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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再无停顿
 ***回到宿舍,沈隐心情极差,躺在上打开微信,有些出神,她最近回复冷淡缓慢且惜字如金,想你了。

 特别特别想,果不其然,她又没有回。沈琼瑛不是不想回,她既怕太过狎昵会被沈瑾瑜发现,又自觉没有颜面和心情面对沈隐,如果是平时沈隐还能忍,但此时他想起沈瑾瑜和贺璧这两个人的连番出现无比烦躁,只觉山雨来多事之秋。

 对于和她的未来都充了不确定。沈琼瑛看到消息心里泛起一圈甜蜜的涟漪,又因为克制不能回复转而烦闷,她正给黑曜石脚下的瓷杯里倒上水,又给它清理有些W染了的笼子。

 想到被勒令晚上要穿那件睡衣,她心情极差,烦闷地尝试逗黑曜石说话,可它似乎很感不愿靠拢,远远躲在笼子角落。

 即便它学会了的简单逗趣,也不肯在她面前表演,只歪着脑袋看她,她了几声便无耐心,一边脚地打扫鸟粪一边吐槽:“真是物类主人型,跟他一样死!恶心!”

 见手机亮了,她的视线再次追过去寻觅慰藉。这次却怔住,有个神经病让我叫他爸,被我骂走了。

 是真的神经病还是…她心中怦怦直跳,有些预感,却又不愿深想,她其实并不想知道那是谁,但她害怕接踵而至的麻烦,可接下来不管她怎么问,沈隐都悄无声息,像是睡着了。沈琼瑛一刻都等不下去,只好打车直奔他学校。

 他并没有像预料中睡眼惺忪姗姗来迟,事实上她才敲了三下,就被拉开门一把拽了进去,拥入一个等待已久的怀抱。

 “你终于肯来了,”他声音里夹杂着不:“都一周了,说了会来看我,结果?”沈琼瑛自知理亏,身子往后缩着:“你别抱我,一身寒气仔细冻着你。”屋里开着空调,他穿得少。

 “那正好,冻病了我回家,你照顾我。”他说着,帮她把棉服下来,拉着手帮她捂暖。两个人不管是别扭期还是甜蜜期,都几乎天天腻在一起,已经很久没分开过这么久。乍一见面小别胜新婚,欢喜的本能替代了想探究的急切,她这才恍然:原来她就是单纯地想来见他而已,非常非常想念,想通了的沈琼瑛特别不好意思。

 又想他,又害羞,还有点愧疚,种种情绪使她态度躲闪。沈隐目光一暗,借着些微酒劲把她拉入了卧室,关上了门。“你…干什么呀?”她脸因为温差和羞臊而通红“我就是来看看你…说说话…不要关门了…空气流通不好…”他把她拉到上,就看着她没话找话,眼睛里溢了温情,目不转睛,她干巴巴数落了一会儿,意外他竟然没有脚,一抬头。

 看到他黑眸如墨,深沉而专注地注视自己,似乎自己是他世界的核心,带着别样的宠溺,她忽然说不下去了,拖着他的手在脸侧蹭了蹭:“你还好吗?要劳逸结合,注意身体。”想到微信里他数句被无视的“我想你”她心里又软又暖,在他手心亲了一口:“我也…想你。”

 他叹了口气,想谴责她的那些话怎么也开不了口,低下头来,亲了亲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又顺着往下嗪住了她的

 沈琼瑛有一瞬间的本能闪避,因为觉得自己现在状态不堪,不配跟心无旁骛的他接吻。沈隐感察觉到了她的一再退缩,有点难过。从分居以来,他就觉得两人之间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妈妈没有怪他。

 但是两个人之间确实多了层无法言说的隔阂,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能找些理由跟她见面,至少看得见摸得着。

 她疏离一些,他就得见针向她靠拢,这样两人间距才不会变。于是他紧追其上,加深了这个吻,且咄咄比人地含进攻,她先是支着身体后仰,可敌不住他情意绵绵来势汹汹,撑着钝角的姿态她手肘一酸,塌倒在

 在她懊恼的目光中,他像是趁虚而入的捕猎者,整个身体了上来,亲得她嘴巴麻木微张,他的舌头亦伸进来兴风作。退不了,那就只有享受了。

 何况她确实是享受的,她闭上了眼睛,配合地回应,含咽他的给予,听见她咕噜的咽声,他只觉得浑身都着了火,了几声,开始在她颈边耳侧贪婪嗅闻,像是要用她的味道把自己的躁动抚平,可惜却似乎更加I情。

 “不行…这是宿舍…我们…不能这样…”她有些害怕,开始挣扎,却因爱他的本能而胳膊发软,还拒一样。

 沈隐被她的烈挣扎推得摇晃,脑子急剧清醒,闻着近在咫尺的香味,若有所思:“你的味道变了。”她的味道原本跟他一样的,只因为T味有轻微的不同,哪怕是搬到学校,他也坚持买了同样的洗护,就是为了那种情侣香氛的隐秘幸福。

 沈琼瑛有一瞬间停止了挣扎,迟钝着解释“啊…有品牌派发试用装,我就用用试试。”说完,她对他的亲热抗拒得更加坚决,挣扎得更加认真。沈隐原本不想真的在宿舍做什么。

 毕竟现在不比上次暑假没人,确实不是个合适的地方,可他心里的怀疑又疯长了起来,迫切想验证她身体的忠贞。

 于是他不顾她的十二分抗拒挣扎,硬是把她的保暖衣全给了。沈琼瑛双臂环,却又低声音不敢大声呵斥:“你要做什么?这里是学校!人来人往!”

 沈隐的眼神从她前腹下穿梭,最后停留在她的膝盖上…那里已经褪了紫,还有点淡淡的淤青和疤痕,他神色一冷,目光如同安检线,在她身体各处仔仔细细寻觅检验。

 见她不自然地歪着脑袋,竟然没有再训斥制止,他视线一凝,猛地拨开她一直斜盖着的发丝,又发现了一处淡淡的淤青和浅淡的疤痕,他掰过她的脸,心疼又狐疑。

 还没开始问呢她就急着解释:“那天电梯停电,一楼台阶有些结冰,我就滑倒了…”她又拨下了额发,垂下眼睫:“别看了,不疼的,就快长好了…”

 沈隐看了看伤痕,没有说话,那伤疤明显是擦伤,创面大伤疤浅,他就是觉得不对:这么冷的天,她还穿着保暖内衣和厚厚的冬衣,就算是从整个台阶滚摔下去。

 伤着额头也不该伤着膝盖。再结合她身上陌生的洗护香味,他更是心,她似乎总是在一些细节上骗他,但…为什么?

 上次也是这样,她身上烟酒的味道让他起疑,不顾她明显不在状态的低落,无视反抗强行跟她做了,这才消弭了他的不安。

 眼前忽然闪过当时她发下红肿的脸庞,因为高的亢奋占据了心神,他事后一松弛就给忽略了,他摩挲着她的脸庞“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

 说到这他顿了顿“如果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告诉我,我希望我们毫无保留。”她诧异地看着他,似乎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脸色有些许不自然,又有些难堪,但唯独没有任何犹豫和纠结。

 毕竟他还小,又正念书,沈琼瑛不觉得告诉他能分担什么,而从羞心来说,她也不希望暴龌龊。沈隐目光一黯,再无停顿,强势地掰开她的双腿,他也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靠拢她的心,解读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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