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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不再继续
 只能乖乖打开双腿,试图换来他手指的温柔怜悯,他果然不再那里,却手指向下一滑,就着她丰沛的黏水了进去,极快地了几下“妈…你为我了好多水…你的身体想要我…”

 她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或者说不想听清,道甚至痉挛了两下,把他的手指往里,同时微微仰头,主动去够他的

 他灼灼地盯着她,一边顺应她的意愿了几下,一边趁着她意再次褪掉了她的内。用坚硬无比的茎抵住了她的花心“给我…”

 被褪下内的间隙和突然走手指的空虚让她有了一瞬的清醒,睁开了离的眼睛,她的眼睛此刻和她的下面一样水润,有万千星光述说着情饥渴。

 她的神态是如此潋滟多情,偏偏她说…“不…我不要…”明明她的花心已经一片泥泞,而那个圆鼓鼓的头本身也是吐着涎水,跟她的混在一起,头顶着她的外,随时都会擦走火冲进去,她绝不能违心地说自己的身体此时不想。

 甚至在他离开她的,停下动作之后,她感到如此饥渴空虚,迫切地想要跟他继续亲吻爱抚。

 而他似乎也轻易窥破了她的口是心非,丝毫不为她的谎言所动,茎不止没有挪开,反而剥开花,深深陷了进去,她道口的那些黏膜,几乎是立刻疯狂附住他的头,生怕它会离开。

 他微眯了双眼,闷哼一声,蹙紧了眉才勉强自控维持着,他期待着她的心甘情愿,但如果她非要心口不一,他也是一定要入进去,再也不给她后悔退缩的机会!

 她想要,她确实很想,仿佛回到了上次被宁睿挑起望却又停止的高前夕,骨子里都透出虫蚀般的意,她空虚寂寞极了。

 甚至身体贪恋着,害怕他的身撤离,可当察觉到那一瞬头抵在自己的外口,顶得她外酸软酥,眼看就要冲杀进来,她还是流泪了,不知道是爱抚带来的生理性泪水,还是过于烈矛盾的内心自责,抑或是残留的那些噩梦阴影作祟…

 而因为情身和身体动,她嗫嚅着,说得断断续续:“小隐…我们是母子…有些事情做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一夜天堂后是一念地狱,他的人生将再没有涂改的机会。

 “我这辈子还没做过新娘子…我想要一场光明正大的婚礼…”…但其实我觉得你更需要,健康的人生,明朗的前路,和可以在阳光下行走的伴侣。

 “我…你和我没有结果的。”她越说眼泪越多,看得出她是真的痛苦“我真的恨伦,真的。”…她真的恨,但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德败坏做到了这一步,她的体验屏障似乎清除在望。

 可是她面对这样道德沦丧陷入情的自己却更加绝望,原本已经打算无论她说什么,都要趁冲进去的他,终于还是停下了冲刺,她的眼泪永远是他无法打败的敌人,令他不战而退,他想起她那句话:你可以这样做。

 然后我就不欠你了,我们天亮后散伙,可以吗?可以吗?不可以!如果要用一夜愉,换两不相干,他选择做一只缩头乌。“我们到此为止吧,好吗?”她的眼泪顺着面颊到了角,说得很艰难,也许,不止是因为望侵染的痛苦。

 也不止是因为狠心拒绝他的歉疚,她的眼睛里还有着别的什么,却被她的泪光敛去了:“伦的人生是没有光亮的。”我不想你的往后像我一样,你值得更好的。

 他想说他不在乎,可是看到她迷茫彷徨的眼睛,他还是艰涩地回答了声:“…好。”然后翘的茎微微上移,抵住了她的花蕊,动作暴起来,暴风骤雨般住了她的去她苦涩的眼泪,在她埠间着,她亦是以不一样的热情回应着他,甚至主动他的舌头,他的口津,追逐着他。

 在月光透过窗棂,清辉斑驳的上,他和她抵死绵,纠不休,肢体你俯我就,你退我,如媾的蛇,互相亲吻,互相爱抚,贪婪争夺彼此每一寸肌肤。再没有拒绝,没有闪躲,有的只是全情投入的序曲合奏。

 和谐而甜蜜,温柔而昂,最后,他着,在她花瓣蕊心,而她的花核也在他高频摩擦下收拢又绽放。

 两人死死抱着对方,意之中,共同攀到了顶峰,他抱着她贴向自己的膛,让她听自己心脏为她砰砰跳跃的声音。少年的爱有多重,那声音就有多响。

 “你会爱上别人吗。”情过后,他觉得失去了更多,心里空空的。“也许吧。”她的心中亦是空旷而茫然,他沉默了,他的骄傲自尊和挚爱心情,使他做不出不许她追逐幸福的事来。

 “答应我,如果有那么一天,不要让我知道。”他觉得心脏都疼了,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绞榨,但他又无能为力“…至少,给我点时间。”也许。

 等到时间久了,他的心可以沧桑迟钝得像一个耄耋老人,可以真正做到放她幸福,不再伤害和打扰。

 “好。”她伸出胳膊扣住了他的肩胛骨,把头搁在他的肩头,掩住了眼角新溢出的泪滴,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突然间也好难过,要失去了什么,但这明明是她的选择。

 两个人都如榕树绕相拥,殊无睡意,她还夹着他半软的茎,白灼混杂着水在他们下体,像是暴在空气中就会失效的粘合剂,胶着住他们快要散尽的爱纠葛,她紧紧夹着他的茎,他的双腿再从外侧夹住她的双腿,共同挽留住那最后的润。

 直至干涸,他们都没有清理。窗外渐渐传来鸟类纷杂的叫声,凌晨四点多的天光已有了灰芒。

 这一夜终是走到了尽头。***沈琼瑛后知后觉反向思考了一下沉隐问她的那些问题,如果他爱上别人呢?她会开心吗?答案是不会的,他对她的感情在她心里已经留下了烙印,她不清楚自己对他有没有越界的情感。

 但是她确实对他产生了非分的占有,她不敢去想,她究竟是抱有怎样的心理,他还是个孩子,一时走错了路,应该被原谅,可她却是个成年人,甚至经历过类似惨痛的成年人,却陪着他清醒地玩了这样一场游戏,她简直无法原谅这样卑劣的自己!

 宁睿打量着她,她看起来很憔悴,没有休息好的样子,眼睛里有血丝,似乎强打起精神。“为什么每次你来找我,都看起来很不好,”他在她身边坐下,猫一样慢慢抚慰着她的背“介意说说吗?”

 沈琼瑛双手撑着额头,掩去了表情“我…如果和一个不应该的人,发生了不应该的事…我该怎么办?”她自顾自地往下说:“我觉得自己很糟糕,很坏。”宁睿挑了挑眉:“他纠你了吗?”她愣了愣,摇头。

 宁睿一针见血告诉她事实:“既然如此,让你纠结的或许不是发生过这件事,而是你忘不了他,所以才忘不了他对你做过的事。”

 “我没有!”她条件反般直起身来反驳,却又意识到自己的过,见他就淡淡地看着自己,她又跌坐回去“我…”宁睿并不想强化她和其他男人的关系,因此点到为止,不再继续,反而将话题引向了别处:“所以…发生了什么?你们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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