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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走了两天两夜
 她和他动辄要针锋相对你死我活,除非她妥协跟他媾和,才能获得里调油的短暂安宁,但那恰恰是她不能接受的。沈隐一把把她丢回上,翻身了上去:“行,你想死,就让我把你做死算了,也别祸害别人了!”

 说着暴分开她的双腿,掏出积蓄的坚硬抵上了红肿的桃,他压抑绝望的,这种情绪已经持续了很久。两三天都找不到她,他急疯了,怕她出意外,怕她永远也不回来。

 到头来在他夜不能寐的时候,她却是马不停蹄飞向了别人的,这种残酷的现实把他击垮了。

 以前她的心遥不可及,至少还可以得到她的身体,安慰自己她早晚会习惯他的存在,可是她骗了他,那些对他来说充实的夜夜其实只是她的虚情假意,现在甚至连身体也吝啬到收回,他觉得自己都快抑郁了。

 她无数次给了他甜蜜的养分又搜刮得分毫不剩,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他用尽了办法也得不到的存在,有一瞬间,他是真的想要跟她抵死绵,就这么死在上算了。

 沈琼瑛根本挣扎不过他,只觉得尖锐的石笋直往身体里挤,她根本分泌不出一点快乐的汁来,疼得了眼泪昨天夜里有酒的麻醉,还有两个少年的配合刺,即使肿了也是后缓劲,现在是真的又肿又痛,若是这样被进去,那简直比例假时还要痛苦。

 她的额头沁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刚红润过来的脸色苍白一片。因为下面钝痛一片,她的感觉没那么敏锐了,却也知道可能肿得更厉害了。

 “不要,不要啊…痛,停下!”她求救,可是指令丝毫唤不起失控凶狼的怜悯之心,只有见血的骨头才可以。情急之下她一把抱住他的头,死死亲住了他的。安抚一只暴怒着毁灭的凶狼需要多久?也许只需要一个吻的功夫,他奇迹般宁静了下来,哪怕知道她只是应付他。

 他贪婪地品尝着她的齿,纠她的舌头,舐她的味道。初时她麻木不动,任由他里里外外忙碌着,到了后来大概是因为他太温柔,那感觉太好,她也情不自投入其中,回应着自己的舌,跟他纠

 也是她这样沉的模样终于取悦了他,他吃够了终于从她身上下来,把她紧紧侧抱相拥,安静得像一条驯服的忠犬。

 不知过了多久,他冷不丁在她耳边发问:“真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被对方无节制玩伤害都可以?喜欢到都摈弃自爱?喜欢到看不见他的努力?”沈琼瑛眼神恍惚,想起了纪兰亭醉酒后不住捡项链戴项链的情形,他太真了。

 或许是因为被太多阴暗现实的人事所伤害,纪兰亭那样单纯又鲁直的乐天派杂草对她有着向葵般的吸引力。

 她和纪兰亭的成长背景都不甚完美,但与她的抑郁不同,纪兰亭似乎拥有在无论什么样环境里都能自由生长的能力,这让她感到羡慕,即使她现在毅然决然想着怎么离开纪兰亭,可对方如果依旧死烂打不放弃,她心软也是早晚的事。

 沈隐等不到答案,心里越觉荒凉,翻了个身,就想要离开,他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他继续呆在这里,感受她对情敌的腔爱意,身边一空,沈琼瑛只觉得一阵致命般的空虚失落,就像落差太大导致的失重,身体下意识拉住了他的手:“别走!”

 沈隐回头,那双墨玉一样的眸子在夜里像极了某人,但是不知何时,她已经不再觉得刺眼讨厌了。

 “你现在打电话,跟纪兰亭断干净。”沈琼瑛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她是想就这样跟纪兰亭断了,但是她不想打这个电话。

 沈隐把她的犹豫看在眼里,也看穿了她的想法,他很明白纪兰亭根本不会放弃,如果沈琼瑛连这份决绝都没有,那早晚还会被纪兰亭勾走,他冷冷看了她一眼,回了手转身离开。

 ***沈琼瑛听见大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明显,她心里空落落的。沈隐就这么走了,是回学校了吗?是终于受不了她放弃了吗?是连一夜共处一室都忍不了吗?也好。

 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她怔怔地抱着枕头,却怎么都睡不着,哪怕她那么疲倦困顿,她只能在黑夜中睁着眼睛,脑子里一会儿是他冷淡的表情。

 一会儿是他离去的背影周宇泽以为他表现得那么坦,沈隐不会再去多余做什么,但他没想到的是,沈隐还真拿上户口本身份证去唐宫宴登记了,以亲属晕倒遗落物品为由,调取了昨夜的走廊录像。

 对于那个晕倒送医的女客,保安部还是有印象的,只是丢了东西,不涉及别的纠纷,他们也觉轻松,乐于配合。

 走廊里显示,沈琼瑛被纪兰亭挽着手进了包房,看起来不甚情愿,但也不算拒绝,之后的时间里周宇泽出来了,靠在门上不动,许久又提着瓶酒进去了。沈隐眼神微眯,想起周宇泽那声“瑛瑛”

 就觉得不妥,而现在证实了他的预感不虚,似乎确实有些猫腻。假如房间内二人已经干柴烈火,那此时的周宇泽进去之后,荒唐是可以避免的。假如房间内二人还没来及做什么,那周宇泽进去之后再也没出来,又是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上的?

 “包间里还有套间吗?”沈隐脸色不大好看。现在包间有客人不方便检查,因此值班经理答得很详细:“包间里面都有寝室卫生间,餐厅小院在外面。

 但是我们的保洁今早检查过的,肯定没东西落在里面。”若是有套间的话,三个人分开倒也是有可能的,但沈隐又直觉不是那么回事。

 对于这件事,既然纪兰亭和周宇泽没有别的说法,自然从他们也问不出什么,而瑛瑛不一定知道,沈隐不想拿这件事去刺她。于是真相暂时成为了罗生门,只能留待找机会清楚了。

 最主要的是,线索到了手边,沈隐忽然不是那么想知道了。从不抽烟的他觉得心烦气闷,忍不住买了一盒烟,连了三,这才拖着萎靡的步子回家了。沈琼瑛失眠了两个小时,终于听见了外面大门又响起和关上的声音,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就好像死刑到了最后又判了死缓。

 突然意识到,这个家里,他是重要的,只要他还在,她就觉得安定。这个家一直是她和他,哪怕再寡淡的十六年也书写了自己的色彩,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随时可以拆伙离去。

 更何况细细想来,那十六年也并不是那么不融洽,也有着种种温馨明媚,更遑论后来浓墨重彩的爱那么自己之前说走就走,小隐也一定很难过吧?

 他只走了两个小时她就滋味难言觉得被放弃了,而她却走了两天两夜,他一定觉得被彻底抛弃了。无论如何,她不会再用离家出走来逃避问题。

 想通了这里,她闭上了眼睛。外面传来轻缓的脚步声,在她的卧室门口停顿了一会儿,又离开了。伴随着各种洗漱行走的杂音,她安心地睡着了。沈隐又回家住了,这次沈琼瑛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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