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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硬捅到恨部
 尤其是原本对她有着滤镜而束手束脚的小狼狗,一经释放,往往反差巨大。沈隐本跟沈瑾瑜相似,对她充了掠夺占有

 对她长久以来的克制礼遇,有一半是她亲身教导下的耳濡目染,想变成她期待的“君子气”另一半则是因为她身体不好,因为愧疚而赎罪。

 沈隐从来不是真正的绅士,那只是用来讨好母亲的生存之伪。段楚楚出的冷漠一面才是真,事实上,他最兽的生殖器给了沈琼瑛,最柔软的腹也给了沈琼瑛。

 但她身边情人前赴后继,他从未真正完全拥有她,他的身心在长久不安中备受煎熬。现在酒和药把洪水猛兽尽数释放,让隐忍压抑得以奔腾宣,负面情绪决堤而出,她红着眼睛眼泪不断,哀怨而痛苦地看着他。

 他若有所感,却敌不过恶本能,一手捂住她的眼睛,下身愈捣愈勇,甚至直想破开那道神圣之门,进他的孕育源头,身后的沈瑾瑜迟了一步,从背后合抱,跟她耳鬓厮磨。

 “滚!”她没忘记这一切拜谁所赐,红肿的眼睛里藏不住厌恶,声音则透出浓浓恐慌,他们已经轮和她…还要怎样?一定要同时狎昵提醒她有多恶心肮脏?他们跟她都有血缘,又互有血缘,那血缘羁绊甚至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但凡能有点力气,她宁可死了,也不愿承受这折磨!沈瑾瑜眯了眯眼,盯住沈琼瑛的目光越发不善起来,血里狂啸着要叫她痛!只有痛她才能顺从!蓄谋已久的抵住了她后可爱的小褶皱…他以为可以拿走她另个第一次,极度跃跃试。

 曾经无数次顾忌着而没付诸行动,此时的他经历过痿,起状态不稳定,身体就像将沉不沉的破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只想把未竟的遗憾都尝试一次。

 “不行!不!啊!”她吓得出了一身虚汗,打起了寒颤,好在他似乎只是无意间碰到,茎又移走了,在二人合处磨来蹭去,似乎只是等待候补接力。伴随着沈隐这半天的道里不断涌出白沫般的润滑,以花为中心,不要钱般洒辐,很快糊部。

 沈瑾瑜的茎就在她口伺机而动,不断搜刮着她被榨出的白沫,不嫌脏地蘸着那些又腥又的混合体

 直到整条茎都糊了,变成滑腻腻一条,立马暴狰狞的野心,朝后面那朵毫无防备的小花无情戳刺,这一次,再无任何试探游移,不容置疑地往里挤。

 “啊!”她凄厉地叫破了音,比之刚才恍若断气的声音,像是回光返照,他从来都是这样,能暴占有就绝不会给她扩张适应的机会,他甚至希望她血,这样更符合他对“第一次”的期待。

 可惜的是,即使她的菊秀气至极,只容纳了他一小半,到底也没有血。倒是他,再不强硬点,都快被挤出来了,她体格弱盆骨小,小腹前后空间总共就那么大,而沈隐还沉醉于她的颈,每次那狠劲儿,都连累得他不进则退,差点被挤出来…且沈琼瑛紧张恐惧,菊痉挛收缩,不断“咬紧”他的头“勒”得他差点缴械。

 他硬是把快格的意憋回去,直到游刃有余了,这才拿话哄着她:“别怕…乖…第一次…放松就不疼了…我慢慢来…”实际哄着哄着,却趁着她失去戒备,发狠全力刺了进去。

 沈琼瑛又是一声惨呼,手指在空气中无力虚抓,随后彻底失去了平衡,软倒在沈瑾瑜怀里,只能不甘心地任人鱼。剧痛倒不至于,毕竟她也不是真正的第一次。

 但两度在松弛中被他骗袭,她无论生理心理都受折磨,那一下的力度,但凡有余力她会立即弹跳起来。

 但此时的她只能空睁大了泪眼,嘴哆嗦倒着气,绝望承受。沈瑾瑜用手一抹,遗憾于仍未见血,好在她“破处”的失态也让他深感快慰,恶劣地就着她的瓣加速动,几乎没被开发过的菊,冷不丁被暴对待,她的肠道疯狂动,连带着括约肌也痉挛着,刺得沈隐也不管不顾发起总攻。

 从里到外,没半点空间属于自己,全都被入侵者殖民,沦为亵玩的容器。两凌乱地竞争着她体内的地盘,没有任何章法,横冲直撞着她的道和肠壁,都不肯吃亏,想把对方挤出去,她泪水口水很快糊了脸,把嘴角的斑都给冲化了,糊到了头发上打了缕。

 口齿不清地控诉:“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再这样,她会死的吧?可她不知道,这副残败的样子最能勾起男人火,对方恻隐全无,反生出些狎亵奇想,鼓噪不断。“好…温柔点。”沈瑾瑜目光幽深,忽然调整了步调,和沈隐同进同出。

 看似妥协,实则因为频率的一致,力度反而增大了。两人一齐固定住她的肢,不给她任何退缩扭动的机会,齐头并进,重叠的啪啪声响亮到令人心悸!

 光凭声音,完全无法想象中间单薄无助的女人承受着那样力度的刺!“不…”她奄奄一息的呐喊,唯自己能听到。

 小小的幽谷被两人互为犄角般几乎顶穿,女人呜咽哆嗦着,肌和神经被到失控,得一塌糊涂,烂糟糟淋下,那力道之大,直滋进了毫无戒备舒张着的马眼里,两股也打着灵飙出来。

 ***沈琼瑛从来没想过男女之间还能这样。穷尽她对的匮乏认知,也想不出这么多花样,当初沈隐走后路让她血,她半分快也没有,只以为那是单纯的伤害,可眼下或许是一回生二回,又或者因为酒和药物,疼痛不适中,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不敢细加体会,但确实莫名,失得一塌糊涂。两都灌,又溢出来,模糊了楚河汉界,使彼此界限暧昧。

 极致的刺根本不是纤弱的身体所能承受,她的自我保护机制频频示警,使身体在崩溃的边缘松懈下来,再次陷入昏,然而眼下即使她是一具尸体,他们也绝无可能停下来放她安宁。

 只因这样叠,联成一体,个中滋味不仅仅让她濒临崩溃,也令男加倍。两个道都因为她的恐惧而绞缩到极致,罢不能。且因为承受了双份快意,她也回馈了双倍应,这是多么美妙的成就感?

 尤其对于缺乏自信的沈瑾瑜来说,他如今感官刺还在其次,最需求的就是事上的心理足和成就感,很明显沈琼瑛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愉悦了他。

 她越是死,他们越是死,越想令她生死不能。基于这种默契,谁都没舍得撤退,很快在她动着的道里又旗帜鲜明,硬如烙铁,紧锣密鼓动起来。

 原本上一轮还因为她太紧,勒得茎有些痛,这次有了丰沛的汁水,紧还是那么紧,却爽快丝滑多了,于是茎进出的频率力道和深浅都不断刷新纪录。

 之前两茎互为犄角,才只入到七分,现在硬捅到部,可想而知道尽头的膜遭受何等拥挤的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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