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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贪嗅着礽香味
 沈隐的手改道摸了摸她的头发,还拉起一绺嗅了嗅:“我课程选得密的,可能的话提前一年毕业,到时候就回来陪你。”她有些恼火地扯回头发:“不需要你陪,我自己更自在。”

 “可是我需要你陪啊。”他捧起她的脸,非要对上她的视线,他还敢笑!好像很宠溺她似的!“虚伪!”沈琼瑛更生气了。见她想走,他不再克制,把她牢牢在沙发靠背上:“你想我了没有?我很想你…”埋头在她颈窝里,甚至口…她的身上除了原本的馨香,还多了一股香,让他简直无法抵御!她红了眼睛:“你想我会不闻不问,到五一才回来?”

 “不是的…”见她眼泪说来就来,沈隐顿时后悔,不该为了粉饰那么轻佻,向她投诚有什么好丢人的?不敢再耍花腔,他捧起她的脸,虔诚直视着。

 甚至扒开腹给她看斑秃:“你明知道我嫉妒,我贪心,我输不起…很丑陋很可笑不是吗?”

 他有他的骄傲,只想远远地伤口。这么近的距离,他眼底的血丝清晰可见,诉说着跟她同样的煎熬,她叹了口气,终于卸下了虚张声势的尖刺。

 失而复得使他欣喜,他再也忍不住汹涌的思念,把她按在沙发上,眸渐深,眼看要吻上来,她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不自在地想躲,却被固定了后脑。

 “唔…先别…”她还没来及反抗,就被吻到呼吸不过来,只能被动承受,她还没问清他有没有过女朋友呢!

 可是嘴巴根本没了机会,只要试图说话就被辗转,而她对他久违的味道也根本没法抵御,很快眼睛就沉醉离,双手在空气中徒劳挥了个空,就扣住他的肩膀。

 时光让阴影淡去,分离抵消了裂隙,她从抗拒到顺从再合,两人的身体如磁石般彼此吸引,再无芥蒂。“吃饭了!”纪兰亭板着脸把菜往餐桌上一摔,眼睛盯着这边,心里酸溜溜不是滋味。

 他整整憋了一年半,瑛瑛没给他一点机会!而沈隐一来就亲,偏心!赤的偏心!两人迅速分开,沈琼瑛脸上娇滴,白了沈隐一眼:“技术不错,跟谁学的?”

 沈隐听得分明,原来刚才她拒绝都是因为吃醋,心里甜滋滋的,又在她脸庞亲了亲:“都是跟你学的,做梦都在温习。”“…”纪兰亭又怒气冲冲把一盘菜摔在餐桌上:这日子没法过了!***

 饭后,有纪兰亭这么个大灯泡在,三人聚在客厅看了会电视,随意聊了聊近况,便回房睡觉了。沈隐却有点“疑心生暗鬼”的意思。

 分居两地可以麻痹自己不去想,妥协回家就无法回避他们已经在一起的事实,他白天暗中观察过,纪兰亭的生活用品散布在这所房子里,俨然男主人一样,他原本计划一步一步来,可想到纪兰亭每天都能抱她,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克制没滋没味起来。

 纪兰亭去睡书房了,可书房的一看就是堆杂物用的,而他的卧室也没有外人痕迹,显然纪兰亭平时都在瑛瑛上,想到纪兰亭和瑛瑛平时都同共枕,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其实他想岔了,书房的是之前买来给月嫂睡的。

 后来闲置堆杂物了,瑛瑛也一直没肯同,纪兰亭之所以没睡沈隐的房间,而是一直睡沙发,就为了夜里能及时听到小baby的动静,好帮忙换

 家里秘密太多,瑛瑛担心被说闲话,月嫂走后就没用过保姆,别看纪兰亭动辄耍氓调戏瑛瑛,实则不敢真的强迫她,哪怕每次求时都被拒一脸,明知她说没恢复好都是装的,但沈隐可不这么想。

 他骨子里的强势其实跟沈瑾瑜和贺璧一脉相承,要不然也不会到自己用绝对分离才能排解,以己度人,朝夕相处是绝不会放过她的,因此总觉得纪兰亭睡书房是演给他看的,便悄悄到她门口。

 恰好听到她的呻声,忍不住脸色铁青,猛地拧开了门。幻想中的捉并没有,只见她靠坐头,衣衫半,就着昏黄的灯光,正用手往一个小瓶里挤,已经装了小半瓶,顿时眼都是她白房和粉红的头,怒气转瞬无踪,移不开眼去,喉咙一阵阵干渴。

 “你…”她吓得手一抖,瓶口错开,房弹跳着翘在空气中,一滴滴的顺着尖滴落,就像顶级浓郁的石钟滴落在上,甜香味弥散在空气中,令人感到暴殄天物,他呼吸声都重了起来。

 空气里充了荷尔蒙,气氛变得脸红心跳,令人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他反手把门带上,毫不避讳地盯着她那里,目光炯炯向她近。

 今天她把小月亮的衣物打包交给了纪家的育儿嫂,结果粗心大意,把器当成瓶也混在里面了,她水充沛,半天不消耗就堵成了馒头,晚上涨涨得睡不着,只好徒手挤,刚才碰到肿块,就疼到叫出声来,谁知道…

 见他关门不走,她也不知为什么害怕慌张,把瓶放在一旁,放下衣襟遮住,若无其事解释着:“周末月亮不在,我就自己挤一下,不然堵难受。”

 “有多难受?”他声音异样,有一点嘶哑,自然而然地坐到头。只是说话的功夫,她前的睡衣已经被渍透了一片,哒哒粘在口,凸出了头的尖尖,看得他浑身发热,喉咙发烧。

 “就是,就是,会像石头一样…”她被他盯得发窘,就好像她还赤着没有遮挡一样。

 忍不住用手叉护住前,转移话题:“不早了,我要睡了…”两个人分开这么久,情感上纠着,身体上却很是陌生了,她能接受他的亲吻,却不太能想象一下睡到一起。沈隐本来也想给她缓冲,可她浑身的味简直让他无法抗拒,堪比药,他快要被疯了。

 有谁能想象这么一个在外清俊冷傲的男人会馋母馋得要命呢?他恨不得一头扎到她怀里,在她水滋味里徜徉,光闻着那股味道都觉得前所未有地足,如果能吃一口,那更是此生圆,曾被冷暴力的苦头简直不算什么。

 当然,人都是得寸进尺,真要紧密相贴,他又怎么可能只足于闻一下吃一口呢?“我帮你…”他没给她反应时间就霸道地扯开她双手,撕开衣襟,粉头暴在空气里,正滴答滴答沁出白色的汁。

 他捏住轻轻一挤,汁就泉一样了出来,了他一脸,她臊得脸通红,连忙双手捂:“你快去睡觉!”等他走了,她一定把门锁上!

 他还伸出舌尖到自己上的滴,脸色越发意犹未尽了,让他走,不可能的,他对吃一向有执念。

 何况现在真的有了水,那滋味,光是想象都激动得发抖,更别提刚才尝到了…淡淡的甜甜的,还有独属于她的馨香,令他蛰伏的兽血沸腾,可是还得顾忌很多。

 毕竟经过当初沈瑾瑜的设计,他现在不敢直接用强,怕她对他有隔阂,身体按下不动,收起锋利的爪牙,装可怜地环住她的,贪嗅着香味,脸上写了伤痛:“妈,我小时候断早你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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