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 下章
第182章 有所觉察
 周宇泽太大力了,给她一种想要她子的感觉,她在绝望中甚至产生了幻觉,好像自己也是这餐桌上的一盘菜,被他一口一口拆吃入腹。牙齿咬得死紧,双手溺水般在桌上抓,死死揪住桌布。

 伴随着餐桌越来越快的摇晃,和桌布的剧烈扯动,纪兰亭忽然动了动,从臂弯里缓缓抬起了头,眯着惺忪的眼睛对上了沈琼瑛水润无助的双眸。

 ***刚才跟沈琼瑛的热吻带来了生理反应,又因为她的昏纪兰亭只好求不地入睡,陷入了一个短暂的梦梦里她延续了刚才的热情,先是绵深吻,后又一路向下,亲吻挑逗他的下体,充暗示,却又躲躲闪闪不肯真的给他瑛瑛纪兰亭眼里就只看到这张脸,呈现出他朝思暮想的那种神态,就像他刚才短暂梦中一模一样。

 他忍不住一下捧住那张脸,小狗一样胡乱舐着她的泪珠。“呜…纪,纪兰亭”沈琼瑛惊恐呜咽着,吓得下面不住地收缩夹紧,比刚才更甚。

 周宇泽先也吓了一跳,但随即涌起了一股挑衅般的快,加之被绞得没法动,忍不住又在她翘上拍了一巴掌:“别夹这么紧!”

 沈琼瑛慌忙一把扣住纪兰亭的脖颈:“救我!我…”谁知道纪兰亭痴痴看着她的张翕,耳朵里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只看到她水光粼粼的眼睛,溢情的表情和粉可口的樱又被她这样信赖十足地抱住,已经是多久未有过的事了?

 所以她终于是原谅他,不再拒人千里说着绝情的话了吧?骤然醒转的大脑混沌一片,加上看到的她神态和梦中别无二致,梦境和现实杂乱无章让他产生了次元错感,不过不管梦里梦外,他都永远抗拒不了她,于是顺从心意也回抱回去,勾住了她的后颈,一口吻上了她正一嘟一嘟叙话的

 沈琼瑛没想到会被捧住脸猛亲,意识到纪兰亭还大醉未醒,慌忙往后躲,可是刚往后撤退,就反被周宇泽又一次腹猛顶,头又撞回了纪兰亭的吻。

 而纪兰亭原本被她躲闪了一次,这下更是牢牢掐住她的下巴固定的紧紧,几乎是跟周宇泽一样凶猛的力度吻上了她,伸入舌头搅得天翻地覆。

 他的眼全都是她,多余的人和事根本无法入镜,就连周宇泽都不由停顿了,被这神展开意外震惊。

 他之前本就没有多怕纪兰亭看见,半是因为了解纪兰亭的酒量,笃定他清醒有限有恃无恐,半是因为占有作祟,他其实也不是很想憋着。

 但没想到纪兰亭看见了还不说,居然还对周遭视若无物吻上了虽然他已经想过顺其自然,但这也太随意了好吗?

 其实他刚才得那么凶也是明白,出了这间房,跟她也就结束了,沈琼瑛看样子鱼死网破也不想跟他再有瓜葛,让他像纪兰亭那样当孙子去求她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虽说心里想着顺其自然,但真要这一刻马上来临,他心里又是不甘心的,要他看着沈琼瑛和纪兰亭重归于好双宿双飞,他心里有那么点不是滋味,他把这归结于自己的求不

 毕竟越想越吃亏,说的是一个月,但要是她乖乖的,他也不介意长久点的,本来有一个月缓冲还好,结果他还偏被提前出局了。

 与其独自狼狈不如搅浑一滩水,一个人出局不如三个人全拉下水,他之前还想着怎么让纪兰亭发现她的真面目呢,主动揭穿过于下作,而现在刚好是个机会。

 假如到时候纪兰亭受不了她的表里不一,放弃继续纠,那再好不过,到时候她身边就剩他这么一个情人,他可以名正言顺慢慢磨。

 用一次来换一劳永逸,他觉得还算可以接受。假如到时候纪兰亭受得了她这幅面孔,继续纠她,那他这个师出无名本就出局的人也可以顺带着捞一把,反正三个人靡好过一个人强迫,全员有错的话他那点瑕疵算什么?

