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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平时算合拍
 同时牙齿持续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啃咬着她的蒂,在这样细密而温柔的啃噬下,很快她的珠珠就从脆弱柔的包皮里剥离出来,被他趁机住不放,发出啧啧的声音。

 若不是纪兰亭醉了,那声音即使隔着桌布也捂不住。沈琼瑛也忍不住大声叫起来,声音酥媚入骨。

 “瑛瑛你是有感觉的吧?”纪兰亭被她叫得彻底醉了,却还心心念念,不忘笨手笨脚把项链挂回她脖子,因为醉得太厉害手抖得不听使唤,他总不能成功。

 沈琼瑛既不想被纪兰亭的项链重新套住,也不能承受周宇泽更多赤索求,像是发现身陷一个两头包抄的绝望骗局,她不管不顾疯狂挣扎,可换来的是更加恶劣的处境。

 她屡次挥手弹开纪兰亭的手臂,项链一次又一次掉落在她沟里,他任劳任怨捞起,锲而不舍再试,到头来沈琼瑛自己都觉心酸,索随他去了。

 而她屡次踢腿想蹬开周宇泽,却因为动作导致核里珠珠被剥出暴更厉害,完全藏不住了,被他整颗住不放,她挣扎得越大力,就被得越彻底。

 两个男人都拿她的身体较劲,她实在承受不住了,最后只能学乖了一动不动,摊开双腿仰起脖子,像是垂死的天鹅,任由品尝摆。沈琼瑛终于知道,不管她怎么做,都会被惩罚,被吃得一干二净渣都不剩。

 于是疲力尽又头晕脑的她,只能自暴自弃放弃抵抗,完全打开自己到头来她一脸醉,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完全敞开,里面的蕾丝文一只被推到了上面出粉的樱桃,还有一只勉强绷着,似乎也快要包裹不住那只弹跳到呼之出的玉兔。

 至于桌子下面的事,只能从女人频频呼救的呻声中辨别猜测,大概是被蹂躏得很用力就是。“我想要你。”她放弃挣扎的安静使她的样子终于不再晃,原本让纪兰亭眼花的景象再度聚焦起来。

 她的姿态太过甜美可口,纪兰亭好不容易扣好项链,就受到了莫大的冲击,猛地低头亲住她的住了她的舌头,与此同时,下身的核也被含住了吃一样猛,那手指头也抠住了她内壁里旋转屈伸。

 尤其对应着核的那一处不断,似乎不再留一丝情面。上下夹攻中,沈琼瑛只觉得最感的核心被沿着身体的轴心贯穿索取,两张舌都被疯狂攫取着,她的汁水在导下源源不断,可始终跟不上他们的饥渴,稍有泌出就被瓜分殆尽她再也忍不住,极度亢奋中死死揪住了桌布,双目失神,喉中不断咽下呜咽声,伴随着被从上下两头压缩淬炼的快,最终她被成小小的一团,再无退路,反噬般光芒大盛,彻底爆发了

 高撤离,虚弱醉意趁虚而入,极致的快过后,她终于失去了神志瘫软在桌上,随着她趴倒在桌上,下面也决堤一样涌出大股汁,透明的,没什么不好的气味,反倒是因为心理作用还是怎样,似乎还带着她体内的幽香,周宇泽了几口,意识到她怎么也没动静,大概是晕过去了。

 纪兰亭原本是想做点什么的,但看到沈琼瑛昏睡过去了他不大忍心,便委屈而又甜蜜地憋着火热望,跟她抵着头趴在餐桌上,一开始还贪恋地看着她的睡颜,没多会儿也不知不觉沉睡过去。

 ***沈琼瑛是被下体过于强烈的感觉给折腾醒的。明明昏昏沉沉,可被强硬破开的感觉实在无法忽略。纪兰亭或许还心疼不舍得动她,周宇泽却没那份顾忌,他此时贪恋她的体,自然怎么高兴怎么来。

 “做,做什么?”她惊慌失措,意识到自己被摆成了撅着股趴在餐桌上的屈辱姿势“不要!”话音未落,硬的茎已经就着她刚才失般的汁水,猛地捅了进来,她的内早不知哪里去了,因此后面的裙摆被往上一,就轻而易举被侵入。

 她吓得酒醒了一半,拼命抵抗,这抵抗反应到她泥醉的肢体上其实没多大力度,但是里的搐绞动却给茎带来了极大的阻力。

 周宇泽急促息,不得不揽住她的脖子耳语:“是我。”沈琼瑛终于平复了些,被陌生人强暴的惊悚消散,依然在惯性地夹着其实也可笑的,今天早上的时候,她面对他也无异于被陌生人强暴,但现在竟然接受度良好。

 不过此时醉的她显然无力反省,周宇泽险些被挤出来,不进则退,只得忍着酥破头皮的快往里持续进。

 沈琼瑛根本站不住,半是趴在桌上借力,半是被他手臂揽住腹部固定,不要这次的不要喊得却跟前一次不同,刚才那是惊恐尖叫,现在却是舒服哦。

 他已经顶到了头,大头在她尽头处一膨一膨的,得她颈处也跟着酥麻起来,产生了被填充的快意,周宇泽跟她身体上还是很合拍的,几乎是同步体察到了她的空虚,用力地起来。

 毕竟之前已经用嘴为她做足,知道她已经透,尽可以容纳他的情和速度。“啊”沈琼瑛瞬间得到足,被刺到蓄泪水,死死揪住桌布,后面的人乘胜追击,加大力度砰砰地撞击起来。

 撞得她腿心泥泞一片,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小溪,她无助地摇头,喊着不要,可没能让身后的人停下节奏。左右环顾之间,她浑身一僵,注意到趴在她旁边的纪兰亭。来得如此刺,以至于都没有发现,纪兰亭还在她身边!

 她吓得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周宇泽轻笑了一声,爱极了她这副隐忍不发的样子,几乎是称得上暴起来。

 撞得她双腿发飘站立不住,全凭他一双手固定,而他像是个暴君,掐着她的细不容置疑向自己的部。今天看到他们当街纠不清和拥抱接吻他不太爽快。

 其实纪兰亭最近的状态有多糟他很明了,作为始作俑者愧疚难免他原本是见过纪兰亭初次见面就偷吻沈琼瑛的场景,才被发了猎奇的,一直以为纪兰亭和自己一样,是玩玩儿找刺的心理也因此当初搞事毫无负担。

 某种角度来说,他也不算骗了沈琼瑛,虽然纪兰亭从没提过是为了膈应沈隐才去招惹沈琼瑛,但他当初还真是这么以为的,刚才旁听之下,才知道他们早有渊源。

 也是经过最近的阵仗才知道,纪兰亭有多投入和认真,他后知后觉自己做得似乎不大地道玩兄弟的情人可以,玩兄弟的老婆就离谱。

 如果他一早知道纪兰亭对沈琼瑛是共度余生的程度,他肯定不会干拆人姻缘的缺德事。于是他整晚心态都比较驳杂,尤其是纪兰亭酒后失态苦求得像条狗,真的是卑微到前所未有。

 纪兰亭重复执着捡项链戴项链的过程,连沈琼瑛喝醉了都觉得心酸,他清醒着旁观就更觉可怜。这也是为什么他强忍着不快,没有现身打断。

 他在想,一个月而已,为一时刺而拆散自己兄弟的姻缘是否有必要?虽说不算过命的兄弟,但平时还算合拍,后都在一个圈子也免不了利益交道他应该及时打住的,不过想到沈琼瑛跟沈隐的母子他又给自己找到了理由纪兰亭跟这种女人真的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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