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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像极度贪恋
 曾经觉得这像是一个母亲病急投医,现在看来却是疑点:若是她事先提醒candy,就意味着她知道找纪筝仍属徒劳,那为何还要多此一举?纪兰亭天不怕地不怕,但这份资料让他怕了。

 华泽地产有涉黑背景,纪家的调查一度搁浅,但偏偏突然之间,证据一股脑送上门来,这反而不同寻常。

 权衡之下,纪兰亭把文件原封不动留在了纪家,一来纪家对他不薄,有权知道真相。二来这份迟来的报告先送至他手上,胁迫意味明显,他绝不妥协!纪兰亭若是那么在意物质的人,就不会遇到沈琼瑛后才发了紧迫感。

 “瑛瑛,不是我自甘堕落,而是我真的一无所有了,你明白吗?”他低落而沧桑,好像一夜成年。

 这段时间,不仅是酒店监控录像出招致股价下跌,他贿赂医院做手脚的事也引起了爷爷的不,更是从圣心医院了解到他“玩女人没轻重”的风闻。

 种种恶评夹杂着谣言,对他的失望几经积攒,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边缘,他的资质似乎已被盖棺定论,毫无继承者的闪光点。

 他不后悔为瑛瑛竭尽所能,只懊悔自己肆意挥霍这几年,没能展足够的价值,如今说什么也晚了,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没了光环的加持,完全不比沈隐,根本没资格留在她身边。沈琼瑛震惊之中勉力安慰:“别怕!

 有我在…你的学业和生活,我来负担!”可在巨变当前,这样的安慰即使倾尽全力也显得苍白。

 若是花姐跟纪筝的死真的有关,那纪兰亭何去何从显然是个问题,他没有反驳,只是把她勒在怀里。蠢蠢动的气息洒在她的颈侧。看不到明天,更迫切需要她用身体来抚慰。

 “瑛瑛…”他呢喃着“我只有你,只有你了…”他地亲吻她的,甚至无法准确对焦,在她鼻尖,人中和畔疯狂探索着,亲得她脸口水。沈琼瑛一瞬间的心软,仍是本能推开“别这样纪兰亭…你…冷静点…”

 她的抗拒敌不过他的恐慌,她的冷静抵不过他的灼热,他死死扣住她的后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唔…”她的舌头被他到发疼,仍不放过。情急之中,她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并不疼,但他捂着脸的样子失魂落魄。

 “对不起…”她本意跟他已经告一段落,不再有情关系,可想到少年对她厚重的情意,和因此失去一切,她又十分不是滋味。

 “睡吧。”他没再说什么,独自翻了个身。背上纵横的伤痕映着月光格外清晰。本想让他去隔壁睡的,这下也于心不忍了,她辗转反侧,脖子上的枇杷项链发出悦耳叮咚声,柔软了窒息的气氛。

 “瑛瑛,还记得你生日,我把自己打包送给你吗?”他感慨:“我真的好后悔,那时候我们多好,我不对沈隐说那些话就好了。”“我如果早就听你的劝告,对人都心怀尊重,凡事都有所畏惧,就好了。”

 “都过去了。”她拍了拍他的手。“我都改了,再也不会说话,游戏人生,胡作非为了…我们还能回去吗?”她用沉默作答,他也识趣没再问了。半夜,沈琼瑛胡思想安置少年的未来,而纪兰亭则迷糊糊发起了低烧。

 “瑛瑛…原谅我吧…”他呓语不断,无法释怀:“和好吧…像爱沈隐一样…爱我好吗?”沈琼瑛刚凑近摸了摸他的额头,就被他牢牢抱紧,翻身住。

 “不要!”她烈反抗,却被他痛苦控诉着:“瑛瑛你不公平!为什么?我替沈隐背负了那么多声名狼藉,你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我连做影子备胎的资格都没有吗?我就那么逊吗?”把心甘情愿的付出拿出来谴责她是可的,但生病和绝境都驱动着嫉妒和不甘无限放大,而道德绑架显然奏效了,想起他惨重的付出,她一时心软,手脚僵住了“不是的,不是的…”

 “你明明说过,会对我和他一样好的啊…”他看起来丧到极点:“我果然不值得被爱吧?”从小到大,沈隐就像小王子,而他只是个小乞丐。

 花姐如果一开始没把他当做工具,他本该也像个小王子,条件优渥地长大,可他都适应了颠沛流离,她却一厢情愿多余设计,到底置他于何地?所以她不过是自我感动罢了,这世上根本没有一个人爱过他吧?

 他突然翻身下,自暴自弃往外冲。沈琼瑛连跑带追,堪堪在门口抱住他的:“别走!”大半夜,他这个状态,能去哪?他转过身,晃了晃发晕的头,沉沉地看着她:“你爱我吗?”

 不等回答,他自言自语:“你是对的,沈隐他优秀到能靠自己,我只是个仰人鼻息的废物。”他们都觉得他倾尽一切自毁墙角对抗沈瑾瑜的行为很傻,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他有自知之明,才急于透支去证明自己。贺璧有魄力,周宇泽有头脑,宁睿能疗伤,沈隐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就拥有她的爱!

 而他呢?如果不是身外之物堆砌资源,他又依仗什么挤进她的视野?“爱过的…”她回答得很轻。第一次感动,第一次悸动,第一次动情做…都是她想象中的完美恋爱,如果不是小隐浓墨重彩地侵入她的身心…他只听见了一个“爱”字,眼睛骤然亮如星辰,狂热而足地吻她。

 他唾弃卖惨的自己,像极了勒索,但他太需要救赎,她只微弱地挣扎躲避了几下,抬头看见他脆弱的表情,就任由他裹挟亲吻了,他抱着她一边亲一边,一边往上挪,像是情沸腾的舞步。

 他的热情来的浓烈,又带着绝望的宣。“唔…”她微微张口,就被他火热的舌侵入到窒息。

 他似乎生怕她再反口,索吻到昏天黑地,被他上的一刻,她有些茫然。挣扎再三,最终放弃了纠结,她有种感觉:如果今晚拒绝了纪兰亭,这个少年可能再也无法振作了,在意识到她的放纵后,他也放肆起来。

 剥除了她的外衣,捏着想念已久的丰。手感绵软到让他想哭,近乎虔诚地舐她的尖。“不要…”初时还不觉得,可随着情升腾,歉疚攀上心头,一张久未想起的脸浮现在脑海中,冷冷凝视,她下意识又剧烈挣扎,却被他轻松镇

 而随着他无比珍视吻遍她全身,她被酥和颤栗主导了感官,一时心无旁骛,直到硕大的头抵住了有些害怕瑟缩的花瓣,她有些惶恐地抬头。纪兰亭没给她分心后悔的机会,伏下身贪婪吃她的花瓣。

 他吃的很细致,用舌头熨平瓣上每一寸褶皱,又把珍珠含进嘴里百般碾磨。

 “唔…”她伸长了颈项,再也无瑕分心,不矜持地敞开了大腿,他品尝着她的柔,用粝的口舌霸凌着她的羸弱。

 长久的渴望,都通过口舌碾磨传递过来,不是机械的舐,也并非技巧的,他像是极度贪恋,要把那颗珠珠化在嘴里,来。

 珍珠被口舌打磨得圆润,极尽姿态舒展着存在感,这样的极致愉悦下她无法思考,只剩下本能的绽放,在嘶哑的喊叫中汁,甚至双手下意识掰开埠,双眼也呈现出醉态的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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