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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看不太舒服
 “嗳?”她还带着情蒙的迷糊,好像不解让她舒服的手指怎么就下岗了,可爱的样子让他急于补位,他用双手掐住她的细固定住,下体抵住正中心,破釜沉舟般往里推进。

 随后就看到她的下面深深内陷,好似不止是,连会四周的肌肤都被他大的给带了进去,就像地陷一样,壮观极了。“唔…”她不适应地呻,眼神楚楚可怜“纪兰亭…我感觉撑得好大…我受不了…”

 她张大口调整呼吸,感觉身体刺太大,有些缺氧。纪兰亭俯下身亲吻她的,一边吻她的舌,一边乞求她:“别怕我…不会疼你的…”

 他其实憋得蛮辛苦的,她里面紧得令人发指,之前因为干涩导致他疼痛,现在虽然水也不算多,但至少不会让他被勒疼了,而不疼之后,那紧窒的感觉,简直分分钟想自由发挥。

 沈琼瑛的身体还残留着被催眠后调整呼吸和肌松弛的记忆,她心里默念着“气,呼气,放松”努力调整自己。

 纪兰亭就惨了,她自我调整的时候,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道一收一放,一咬一咬的,就像在调戏附自己的茎,他用了浑身的毅力才忍住自己不反攻回去。

 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沈琼瑛感觉差不多了,才抬起漉漉的眼睛看他:“进…进来吧…”纪兰亭没敢真的由着劲冲进去,而是一边亲吻她,一边控制着力度缓慢推进。

 一个有心压制,一个努力合,在艰难的互相迁就中,他的头亲吻上了她的颈,即使已经经历过一次,两个人还是为这样难以想象的结合成功而再次了眼睛。

 毕竟这次跟上次还不一样,是真正靠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完成。这感觉那么不真实,就像梦一样。

 这一次,她主动仰起头,去亲吻他的,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彼此的包容和爱意都绵在扯不断的粘丝里。亲吻过后,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又去吻他的喉结,可谓十分主动了:“你…动一动。”

 纪兰亭一边缓慢动,一边看着她的神色:“怎么样…感觉疼吗?”“唔…还好…你动吧…”因为他太了,把她当当,要说快,真的暂时没有,但因为身体骨子里的恐惧已经退散,有生理性水在,倒也不算疼痛。太了,水也不多,一时半会摩擦不起来。

 纪兰亭动着动着,见她没什么痛苦的神色,茎也没感觉疼…毕竟她如果疼,那他也会疼。于是他渐渐放心大胆地动作大起来,当然,也没敢大开大合,他每次出五厘米的距离,然后就再次进去,在这个区间内加快着自己的速度,被这样温柔而恰到好处地律动着,身体不用刻意调整都自然松弛下来。

 渐渐的,沈琼瑛也觉出点趣味来,不仅是颈被碰撞的时候会有一种足感,道内壁被这样摩擦着,也好像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儿,酸之余不怎么难受,但要说很舒服那也没有,就是感觉有些陌生怪异。

 为了明确辨认那种感觉,她在他耳边又放开了权限:“你…幅度再大点…”纪兰亭以为她已经舒服到了,欣喜若狂,自然无有不应,直接半截茎都入起来。

 “舒…服吗?”他可是舒服死了,里面太他妈紧了,稍微有点水就让他得不知所以,若不是顾念着她的身体,他恨不得狠狠地她,让整条茎地享受她的包裹摩擦,他忍不住思维发散了一下:若是她习惯了他,以后水也多了,那起来得死吧?

 “还…还可以…”沈琼瑛渐渐能感觉到偶尔被带出的快意,像是突如其来被拨了一下,之前的陌生怪异化作了空虚好奇,使她分泌了更多水分,滋润着她和他的媾。

 得到鼓励和肯定的纪兰亭更有干劲,大半个茎都奔忙穿梭起来“啊…”她在他身下发出悠扬的呻,脆弱又离的表情美极了:“你…慢一点…”

 这次纪兰亭再没听她的,因为她里面的水滋润着自己,怎么都不像是痛苦的样子,他不仅没慢,反而更快更猛地动作起来。

 “瑛瑛…我好爱你…”他一直自控绷着的弦快断了,腹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律动起来,边撞击还要边恶狠狠命令她:“你上面下面的嘴都是我的!

 以后不许让别人!不许跟被人接吻!”见她没反应,他恶狠狠动了几下:“快说!不说我就全进去了!”本来因为他太,她的道就被撑得变短了。

 这照顾着她的感受,他才进去了8分呢。沈琼瑛被那样快地着,根本来不及品味那是什么感受了,身体本能地觉得被冲刷到受不了,连忙回应身上占山为王的“猛虎”:“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在她连绵不断的娇嗔哭叫中,他猛地往尽头一顶,怒张的马眼颤栗着,将浓稠的在她的身体深处。

 这次做了一个多小时,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身子软得几乎走不好路。纪兰亭心疼她,要抱她上去,可被她拒绝了,他依依不舍送她进电梯,脸上难掩不甘心:“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个名分?”

 他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可原本以为她只是隐瞒沈隐,现在看来,她是要跟他做地下情人,哪怕在马路上,只要有人经过,她就会立即跟他分开。

 沈琼瑛抱着他蹭了蹭,又是亲嘴又是顺哄:“再过两年就好了!”等他成年,她就没那么大社会压力了。

 好说歹说安抚了他,她独自乘了电梯上楼。走出电梯,她从包里摸索着钥匙正要开门,忽然另一间电梯也打开来,纪兰亭几乎前后脚追了出来,把U盘递到她手心里:“你忘了这个。”他冲她挥挥手又转身离开。

 沈琼瑛愣了愣,把U盘回包里,刚回头,就见家门不知何时打开了,沈隐正穿着围裙站在门口,神色在昏暗的楼道中显得有些莫测:“怎么这么晚回来?不是说好我去接你吗?”沈琼瑛攥紧了自己的裙子:“谈到太晚,忘记了时间。”

 沈隐转身:“汤早就好了,进来吧。”不仅是汤,桌上还照例摆好了三个炒菜,有荤有素,刚好够两人吃。沈琼瑛洗手落座,喝了一口汤,是益母草红枣鸽子汤,的心思,大概是为了给她“例假”益气补血的。

 撒了谎的沈琼瑛内疚心虚之余连忙盛赞:“汤真好喝!熬了很久吧?骨头都能嚼了…”沈隐没搭茬,只是用黝黑不见底的眼神看着她,直看到她发慌回避,默默喝汤。

 一碗汤很快见了底,被纪兰亭做到虚软的身子都滋补回来几分精神,她脸色微红,浑身舒泰,正要去盛饭。

 忽然听见他漫不经心地问:“谁送你回来的?”她心跳到了嗓子眼,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就,就是你一个同学,我路上碰到,他看我不太舒服,就顺路送我回来。”她在心里祈祷他被她含糊带过,不要追问。

 他确实没有追问,而是笃定地质问:“我说过让你离纪兰亭远一点,对吧?”她吓得放下了碗,饭也不敢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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