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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郛头酥痒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几乎在喊出声的同时,她还来不及惊恐于自己内心的小秘密,就陷入了某种不可置信自我厌弃的绝望,但同时又涣散在高的快乐之中,虚弱娇着。

 “你叫我?”门外传来了他试探的回应。沈琼瑛还舒展起伏的身体突然僵住,整个人变成了虾粉,不知所措地胡乱应付着:“没,没事,就是刚刚发现了一只小虫子,又不见了。”但门外的声音没有放弃的意思,反而极为强势:“开门。”

 她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她的声音分贝不大她以为他睡了的,她从门底的隙看到外面没了光线才敢这样,明明两个人一起洗漱过,除非他并没有回房,反而就在外面沙发上,时刻注意着这边,才有可能捕捉到她如此压抑隐忍的呼声。

 但不管如何,被抓包的感觉都糟透了,她不想去开门的,但她记得他随时可以用银行卡别开自己的门,白天下午已经闹得有点僵了。

 为了此刻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心虚有鬼,她不情不愿挣扎着疲软的身体起来给他开了道门:你怎么还不睡觉?她庆幸没有开灯,不然自己浑身发热发红的样子将无所遁形。

 他的目光落在她刚才因为在上扭动磨蹭而皱皱巴巴的睡裙上:我在想一些事情,事实是他睡不着,觉得卧室里离她太远,即使是一墙之隔也有所不甘,所以就躺在沙发上,想着和她之间怎样破冰,他也没有撒谎。

 事实上他这一周也不全然是用冷落来惩罚她,他也一直在反省自己他一味的掠夺,迫,是否太自私了?今天下午他特地克制住了掠夺的望,结果依然碰了壁。

 他已经意识到,在她的思维体系里,完全来软的,等她由衷接纳自己根本不可能,可是她之前的逃跑证明,完全来硬的,强迫威也不行。

 她就像一只蜗牛,有着自己用32年的思维体系构筑的房子,完全由着她,她就躲在里面不出来,强行打破她的房子只会令她的世界坍塌,令她觉得不幸,令她封闭并自我否定。

 那就只剩下一条途径,软硬兼施引她,尤其趁着她最近对他有愧,如果能令她被引着出壳,并慢慢习惯着褪去房子,从蜗牛进化成蛞蝓,才意味着她从身到心做好了准备,可以真正跟他在一起。

 是他的错,他过去的做法占有作祟,不是太暴,就是太想当然,从没试图过真正理解她,反而把她推得更远,又怎么能怪她?她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发呆,不自然地侧过脸庞,试图躲避他的目光:“你在看什么?”

 她披散着头发,发丝委婉蜷曲,慵懒而妩媚,月光从她背后照过来,像是给她镀上了朦朦胧胧的柔光,整个人像是误入凡间懵懵懂懂的月桂女神。碰巧有那么一两绺发丝,因为出汗而贴在鬓角,像是雨打风吹,云雨过后,别有一番暗示般的韵味。

 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不仅仅是薰衣草沐浴的香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人幽香,随着微微出汗蒸腾出来,让他几乎瞬间就心动又冲动了起来。

 “看你引我。”他目不转睛,鬼使神差地回答。沈琼瑛觉得自己充其量是心思隐秘见不得人,但绝对没有故意勾引他。

 然而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到了自己圆润的半个肩头,一定是刚才动情自摸的时候扯落的,她慌忙扯上领口。趁着她松开抵住门的手,他强势挤进了门里,当着她的面淡然自若地用背往后一靠带上了门。

 “你去睡觉!”自本就是体力活,她刚刚力竭,此时连生气呵斥都带着些娇嗔,勾得人心。沈隐似乎半点没听见,四处环顾:“虫子呢?”这么大的房间里找出一只小虫子,足够他离她近一点。

 多赖一会儿了,只希望那只虫子小一点,别那么轻易被他找到。沈琼瑛已经把刚才的借口给忘了,下意识愣愣回问:“什么虫子?”沈隐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凑近,在她锁骨上啃了一口。

 “不要!”她夸张地叫出声来,声音波折而柔腻,仿佛被怎么着了一样,本不至于这样的,但因为刚刚高过后的肌肤感而娇,每一个孔都在吐息,稍稍被拨就好像被侵犯一样。

 沈隐也没意料到她那么大反应,但很快随着这试探明白过来,低低笑了一声,绕过她爬到上,四处摸索嗅探着,随后摸到了一手,指着月光照耀下无所遁形的一块水迹,心情愉悦:“妈,所以,你又在上喝水了。”

 “你闭嘴!”沈琼瑛气急败坏,走过去一把将被子丢过去盖住:“我是刚刚在这边睡,做梦口水了!”沈隐又笑了,犀利地戳穿她蹩脚的谎言:“你不是刚才在捉虫子吗?哪来的梦?做梦捉虫子?

 梦见虫子还能口水?那得是多好吃的虫子?而且那口水怎么还有股味。”那语调里逗的意味很明显,可是沈琼瑛头回被人说,尊严十足受到了挑衅“你胡说!”

 她口而出:“我刚洗的澡,哪里来的味?”说完就觉得这话此地无银般不对,掩饰般推了他一把:“你快走,我要睡了。”

 他不仅没被推动,反而缓缓凑近,轻而易举用高大的身躯把她倒在上:“那让我尝一下,你到底有没有味。”说着低头封住了她的。***她一时情,仿佛出现了幻觉,分不清时空的真实,就好像上一秒还在幻想中的破碎片段。

 此时变成了真实发生的完整镜像,以至于她陷入了某种类似第六感的混乱之中,呆呆地任由他舌头长驱直入伸进来嬉戏。

 这是她还在自幻想的呢,还是真的在发生着的呢?混乱使她半敛双目,一边呻一边热情配合,跟他一起搅动口咂,把两个人截然不同的津互换融合,直至完全织成一股新的,共属于二人的美妙滋味儿。两个人互相品尝,怎么都没有够。

 直到越吃越渴,口水已不能互相抚慰,需要进一步做点什么她以为他会停下来,会询问她的意愿:“可以吗?”她已经打好了腹稿,尽管为难,但她会说:“不可以。”然而他这次没有问她,突然起了她的睡裙。

 不要这样她抗拒的声音没什么力度,眼睛里还闪烁着望的水,手还拒地推了他几下,还不如婴儿的力度。

 迷糊糊之中,头被了,被啃了,被了…“不要你做什么?”她想往后躲,却因为自过后没什么力气,稍微一动就一身虚汗。

 他煞有其事地啃噬着:“我帮你找虫子,既然不在房间里,可能就在你身上,你这里鼓鼓硬硬的,可能就是虫子?”说着叼住头用牙齿坏坏地啃咬,轻重力度每次都不一样。

 “确实可口,难怪你会馋得口水。”沈琼瑛听见他还过不去这个梗,又羞又气“你闭嘴!不许再说。”

 他确实收了声,专心致志感受着她的头在他口中膨大变硬的过程,并加倍用牙齿碾回去,她浑身汗竖起,头酥,下面又出一股水:“不要啃,不要啃那是我的…啊!”她软成了面条,几乎等同于被他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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