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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都快想疯了
 沈琼瑛帮他涂了点芦荟胶,愧疚之余硬着头皮甩锅:“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你太了?”被自己女人赞,纪兰亭是受用的,但窃喜之余又烦恼着,总不能真去做个手术削细吧?

 警惕感使他原封不动把责任又踢了回去:“我觉得,是因为你里面好像怕我似的,总是莫名没水了。”

 “那还是怨你,你不我怎么会干?”沈琼瑛忿忿不平,眼看第二次小组会议大有演变成政要会谈互相推诿的趋势,沈琼瑛手机响了,是沈隐的微信:“明天是周末,我要回去。”沈琼瑛怕纪兰亭看到,心不在焉回了个“知道了”就摁灭了。

 同时不忘嘱咐纪兰亭“你千万别让小隐知道我们的事,不然我们就完了!”纪兰亭心里其实遗憾的,他十足想去沈隐面前炫耀,但也知道事态轻重,点头答应。沈琼瑛握紧手机在他怀里蹭了蹭:“慢慢来,过几年就好了。”等到消肿又是两天后。

 这时候离纪兰亭开学只有三天了。两人决定背水一战,胜负在此一举。沈琼瑛穿好了那套勾人兽的情趣睡衣,纪兰亭则看了大量如何爱抚伴侣的动作片,还匿名咨询了些在线医生获得了远程技术指导,一切就绪两个人都觉状态完美。

 纪兰亭抱着她,觉得这样隔岸观花的透视感也有情趣,也就没急着。纪兰亭头埋在她两腿之间,扯开丁字的小细绳努力

 他这次口活又有了长足的进步,一会儿一会儿咬,一会一会啃,不仅叼住她的蒂反复刺,且还顾及到了道口,他的舌头整个都伸了进去,把她外里里外外全都

 到了最后她动情尖叫,淅淅沥沥涌出了一大滩汁,把丁字都浸透了,还在下了处不规则痕迹。

 虽然还是没有让她,但至少汁比以前丰沛不少,纪兰亭已经很欣慰了,摩拳擦掌用憋得膨大到夸张的对准了她。

 她此刻眼睛里盛了情,表情离陶醉,别提有多美了,突然响起门锁被开的声音,两人面面相觑,一个箭在弦上,一个瘫软迟钝,人均大脑当机来不及反应。

 ***纪兰亭懵了:“不会是…他回来了吧?”沈琼瑛经他提醒才从高里回过神:“…对!是小隐!”

 沈隐是跟她说过前天要回来过周末,结果周末没回来,谁成想他居然在周一回来了!顿时俩人手忙脚,跟晕头苍蝇似的不知躲哪里。沈琼瑛平时面对沈隐还能有几分底气“犯错”的时候就真的怵的。

 她心如擂鼓,本能地跟纪兰亭一起躲进了窗帘里,纪兰亭又懵了:“你怎么也进来了?”两个人会不会目标太大了点…沈琼瑛也觉得自己吓得晕头傻脑,赶紧又站出来帮他好窗帘:“你就躲在这里,千万不要出声!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别出来。给小隐知道我们就死定了!”

 纪兰亭也是慌乱地点头,拼命锁紧健壮的身躯,靠着墙处紧贴。沈琼瑛正翻抽屉想给自己套件家居服,回头一眼看到了他的大脚,又折回去让他上飘窗上坐着:“你尽量别动!给他发现就完了!”

 等到把他遮蔽好,正准备回头套衣服,又后知后觉,是不是让纪兰亭藏进衣柜更稳妥?选择恐惧症地来回纠结了几步,又惊恐发现套衣服要来不及了!只好不管不顾去锁卧室门,想把沈隐挡在外面,却被沈隐一把抵住了门,强势推开。

 沈琼瑛正维持着想去关门的动作,被他的怀抱撞了个正着,连忙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脸色还带着情红,不大自然地跟沈隐打招呼:“你…回来…了啊?”

 沈隐一把捞住她的身躯往臂弯里一带,漫不经心“嗯”了一声:“本来想周末回来的,刚好马上就要开学,我就干脆周末连加两天班,提前结束回来看你。”

 他说着说着才觉手臂触感异于平时,全是她大片绸缎般丝滑的肌肤,低下头顿时呼吸一窒,看清楚了她身上的情趣睡衣。

 这睡裙从没见她穿过,部是两片三角形的,根本兜不住她鼓鼓的丰,半个连同沟都颤颤巍巍一目了然。

 视线下滑,衣料又透又短,连都遮不住。下摆的蕾丝隐约可见里面的蕾丝丁字,而房间里窗帘紧闭,还开着暧昧的昏黄夜灯,在她周身打上令人垂涎的柔和光晕。

 第一反应去看上,没人,那她穿上这样干吗?是因为知道自己这两天要回来,就一直这样穿吗?他也觉得自己这想法有点荒谬,毕竟她上次还那么坚决地排斥他…但又怎么解释她这样的举动?原本死寂的心又活泛了起来。

 “我换件衣服…”她想绕过他去抽屉里拿衣服,却被他捉住了手。“别换了,”他低头嗅着她的颈部“你穿这样,很好看。”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有点蠢蠢动。

 她试图挣扎,可是挣不,而他想做点什么,又怕她激动,一时两人僵持住了,站在原地不动,而纪兰亭却有些按捺不住了,在窗帘后如坐针毡。

 耳朵竖起来捕捉着声音,越听越觉不对劲。这情景,似乎跟他想象中不大一样,气氛也过于暧昧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忽然沈隐的目光落在了起皱的单上,那里像是有人动作过的痕迹,中央还有一摊可疑的水迹,他甩开她的手,凑上去闻了闻“这是什么?”

 有点酸酸的,又有点令人躁动的香,像是她下面的味儿。沈琼瑛吓得赶紧翻身上把他推开,一股坐住了那里:“…刚才喝水…不小心溅到上了!”

 沈隐四处环顾,没看到水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哦…喝水啊!”她忘记了自己的衣服多么人,这么一坐,下面的丁字就这么叉着腿对准了他,中间透的粉就完全出来了。

 花看起来似乎刚刚经受过情的洗礼,漉漉吐着粘,还在一张一翕,一完全透了的绳子就这么勒在她隙中央,更显靡。

 再结合刚才那摊水迹,她刚才在做什么似乎一目了然…他呼吸慢了半拍,神色隐晦地看着她:“妈,其实你不用…我可以帮你的。”她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他说的什么鬼“帮我什么?”

 沈隐试探着用手摸上了她的房抓面团似的:“跟我还害羞吗?有望是正常的,又不可。”

 她还在试图遮挡那摊可的水渍,只能原地左支右绌,怎么都格挡不开他袭的手,而他另只手终于也顺着细绳抠进了她的:“还说没有,全都了。”她这才明白他说什么,又是羞害臊又是百口莫辩。

 可是此时已经错过了给他一巴掌干脆利落推开他的最好时机,且她“风评被害”完全直不起来,心里也正虚着,没有立场义正言辞。两人曾经的体暧昧埋下了隐患,但凡她言行稍有失格,就无法在他凌厉攻势下守住底线。

 沈隐骨的调戏让她羞得整个人都红了,生怕被纪兰亭听到更多糟心事,拼命推拒:“你快出去!有什么待会出去说!”沈隐这几个月都几乎不见她,都快想疯了,尤其是上次被她打了,现在好不容易抓住她的“痛脚”怎么能不乘胜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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