飞快,故意发出啧啧食的声音,她被刺得勾起了脚趾,又又舒服又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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