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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吃眼看不动弹
 现在有了充分的允许和时间来品尝,他像是好奇的小兽,用舌头了一口,粉蒂变得更硬了,还圆鼓鼓的一小颗,他又用舌尖拨了几下,换成舌面,漉漉地扫过她的头。

 然后来回错不同方位地碾着,头不堪舌碾式的刺,膨得像一粒淡粉的小刺莓。

 “啊…”她被他一直这样看着,时不时一口,根本忍不住娇声。这哪里是吃?他明明在玩…突然害臊,她就想要转过身去,可是他眼疾手快,不仅将微撑的身体卸力,死死了下去,还一把摁住了猎物的肩头。

 随后像是怕猎物再想跑,一口把刺莓整个都吃进了嘴里。“妈妈的真好吃…”他一边,一边用浸染的黝黑眼睛抬头看着她,执拗地观察她的神情。从被林俏和纪兰亭戳破了刺痛了之后,他再也不足于“一晚女友”

 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他要用最真实的身份做最真实的事,这样今天,便不是假的,而是真实存在过,他就是她的儿子,她就是他的妈妈,这是无法抵赖的事实。

 没有那个女友约定的掩饰,她要直面和他混乱的一夜,如此往后,即使没有未来,却有着过去,她会不会铭记在心?***

 他的舌忙碌饥渴,既有作为儿子对食物和爱的渴求,也有作为情人对器的追逐,此时的他即是口期的孩童,又是侵略感十足的男人。

 “小时候,我是不是也是这样,吃着你的?”他把头在嘴里得长长的,依然不忘记提醒她的身份“妈,你的房真可爱,你这里真美。”“别叫我妈…”沈琼瑛已经察觉到了他过于明显的意图,感到很痛苦,很慌乱,连忙制止。

 “你抵赖不了的…”他的眼神深邃,继续攻击她的承受力:“你就是我妈,我就是你儿子…怎么,我吃得你不够舒服吗?”

 她听不下去,两手抱着他的头,把他的脑袋彻底了下去,甚至高高耸起脯,用立起来的堵住了他的嘴,他亦如她所愿,口中,狂啃咬着在她房上留下他的牙印。

 然后含住晕,一边用舌头卷,一边用力,仿佛要把里面的水给轧出来“啊…”她蒙着双眼,想要收回,却已经不能了,因为他的双手像是固定碗一样整个箍住了她的部:“我…”她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

 他又含住了另一边头“我就是吃着这里的水长大的吗?”他嘬着头又又咬,鲁的感觉反而让她情不自扭动身子,被刺的更厉害。

 “你大了我,换我让你舒服好吗?”他的荤话一句接着一句,似乎一定要她面对两人的关系,而不能再用任何演戏的态度来面对。“天天给我吃好不好?”他的眼神带上了哄“每天都给儿子吃你的好不好?”

 “不要了…”她终于忍无可忍,想要推开他的脑袋“求你…不要再这样说了…”她的表情痛苦而纠结,羞心被折磨到了极点。

 可是他却无法足她的心愿,头在她丰的白兔上拱来拱去,个不停,还要提醒她不忘记:“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的…这里是我的…”“自己用手主动喂过来。”“说:这里是我儿子的,他随时想吃都可以。”

 他用手掐住了她的,把头挤到充血,她不肯说,也根本说不出那种羞的话来,更做不出那种不要脸的举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叼住被掐得极其感的蒂,到她头又酥又疼又麻…

 到最后几乎没了知觉,像是要被他吃进腹中,到融化为止…“小隐…你放过我好不好…”她的眼泪蓄在眼眶里,后悔答应给他吃,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没有节制“我受不了了…疼…”

 可是他不为所动,只是强势地视着她,甚至还恐吓她,轻轻用牙齿啃噬了一下“再不照做,我就把你咬掉!”她吓得忍不住了,四肢不停挣扎,身不由己呼救,再也顾不得廉:“都是你的!你随时吃都可以!”

 “我是谁?”他停下了口,却并不满意,一定要她承认面对:“看着我的眼睛说。”她摇着头,不停地气,像是死里逃生。于是他故技重施,掐攥着她的另一边晕狂不止,直迫得她大喊:“啊!求你…别我了…”可是他异常冷静,只眼睁睁看着她挣扎。

 看着她头被他到肿起来,依然不肯放过她,仿佛在看她的头到底能成多长一样,每次都发出“啵”的一声。

 她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又给憋了回去,只好看着他的眼睛,托起了自己的房,从他嘴里拯救出来:“这里,都是我儿子小隐的,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她以为这次终于答对,可以挽救自己已经变成红色刺莓的可怜头,可是他又补充了新的命题:“我要你自己送上来,送到我嘴里,求我吃。”

 说着固执地盯着她,等待着她卷。这是什么羞的吃法?她的眼泪出来了,既有被刺的成分,又有害怕的原因,她以为他只是像傍晚时那样而已,没想到他完全变了副面孔,把吃吃出那么多“刑罚”来,让她发怵!

 她气得要放弃:“我不管你了!你放开我!”说完挣扎了几下发现纹丝不动,只好死鱼一样躺着,以往她这样他总会心疼,可是这次他的心却比她还硬。

 或许是他真的对她的头有特殊的心结,他不仅没有安慰她,反而一头扎了下来,在两只房上肆意啃,就像自顾自撒的小猪,自己吃得不亦乐乎。

 像是如果她不肯妥协照做,他就会吃到她真的挤出为止,尖又疼又麻,还带着一股被蹂躏到极致若有若无的酥意。

 而她的孔早就在这样无节制的下扩张,他一边继续,一边不时用舌尖使劲抵住她的孔,像是要顶进去一样,虽然知道并不可能,但那过于真实的感觉让人完全无法忽略,陷入要被他舌尖攻陷的焦虑之中。

 她死鱼一样跟他僵持了一会,终于认命了,如果不是欠他的,她真的不要这样言听计从,可是想到他这样的执念大概源于断时的暴,她又软了心肠。

 “我同意了行吧!?你松口!”她的声音娇软无奈中带着点气急败坏,睫还挂着可怜的泪珠,他立马乖乖躺到了她的大腿上,眼巴巴等着她,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一低头跟躺在自己大腿上的他四目相对。算了,都是欠他的…她把他托在自己的臂弯里,用手抓住自己的房,主动喂到他嘴里,还要格外别扭地请求:“求你,吃我…”

 “不许转过头,不许回避,语气太硬,”他各种挑剔不满意:“还有,我要你看着我。”她只好看着他,脸上除了委屈还是委屈,眼睛里眼可见的又润了,泪珠马上就要从睫滑下,看起来像个小可怜一样。

 不想软也软了:“求你,吃我…”眼看他还不动弹,似乎自己做的不够诚意,她只能揣摩着他的意图说的更骨:“求你,快点吃我…吃我的…”他的眸更深了,似乎欣赏着她的挣扎无助,想要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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