 想到这他心无旁骛,刚才那点败的紧张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我行我素,他恢复了节奏,深深地冲撞着她,每次都用力到让她浑身一哆嗦,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纪兰亭抱得死紧,接吻的齿间溢出无法忍受的动人哼唧,而纪兰亭的反馈就是吻得她更深,更,更浓烈,这导致她每每想要说些什么,根本没有机会。

 一开始还瞪大眼睛在接吻间隙里躲闪求救,到后来发现纪兰亭醉到根本无法理会,只痴汉样亲吻她,就放弃了,看着自己的情人被别人热吻的靡,周宇泽生理刺之余又被心火煎熬着。

 但这本就是他临时计划中的一环,恼火也于事无补,于是他索全身心投入其中,享受着她紧窒动的壶,一次比一次用力,次次陷入中心的颈小口,不顾她剧烈到溺水般无法忽视的挣扎抓,死死冲刺了几下,就进了她的颈里。

 沈琼瑛剧烈挣扎的身体突然僵硬,眼睛失神,本能地住了纪兰亭肆的舌头,周宇泽过之后就松开了固定她部的双手,她失去了支撑,一下软倒跪在了地上,头也往下滑落埋倒在纪兰亭撑得硬邦邦的裆部。

 她的脸和隔着布料亲密接触他的茎,这下跟刚才他梦中的情形吻合一致,梦境现实彻底融合,再也分不清楚。纪兰亭饥渴难耐,呻出声。

 他之前就想要她了,只不过是心疼她才没妄动,现在分不清是梦里外,被她一下埋头在感处,更是按捺不住,下体的硬隔着一层布料,弹跳着抵着她的脸,是那种仅仅用脸感受着,都觉得下面会疼的壮度。

 沈琼瑛还沉浸在自己终于被放过的轻松和被当面内的羞中,埋头在他大腿上息,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嘴正对着危险至极的男武器,和纪兰亭隐忍到发红的眼睛。

 眩晕中她正颤抖着手指摸索衣襟扣子,还未反应过来眼前就一阵天旋地转,被纪兰亭拉开椅子,就势按在了地毯上。纪兰亭此时就像吃了鹿血牛鞭一样。

 压制着她直气,以几头牛都拉不住的架势把她本就歪七扭八的套装给剥落了。本就凌乱不堪的蕾丝外套彻底敞开垫在了身下,下裙则被完完全全推到了部,出微微泛红吐着白浊的花蕊。

 纪兰亭只是微微停顿,就急促嘶吼着解开了子,掏出了大到不像话的壮硕茎,周宇泽至今不相信沈琼瑛是喜欢纪兰亭的,毕竟从他来看,沈琼瑛明面上的性格清冷矜持端庄馥雅,清高骄傲的人往往互相欣赏,说句大言不惭稍显自恋的话,沈琼瑛应该是喜欢他这种才对。

 事实上她初见他时那种隐晦的欣赏和眼缘,他是有所觉察的,但沈琼瑛偏偏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却对纪兰亭藕断丝连旧情难忘。

 想来想去只能是因为纪兰亭那玩意儿大嘛,估计这点让她罢不能他吃味地打量着,就像一个骄傲的loser,就是不肯承受竞争者比自己优秀,于是把失败全推给了龌龊。纪兰亭那玩意儿大,以往如厕不是没见过,但那时跟自己没关系。

 现在要同一个女人时难免有对比,又加上那玩意起后更显雄伟差距周宇泽突然有些迟疑:如果再放任他们俩搅到一起,这小货会不会被纪兰亭给睡服了,那到时候还有他什么事?
上章 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