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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蛮撞舏顶
 等回到沈瑾瑜的住处,头昏脑涨,整个人都发飘,脚不沾地跟个鬼似的。大病初愈,又被接二连三做狠了,可不就是这样?她无比盼望自己再次病了,最好病得下不来,病个十天半月,可惜除了虚弱力什么也没有。

 目光掠过头柜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裙,那是他临走前留下的,意味不言而喻,想起那件衣服的程度,沈瑾瑜会怎么对她?说起来。

 沈瑾瑜最近对她不错,几乎是有求必应,妥帖入微,如果她温言软语说累,他应该会答应的吧?想到这她心中稍定,随便垫了几口东西就洗漱躺回了上,把自己裹起来,沈琼瑛很困很努力入睡,但或许是因为忐忑不宁,她一直没能睡着。

 而事与愿违,沈瑾瑜今天回来得格外早。才不到7点他就到了家,在外面先换掉带着寒气的衣服。

 沈琼瑛听到他走进来,开了灯,他走到边,用一种深沉莫测的眼神注视着她,一直没有开口。目光过于诡异,让她装不下去了。“你回来了,”沈琼瑛不得不睁开眼睛,歉意解释:“我觉得难受,身体不大舒服,就早早睡了。”

 出乎意料,沈瑾瑜并没有问睡衣的事,而是突然发难:“你下午去哪了?”沈琼瑛心中一惊,勉强笑了笑:“我还能去哪,我就在这里啊…”他不置可否,仍然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愈来愈冷,她不知哪里出了错,连忙补救:“你下午回来了吗?可能我那会刚好出门买药…”

 沈瑾瑜定定地看着她,眼神黑得如同沼泽,像要把她网罗其中,沉入未知的深渊。沈琼瑛连忙解释:“我身体一直就不大好,可能低血糖犯了,所以才会不舒服,我真的不是故意…”

 “什么药要买整个下午,”他用手指拨着她颈前的心型小锁:“你不知道我在门廊装了监控吗?”沈琼瑛如坠冰窟,好半晌才攥紧了被子,拢得更加严密,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我就是无聊了,出去逛逛。”

 出于保护,她没提到小隐。沈瑾瑜不置可否“哦”了一声:“能出门,就不至于下不了,这么说,你装病逃避我了?”

 她乞求地看着他:“我不是…我真的难受,你…”话未说完,他一把掀开了被子,她穿着整整齐齐的睡衣,可还是在他阴冷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他拿起那套睡裙,劈头盖脸砸到她身上“自己换上,还是直接光了让我检查?”她知道他已经起了疑,扑过去抱住他的:“瑾瑜,我今天真的不行,我没骗你,我快来例假了,我肚子疼…”

 “你上次例假不是月中吗?”他冷笑,提着项圈把她扯离自己的身体:“把衣服了。”她被勒得窒息,不得不放手,而他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她,让她明白一切借口实属拙劣,她终于麻木地解开扣子,掉了睡衣。肌肤光泽如玉,两个少年都爱若珍宝,哪怕猴急也没留下什么痕迹,只是头过分娇

 毕竟两个少年都过分依赖她那里,都给肿了,她难堪地捂住了前,双腿并拢,他只扫了一眼,气场就更加低沉,一把提起她的一条腿,她的部不雅地门户大开,条件反般踢打。

 他早有防备,另只手从后头扯住项圈,她被勒得喉中发出干呕声,双手抓住项圈大口气,再也顾不得下面,于是被扯母狗一样提溜起一条腿,顿时失去重心侧翻在

 没有尊严,没有自我,没有羞,什么都没有,她的部还散发着沐浴后的香气,泽胭红,跟平时的白皙的N油小馒头完全不同,现在像是个肿桃。

 都一周多没做了,不可能是这种形态,一看就是被爱狠了,想到她大病初愈,就恬不知跑出去跟人幽会,让人搞到红肿,他就气得发抖。

 他伸进手指搅了搅,她一如既往地紧窒附着他,可膣不够顺畅滑,像是想合却有心无力,想出水却被榨干了。手指不用特意闻都一股腥气,他几乎克制不住揪住她的头发,眼神里像要出黑色的地狱之火。

 “是谁?”事到临头,她反而镇定了,任由虚汗脸,她轻轻地说:“随你怎么想。”“沈琼瑛,你就是个比婊子。”他膛起伏,气得发抖,那个古典得像是仕女一样,被染指就想自杀的姐姐哪里去了?她不应该是这样。

 这样叛逆不乖不知羞,不配得到他的爱!“你以为呢?”她嘲地看着他:“当初被你比得离家出走,你以为我怎么活下来的?就是去卖啊!”“啪”的一声,他狠狠掼过去一巴掌,她身子歪了歪,想还手都没有力气,整个脑袋嗡嗡的,口角也沁出血丝,他揪住她头发又往后收拢,迫她仰起头来:“你撒谎!你卖给谁了?你说!你说啊!”他想杀人!

 越是被比到极致,她反而越清醒起来了,恍惚微笑:“我怎么记得啊?可能几百上千个吧?哪怕两百块,也能让我别落街头吃肚子吧?”

 那样自甘堕落的画面,光是想想都让他充嗜血的癫狂,想要跟她同归于尽,他剧烈摇晃着她:“你为什么要破坏她?你为什么要走?你为什么不找我?

 明明当初我能给你最好的!你把一切都毁了!你为什么不死?”说完没头没脑的话,又把她死死抱入怀里,又哭又笑,在她身上死力啃咬。

 她奄奄一息,抹了抹嘴角:“所以啊…我这么脏了,你还碰我,你又干净到哪里去?”她死气沉沉笑意凉薄的样子使他慢慢冷静下来,回想着跟她久别重犯审的第一次,她下面那么紧窒粉,不可能跟很多人做过,那个反应也不像是习惯了伺候男人的。

 他虽然没玩过,但也见过场上的女人,像她这样的高傲又娇气是不长久的,可就像他看到的那样,她身边围绕着众多男人,她或多或少都接纳了。

 嫉妒啃噬着他的心,他用愤怒的望抵住了她红肿的:“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跟多少人睡了?!你今天给我说清楚!”她麻木仰望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沈瑾瑜等了许久等不来答案,不再克制,猛地掐住她的髋骨,怒气冲冲尽闯入。

 “唔…”她死死攥住单,指节发白,嘴咬得太紧,刚才溢血结痂的口角再次血了,可是他没给她任何缓冲,一下又一下,狠狠冲撞,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疼了出来,顺着眼尾不停淌,张了张嘴。

 除了像鱼一样氧,再也说不出什么来。刃匕首一样刮擦着凄惨的内壁,凌迟着她的身体。

 “你说了那么多不就是不想让我碰你吗,可我不仅要碰你,还要给你刮洗干净。”他眯着眼,被快慰稍稍抚平怒意,脑子又恢复了思考能力,明白她是刻意怒做不得准,他低嗓音温柔耳语,下身却长一样狠狠贯穿毫不留情。

 快倒没有多快,但每一次都狠到了极致,而且蛮撞顶,像是要把她里面每一个角落都抻平审讯,活生生剜出一层皮来。

 下午透支式的爱已经让她里头鲜红滴,现在不用看,光凭那火辣辣的感觉都知道已经磨破受伤,可他还执着于自己的“洗礼”一次比一次蛮横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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