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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妈妈答应
 哪怕他只想玩她又如何呢?她不是一样没有想跟他有未来?两个人扯平了,她的心平静了下来,不再那么恨了,她想,就这么揭开遮羞布及时分开,也好的,她应该很快就能适应吧?

 “姑娘,你可别想不开啊!”她扭头看去,是一个大爷,正担忧地看着她。沈琼瑛看了看早已过了果期的枇杷树,那上面光秃秃的,好像曾经甜蜜的枇杷果只是道具,用来欺骗愚她这唯一的观众。

 “这几棵树,是您种的吗?”大爷点头,朗地说:“可不是嘛!我种的枇杷可甜呢,姑娘明年六月份再来,我请你吃枇杷,不要钱!”沈琼瑛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硬是给了他:“您拿着吧,当初我不懂事,还偷过果子,一直想要还回来。”

 大爷不肯要,沈琼瑛却很是坚持:“偷是偷的,请是请的,等我明年再过来,就让您请我吃吧。”话如此说,但这个地方,她应该再也不会来了。

 等到顺着夜路回家,已经是十二点多。屋里一片黑暗,她身疲惫,看到卧室的门都大开,知道沈隐今天没回家,她松了口气,一点开灯的心情都没有,也不想从镜中看到憔悴的自己,她摸黑洗了个澡,裹上浴巾回到了卧室,关上了门。

 她在上坐着发呆,月光透过飘窗洒进来,她开始哭,哭的特别伤心,整个人都在发抖。这是她三十多年第一次的恋爱,就这么被人玩了,怎么可能想得开呢?

 尽管内心知道他对自己有过真情,但是那些侮辱的字句还是一个劲往脑子钻,让她抱臂恸哭。

 直到眼睛上的月光斑驳了一下,她惊动了看向窗户,这才反应过来屋里有人。沈隐从飘窗上跳下来“这么伤心吗?”他的声音好像置身事外,纯属好奇。

 沈琼瑛吓了一跳,浑身僵硬“你…你怎么在这?”沈隐的声音平静到毫无异样:“因为我来看看,我妈是怎么一边跟我同学上,一边睁着眼说瞎话的啊?”他越是这样沈琼瑛越是害怕:“你别这样小隐…我肚子疼…我想睡觉了…”沈隐“呵呵”

 轻笑了一声“你肚子疼?你又没来例假为什么疼啊?是他得你太多太了吗?”沈琼瑛这才想起“例假”

 已经不管用了,房间里气氛诡异,就像一张被拉了的弓,不知何时向她心脏来致命一箭,她不发一言,揪紧浴巾扭头就走。

 却被沈隐拽住了浴巾一角一把掀翻在地,她身体在地上摔得咕咚一声,他却毫无心疼的意思,把一团布团砸到她怀里“你穿这套不要脸的衣服是因为他吗?

 前面撕成那样是他干的吧?场面很烈啊?他得你吗?”她兜头被砸了一脸,羞使她大哭:“你别说了!你要我怎么办啊?要我给你下跪认错吗?”

 “不用认错,你把这件衣服穿回去就好,”他无情地掰开她的手指,扯走了浴巾随手扔到窗台上:“你也不想不穿衣服一直在我面前晃悠吧?还是说,他不要你了,你谁都可以了?”

 沈琼瑛噎着,把破碎的睡衣胡乱套在了身上勉强遮体,忽然房间里光芒大盛,是沈隐毫无预兆地开了灯,她穿着破碎的情趣,大片,映衬着撕裂的蕾丝布片,更显靡。

 “别开灯啊!”沈琼瑛乞求着最后的尊严“我不想这样…”赤身体在他面前显然不合适,可现在穿着这几片破布,勉强遮挡了感部位,似乎也没有比赤身体好多少。

 撕裂的痕迹遮挡不住,映在她如雪的肌肤上,诉说着曾经的事,又似乎无声邀请着新的凌辱。

 沈隐看着她的情趣睡衣,窝火和火几乎同时爆发:“为什么不呢?你都不觉得羞,就亮出来给我欣赏不是好的吗?”“让我看看,他是从哪个角度撕的?”“哦…是拽住领口,c花!

 撕到底了,然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在这张上从白天做到晚上,是这样吗?”沈琼瑛见他无法沟通,捂着前面的碎布绕过他想要关灯,却被他一把退回到上,重重跌了上去。

 “别走啊…拿出你勾引他那一套,来勾引下你儿子吧?他玩你,我不会啊!”沈琼瑛忍无可忍。

 终于爆发了:“我有什么错?你凭什么声讨我?我只是谈了个恋爱!是,我被骗了,我很丢脸!可是我既没有伦,又没有犯罪!你凭什么审判我?!”

 她歇斯底里爆发之后,空气里一阵寂灭。许久之后,沈隐近了,用手顺着领口的纽扣往下解:“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了?你现在还记得吗?”“我不需要你给我机会!”她怒视着他,指着门:“你滚!你滚出去!”

 “你生气了?”他笑的变了调,掐住了她的下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跟他在一起,你知道他跟我别了多少年苗头吗?

 你以为他爱你?其实他只是为了你,顺便打你儿子的脸而已。”她被他说得心如刀绞,闭着眼睛仰起了头:“我跟谁在一起不需要你同意!

 就算他玩我又怎么样?他不是我儿子,我没有伦!我自甘堕落被他玩行不行!?”她处处强调的令终于点燃了他最后一毫米引线。

 “那今天就偏偏惩罚你,被你儿子玩伦…你开心吗?”沈隐死死住她,用膝盖顶开了她的腿:“你都自甘堕落了,一定不在乎多我一个吧?”***“你放手!”她拼命挣扎:“放开我!”

 他看着她挣扎,像一只落网的小虫子,他面无表情地掉了衬衫,赤壮的上身,又开始解子:“你没机会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手。”

 他是愤怒的,可他此时又忍不住生出一丝喜悦和侥幸…他终于有理由得到她了!他压抑太久了,以他的精明。

 其实早就觉察到了蛛丝马迹,一直不去深究,说不清是不敢面对,还是潜意识里就在盼望着她递上把柄。隐忍耗尽了他几乎毕生毅力,每次见到她都在挑战刷新他的自制力。

 他矛盾着,想放她幸福又忍不住打扰,如果她一直拒绝下去,他也说不好会不会在某一天人面兽心地像个禽兽一样强暴了她。

 而现在,除了嫉恨纪兰亭留下过痕迹,他甚至松了口气:终于可以“正当”拥有她,不会招致她太多恨意和鄙夷了…她撑着身体往后蹭,一手指着门:“你现在出去!我们需要冷静!”

 从复杂心思中转了一圈的沈隐思绪回归,愤怒稍稍平复了些,轻笑了一声,很像是在讥笑她的天真,历数她的罪状:“你背叛了我,你甚至在我们的上跟别人做!你还一直欺骗我!要我怎么冷静?”

 她试图动之以理晓之以理:“妈妈错了,妈妈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谈恋爱了!你放过我吧!”她是真心的,再也不想触碰情爱了。

 “覆水难收,”他把褪掉的子扔到地上,当着她的面又了内,让硬的望弹了出来:“放过你?你觉得可能吗?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求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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