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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含住小豆豆
 然后带着你在我的身体里一起死,一起消亡,你开心吗?”“…那你就去死吧。”他的手随着他的话语一起带上了狠意,面色却没有一丝动容,一道闪电骤然从窗外划下,黑暗中映照着他沉寂到凶戾的脸,触目惊心,而他恍若不觉,只盯着她面沉如水。

 沈琼瑛被他那一瞬间的迫感撼住了,吓得急剧往后瑟缩了一下,却被他一拽手腕背靠怀抱拉进了怀里。

 她在他怀里像是即将被杜鹃推下巢的幼鸟一样,瑟瑟颤抖着飞不起来的翅,他一只臂弯像蟒一样勒着她的脖子,迫得她不得不仰着头呼吸,另只手继续挤着她的伤口持续渗血,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她只觉得冷,彻骨的冷。

 他用舌头去她新鲜渗出的血珠,又在她脸上缓缓了一下,留下一道胭脂痕“你早晚会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她头一次感觉到,沈瑾瑜可能真不是个正常人,他是个怪胎!

 她一直想也想不明白,在这个家里,有沉思这样的知识分子,有梅芳龄那样的贤良母,有自己这样与世无争的姐姐,沈瑾瑜可以说想得到的一切应有尽有。

 为什么沈瑾瑜还不足,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面目可憎的怪物…现在她好像有点明白了,没有为什么,他或许天生就是个怪物!

 正因为这种骨悚然的害怕,她这次少见地没有跟他对抗,主动迅速说了实话“我只是怀疑被亲弟弟上了是做梦,所以用刀片试了试,我没有想自残…还是你见过自杀割这么浅的吗?”

 沈瑾瑜有趣地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以后离刀子远点,我会用我的‘刀子’告诉你是不是在做梦。”

 沈琼瑛想不到这种时候还能被他持之以恒地痴汉调戏,又羞又愤怒地别开了脸,他却极其喜欢她的羞恼,认真地把她的脸强行掰回来“主动给我一次吧!

 我想听你叫,想让你回应我,想让你舒服。”沈琼瑛本以为这种匪夷所思的要求,她会纠结痛苦很久。

 但是事到临头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很快就说服了自己,她不想承认自己是被他恶鬼般的样子吓到了,他的舌头上还染着她刚刚融化的血珠。

 她强忍住肌肤上的皮疙瘩,心里泛起破罐子破摔的涩意:反正已经被他干过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她想得到那个答案…到底还有谁毁了她的人生?她最近越来越频繁的想轻生,可是每每想到这个问题,都觉得死不瞑目。假若她能得到答案,她是不敢报警,但是她可以和那些恶同归于尽!假若她不同意,他难道会放过她吗?并不会。

 他想要这一身皮?那就给他!她下被他皱了的睡衣,解开半散架的罩,抓住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动作之快,几乎是行军打仗一样就光,即使赤相呈。

 也不想给对方任何旎的想象,她忍住恶心,闭上眼,机械地送上自己的吻,跟他贴在一起,她原本笨拙地紧闭着

 可是却被他执着强硬的撬开了齿,用手温柔扣住她的后脑,把舌头顶了进去。舌头在口腔里嬉戏,她对亲弟弟的吻避无可避,第一次放任自己放纵,不去思考面前人的身份。

 她觉得很恶心,皱着眉本能想要把他驱逐出去,可是他异常执着,用舌头灵活追逐着她的,而且把她的嘴堵得严丝合,强迫着她把所有融的口水掉。

 可能是因为被动承受和主动索吻的区别,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被动的时候,她无法挣扎,主动的时候,她却不得不去感受,她拼命用指甲挠他,想要调转头向边,喉咙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干呕声。

 感觉快要支撑不住就要呕吐。沈瑾瑜的脸色阴沉下来“都亲多少次了还嫌我恶心?那你吐吧,你吐出来。

 就下次重来,我看看你可以吐多少次,让我干你多少次。”他简直像个氓“反正,我不吃亏。”他抱着臂,还真不缓不急起来,看着她难受。

 沈琼瑛痛苦地把酸意咽了下去,都成这样了,总不至于不做吧?“你做就做,能不能不要那么多事儿?”

 她平复着干呕的息,只想速战速决,不想跟他画蛇添足地亲吻。沈瑾瑜捏着她的下巴,眯着眼“你知道什么叫‘做戏做全套’吗?你不愿意可以走。看看自己这辈子能不能查得出那些人是谁。”

 她迟迟没有动作,十指握紧了又松开,恍若说服了自己,或许,她可以把自己当成女,那面前是谁,似乎也就无所谓。

 她心一横,又主动凑了过去,这一次,她没有做任何抵挡,随便他自由出入。口舌咂咂作响,两人的舌带出黏腻的唾,他仿佛不会够一样。

 气呼呼吃了她好久,像是饮下了伏特加,眼神以眼可见的速度极速狂热起来,沈瑾瑜舌向下走,在她颈侧吻出一个个颤栗,他还恶劣地轻轻啃噬,留下发麻蚀骨的酥意。

 “知道什么叫‘主动’吗?”他不甚满意地盯着她,随即目光往下,暗示移到她的部“不知道我可以教你。”

 她知道他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的妥协意味着什么,但是临到头来做的时候,却发现每一步都很难,难得像踩着刀尖起舞,难到要突破自己的底线。

 他像是被她束手无策的羞涩迟滞取悦了,用自己的大手包住她的,带着她的手托起她自己不大却坚起来的部,然后手把手往前送入他口中让他

 “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他维持了一会,就把手收了回去,就变成了她自己托举着房,送给他吃的辱样子。

 她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正托举着自己的两个小房,让弟弟品尝,他一边吃一边用幽深的眼神看她,黑夜中没有开灯,但他的眼睛分外明亮,像是有火光跳跃。

 这情景实在是靡荒唐,连她自己都对自己都忍无可忍,避开眼去,可是他偏偏吃的很认真,很温柔,很细致,跟以往那股狠劲都不一样。

 “我…不行…”她维持了没一会就受不了这种煎熬和辱,终于是难以忍耐地皱着眉缩回了手,可他已经牢牢叼住了她的头,即使她缩回手,却缩不回。相反。

 随着她下意识含后退的动作,他嘴里叼住不放的尖被嘴巴拉扯出长长的形状,他甚至突然用牙齿咬住了晕,让她尖叫一声。

 而他似乎被她的惊叫取悦了,也不再跟她的房拉锯,他的嘴顺着她后退的力道也前移过去,迫得她一点点往后仰倒,直到避无可避彻底仰躺在上。

 “啊…”沈琼瑛忍不住呻出声失重仰倒,身体也再次猝不及防地摊开。沈瑾瑜伸出手指在她下面轻轻抠,带出之前被进去的

 因为刚才的两次媾,他们的体已经杂糅成了白色的细沫,分布在她红肿的周围,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小豆豆,舌头绕在周围了一圈,不管伦理上的关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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