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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后退半步
 没有以往那样剧烈又凶猛的起伏,他跟她蛇一样纠,肌肤完美嵌合,她醉了,醉到来不及想起身上这个人带给过自己怎样的灾难,理智像是宇亩爆炸后溃散的星云,只想随着情的河漂流。

 甚至于有时,他相似的面容令她心头绵软,似乎隐隐变成了一个令她甜蜜渴慕的人,哪怕她残存的理智知道他并不是,但至少也不再面目可憎。

 到后来,她已经分不清这是在哪里,在何地,是谁,为什么,身体被一天三次地索要很累,可是他实在太温柔了,温柔到海一样席卷包裹着她,让她尽情舒展。

 甚至用小腿勾住他节律起伏的,催着水浸透,召唤大大涛。“啊!快点,快点爱我。”她挽着他的脖子,呢喃恳求,他着堵住她的小嘴,用啪啪的撞击声热烈回应。

 在一个个堆积的情中她思绪迟钝直至冻结,只剩下润与火热,柔软与坚硬的碰撞她在一波强似一波的快乐中放纵呻,他在持续冲锋陷阵占领发中沉沦,他们水融,河器间泛滥成灾,爱华至情浓处吻,很快浸透了单。

 这或许是他们之间唯一一次只有心无旁骛的情,没有横生枝节的尖刺。***纵过后,她疲力尽昏昏睡去。手机不合时宜响了,沈瑾瑜微微蹙眉,匆匆起身至走廊接起。

 “是我,您最近还好吗?”电话那边传来有些深沉的声音:“小瑜啊…还没休息呢吧?老师也是想起关心关心你。”“不打扰的,我也要向老师学习,鞠躬尽瘁。”沈瑾瑜恭恭敬敬。

 “最近很忙吧?听说你在那边做的不错,也要注意身体…”“老师您也是,来年换届在即,想必持不少,要保重自己。”寒暄过后,对方开门见山:“听说你了个女朋友?”

 沈瑾瑜眉目微敛,脸色越发平静:“哪里,不是什么正经朋友。”对方叹了口气:“你初到地方,需要你心的事还很多,作风务求严谨,千万别闹出什么桃问题。”

 沈瑾瑜连忙笃定:“这方面您还不知道我?多少年也没胡来过,老师您放心,我有分寸。”

 “那倒是,小瑜算是洁身自好了,”对方转而轻松,笑了笑话锋一转:“不过遇到合适的也别拖,你也老大不小了,确实该解决个人问题,我这里倒也有些合适的人选。”

 沈瑾瑜再三保证:“真没心思呢,您也知道,我这摊子还都刚铺开,哪有那个心情,也就是逢场作戏,找人解解。”

 “这样啊…”对方的声音听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不过您放心,我保证给您上满意的答卷。”沈瑾瑜意有所指。挂了电话,沈瑾瑜睡意全无,半晌不语。

 先回卧室给沈琼瑛拢了拢被子,又转身去了一楼客厅,黑暗中打开电视,不在心思地看着晚间新闻,新闻里是最近华国高层领导班子内部变动的事,仿佛是某种信号投石问路,黑曜石伴在旁边。

 突然开口吸引主人注意:“禽兽!去死!”“人渣!去死!”“垃圾!去死!”“你为什么不死?你为什么还不死?你为什么不去死?”可惜它的谄媚注定巧成拙。

 孤寒黑夜中,尖利的发问振聋发聩。平静的水面被怪兽戳穿,残酷真相经咒骂揭破,伪装的和平失去了拙劣的掩饰。

 甜蜜还未来及回味已经破灭,以酒为燃料带来的情幻爱再难以自圆其说,心脏千疮百孔,密集针扎般刺痛,因为难堪的现实而疼到极致,破败得像是千疮百孔的霉烂腐

 按住遥控器的手顿了顿,男人缓缓歪过脑袋,黝黑的眼睛盯住它,面无表情。“你太吵了。”把它从笼里拖出来,手指死死揪住它的颈,抓得有点狠,勒得它胡乱扑腾羽飞。

 “真难听。”手指收紧又放松,最终卸了力道,在它惊恐的眼神里轻轻抚摸。鸟儿有什么错?它终归比她要乖,直到黑曜石平静下来,他才闭目养神,轻声细语,恍若情人样又教它说起话来。

 周三下午课间,段楚楚顶着一众好奇的目光进了一班,坐到沈隐课桌前,自来走了他手中运算的签字笔:“呐我有件事告诉你。”见沈隐头也没抬,她抿抿:“得私下说,你跟我出来呗。”

 高三课程紧张,她已经很久没见到沈隐了,原本平静的心因意外再度泛起涟漪,可能是心有不甘,想藉由同仇敌忾而拉近距离,也可能纯粹想挽尊当初被打击的心气。沈隐头也没抬,默默心算,换了只铅笔写下答案。

 段楚楚用手捂住他的习题,娇蛮可爱:“喂!别做了,大秘密!你不听后悔!”沈隐不耐烦呵斥“出去。”

 因为沈琼瑛的事,他最近本就没什么好脾气,有她在身边暖化,他还能伪装点风度,没了她,他整个就砣成了块老冰。段楚楚脸色一僵,随即又得意卖关子:“关于你妈的,我就不信你不想听!”

 她直觉沈隐的妈妈不是很喜欢她,别的妈听到自己儿子有人追高兴还来不及,可沈隐妈见到她总是板着脸,避之唯恐不及,那种排斥她闭着眼睛都体会得出来,对方不喜欢她,她也难以尊重对方。

 同样,她忘不了上次火锅店相亲时,沈隐吃人似的表情,那种对母亲的依恋,她想起都会妒忌。事后她上网查过,单亲家庭很多如此,都是母亲过度溺爱儿子造成的所以这都是沈琼瑛的错!

 如果,如果沈隐知道了那件事那他膈应之下对他妈不复敬爱,就能正常恋爱了,她不说还好,一提沈琼瑛,沈隐眼睛猩红,直接把笔一拍:“出去!”顿时全班都安静了,八卦地看向这里。

 “你!”她这会儿也看出沈隐原本心情不好,可也拉不下脸就这么撤退:“你怎么这样?冲我撒什么气啊?”沈隐隐忍着深呼吸,把试卷一阖“就要出去,”却被她不甘心又拽住袖肘摇晃:“狗脾气!我招你惹你了?”

 见沈隐不耐她见好就收,顺势半嗔半怪“好了好了,改天再说,到时候你可得请我吃饭!”

 女孩声音有些爱娇,这情形倒好像男女朋友吵架似的,直让人看不明白俩人什么关系,挽尊大半。沈隐平时高冷却也礼貌,从来不会让人下不来台,放在以往就算不打算答应,也会找到更好的方式。

 偏偏连来真的心情烂糟,又厌烦她的触碰,装都没心思装,手臂一扯险些让她摔了,语气更是含嫌恶:“别,碰,我!”段楚楚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没想到一惯绅士的沈隐这么混蛋,如果说刚才脸上因为羞窘还有些血,那现在就是又青又白。

 尤其是听到教室里此起彼伏的噗嗤笑声,里子面子碎了一地,眼里闪过一丝怨恨,话从口中:“你妈给市领导当情妇了!我是可怜你!非要我在这里告诉你是吧?!”沈隐腾地站起来,身寒气,杀人似的死死看向她。

 段楚楚给吓了一跳,后退半步,怼得背后的课桌咣当一下:“我温叔叔亲眼看见了,就在丰禾院!你妈跟瑞丰地产那几个际花一起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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