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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正遗憾呢
 实在太美了,简直像是行走的彩绘,复活的图腾,尤其蛾并非蝶的纯善,天生就带着恶,映在她姣好白腻的房上,清纯而妖异,无瑕又冶,成就了初升的月下最魅惑感的矛盾曼妙。

 ***他看的呆住了,竟然就直愣愣地盯着,一动不动起来“喂!它又动了!”沈琼瑛哭无泪:“我感觉到它好像在右边,是不是爬到…那里去了?”头上实在太感了,尤其被粉蛾歇脚,那种被蝶蛾类四只细脚扣住小巧头的感觉,简直不要太感了!她麻到浑身起了皮疙瘩!直怀疑是不是被咬了!

 粉蛾似乎也感受到苦主的情绪,微微张合了两下翅膀,而扣住头的四只细丝样的脚也来回动了动,随后扣得更紧了些,似乎也嗅到了她的香味,恋恋不舍,生怕被撵走。

 那被感觉太过细腻,直刺得她哭泣般嘤嘤哼了两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无助,害怕自己已经被蛰了。纪兰亭这才想起干正事来,顿时觉得刚才看起来活体纹身样的景象一点也不美了!妈蛋!这地方必然是他的!

 这只氓蛾,怎么可以挑逗他的瑛瑛?怎么可以侵犯属于他的头?这地方他还没尝过呢!直接一指头把粉蛾弹飞,若不是它有翅膀逃逸,他简直想把它处死。

 而现在他只能面带不善地想着补救措施填平自己的不甘,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右侧头,那里还残留下了一抹蓝紫的鳞粉,他越看越生气。

 她的怯懦和恐惧助长了他的野心,而那只氓蛾留下的痕迹则被视为挑衅,毕竟刚才那只蛾子欺负得她叫出声来,还给她留下一抹痕迹,他心里简直不极了!必须得做点什么覆盖一下。

 “别怕了!已经走了。”他一边安抚吓坏了的她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同时脑子里转了个圈,一本正经地编排:“不过先别睁眼…那个虫子叮了你,可能有毒,你这里已经起了疱疹,可怕的,你看了绝对会腿软,我帮你出来!”沈琼瑛被他那句“出来”

 吓到了,反正虫子已经不在了,她慌忙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疑似挂彩的痕迹,再结合刚才被虫子爬时那感不适的感觉,还真以为自己被蛰了。

 顿时对他的话信了十足,吓怕了重又闭上了眼睛,已经感到有些条件反地腿软了“不…不会吧?你别吓我?!我没感觉到疼的…”

 天哪,她中毒吗?在山里中毒了要怎么办?纪兰亭咳了两声,脑子里飞速旋转着供给他瞎编:“这种虫子的毒是像蚂蟥一样。

 具有麻痹质的,所以你没感觉到疼,但我已经看到脓了,不处理的话待会你就会疼得要进医院,我帮你紧急处理一下!”

 他先是用手抹了点口水上去,用胳膊囫囵擦去那些鳞粉,随着他的擦拭,她的头颜色又鲜了几分,娇滴,疯狂散发着“吃我吃我”的讯息。于是他眼眸一暗,抓住她的房就含了上去,果然就毫不客气地开动了。

 “啊…”沈琼瑛哪里受得住他这架势,慌忙睁开了眼睛:“纪…纪兰亭…你…真的是在…那个吗?”

 为什么她觉得这情况不大对…他呼吸急促地大口咽着,猛地住了她的头,在齿间轻咬一口:“你是不是觉得有点疼了?这就是毒素!”

 “唔…”她的眼泪给刺的一下就下来了,分不清是他咬的还是自己真的受了伤“你不是在…骗我吧?”她怎么觉得这是他咬的呢?纪兰亭吓她,嘴里叼着头含糊不清:“我来这里多少趟了?

 这里的虫子我都认识!有的甚至会蛰死人的!保管叫你死了都没知觉!”沈琼瑛后悔了!她为什么要跟他来这么危险的山上!“不行…你松口,我自己挤!”她又羞又臊,现在让她睁眼都不好意思睁眼了。

 纪兰亭继续加猛药吓唬她:“那个虫子很恶心的…就刚才那个粘粘的,的,软软的…一看就有毒,我不给你含一下,你想想它恶不恶心?”

 反正他也不算撒谎,虫儿确实还是那个虫儿,只不过人家长大啦!再说了,万一那粉上真有点说不清的毒呢?“纪兰亭!我说过让你别告诉我的!”

 沈琼瑛又气又怕,脑子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描述想了想,还真的犹豫住了,毕竟她也不想那感觉遗留在肌肤上。

 尤其还是那么感的地方…纪兰亭先是含住晕猛一通,体会着她柔化的滋味儿,别提心里多美了,随后又用手摁住了她的部,用手挤一样挤着,让她血都涌到了头上,被掐得感极了,而他则含住小小的头,边用两手四指捏掐着晕边死死住她的头,还真像是要从里面出毒素来。

 “啊!”她身子软的完全站不住,往后一仰就倒在他臂弯里,这下正合他意,他一边用手垫着她的后和肩胛,使她不得不高高脯,一边“毒”得酣畅淋漓,害得她一声比一声呻得声高。

 “不要…”她受不了了,觉得气氛失控,这可比虫子还可怕了“你放开我,我自己来…”可是吃嗨了的少年这会儿还哪里停得下来,哪顾得上她生不生气啊?

 他眼只有她柔馨香的滋味儿,只想多咂一口,至于“无关紧要的打岔”都被他过耳不入置之不理了。

 到头来她实在受不了了,这只尖整个被他得又麻又痛,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偏偏他结实得像头牛,她根本撼动不了他。

 眼见得她双手抵在他的额头上推动不了分毫,而他的头颅不停在她房上拱动,她起伏着脯眼泪滴竟然毫无办法,被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折磨得低泣了起来。

 这才算是稍稍惊动了他,眉眼纠结地在她的雪和泪眼间迟疑,拿不准要不要继续装作没听见。趁着这功夫,她终于把他的脑袋给推开了,她的头从他嘴里恋恋不舍地被剥离出来。

 最后拽出了一个长长的嘴的形状,随着“啵”的一声被拯救出来,已经是红肿不堪。沈琼瑛使劲看也没看出哪里有起过疱疹的迹象,她气得胡乱抹去了眼里溢出的泪,兴师问罪:“纪兰亭?!”

 而罪魁祸首还意犹未尽抹了抹嘴:“你看,这只头是比那只肿了吧?就是毒素给闹得。”沈琼瑛这会儿哪可能会不明白:“你胡说!明明是你吃肿的!”她又不是没被吃过这里,上次沈隐吃肿的也是这样!哪里就有什么疱疹什么脓了?分明就没有!何况他一口也没往地上吐过!

 如果有毒他会咽了?“你不信我?我帮你把这一只也一下,你对比下就知道了!”他本来就不情不愿着被她推开了,正遗憾呢,这有了由头还能不借题发挥?立马强硬地扭住她的手臂,又含住了她的左

 “你…”沈琼瑛这时候哪里还不知道是上了他的贼船了?她拼命挣扎,可惜仰躺在他臂弯里这个姿势根本使不上力,再加上本就被他得已经浑身发软,哪里有劲对抗他那铁臂?

 双臂被他反折在身后,左被迫扭得高高起,被他叼住个不停,还发出不断催生着唾咽的声音,就好像真的出来了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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