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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凶猛动作起来
 他的声音天真极了“姐,你刚才,是不是想去洗衣服,毁尸灭迹呀?”

 他水墨般沉寂的脸忽然崩裂瓦解成粉尘碎片,像是终于憋不住了,弯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姐,你之前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笑死我了…你太好笑了哈哈…你当时明明发现了,还装作没看到,还自欺欺人…啊哈哈你还把那件衣服想偷偷藏起来…还洗衣服?哈哈你故作淡定的样子可真搞笑…”

 是的,就是那么搞笑,因为沈琼瑛是一个胆小鬼,他们不是早就知道?而平时不苟言笑的人此时疯狂大笑,更加让人骨悚然。笑声几乎是从每个细胞渗透,提醒着她的自以为是的天真又渺小。

 “不许笑!你闭嘴!”她觉得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从每个角度刺入她的心肺,尽情嘲笑着她的胆小,懦弱,无能,废物…她痛苦地蹲下身子捂住耳朵,一个字都不想听。

 大概是终于笑够了,又或者得不到她有趣的回应,他渐渐停止了聒噪,她继续像军犬一样搜寻,抽屉,衣柜,褥,书格,置物架…她不信,她不信,只是血迹而已,怎么能是亲弟弟呢?

 一定是有哪里错了…她不信!只是沾了血迹而已,只是件普通的白衬衫而已,说明不了什么…沈琼瑛在他的房间中毁灭式地翻箱倒柜。

 他好像又看的兴起,觉得有趣,就看着她这副不找到就死不盖棺定论的样子,抱着那件该死的恶心的衬衫坐在上,欣赏着她没头苍蝇样的东翻西找。

 不知过了多久,他大概厌倦了这个枯燥无味的游戏,也对她近乎自式的坚持不懈丧失了容忍和耐心,缓缓靠近,贴在她的后背,左手揽着她的,右手变魔术样突然从背后伸出来。

 把一枚狐狸面具放在她的眼前,然后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等着欣赏她一刹那的表情“姐,你是在找…这个吗?”***沈琼瑛停下了动作,麻木的转过身。

 沈瑾瑜认真的看着她,伸手好像想要抱她,她仔细甄别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发现他是真的毫无愧疚心虚,如此坦然自若地面对着她。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做了那样的事之后还用这样的态度面对她?想到自己因为惊吓恐惧而无法正常生活和入眠的数个夜夜,她听见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啪!沈琼瑛使尽全力狠狠了他一巴掌,自己都因为那猛烈的反作用力晃了晃,他好像听到了耳鸣,随之嘴角泛出一丝血迹,但半点没有狼狈,反而还分出了心神抚住了身形不稳的她。

 “我是你姐啊!我是你的亲姐!沈瑾瑜你是不是畜牲?你是不是有病?你有病啊?!”她一把挥开他的手,嘶声力竭哭着,眼泪大颗出来,她持续了一个多月的所有惊恐惧怕终于找到了宣口,在此刻决堤洪。

 沈瑾瑜呆立了好一会,忽然无所谓的道“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吗?”在她犹自愤怒的失望眼神里,他近了她,一步步的,把她退到边。

 然后一手将她推倒在上,扯掉她的白T恤,大手着她的房“我早就想这样面对面的要你了,你今天才发现,真是太迟了。”他的话语带着未尽的遗憾,带着十足的叹息“你甚至还想装作没发生,不面对,你让我说你什么是好…”在她瞠目结舌的悲愤里,他一把扯落她的罩,一头扎了下去,这次没有面具的遮挡,他大口含住她的,从身直尖,把她整个都含在嘴里,发出时餍足的声音。

 沈琼瑛死命抓扯着他的头发往后拽,力度之大几乎要把他头发揪掉,可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头使劲往她前拱,毫不退却。

 “沈瑾瑜,这是伦啊!求你了!你停止吧!”沈琼瑛哭了,哪怕那么多次轮都没让她害怕成这样,现在她恐惧了,可是她的话没让他有半点畏惧之心。

 反而用狂热的住了她的,让她无论说出什么话来,都无法忽略身体被侵犯,房被食的感官,她想无视他强悍的侵略感和存在感,那是休想。

 沈瑾瑜下身的火热坚硬顶在她的腿心“知道吗姐,我的第一次是在你身体里完成的,你让我变成了真正的男人,我好爱你,”他在她颈侧深嗅,像疯狗一样在她前腋下拱来拱去,声带里的话音因为极度刺的最终圆而微微变调,好像无比陶醉“我不想跟人合作的。

 但是不那么做,我永远无法真的得到你。”“太可惜了,虽然我也被你的处女血包裹过,但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却不是我。”

 “我说过好多次了,你不要结婚好不好,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总是那么自以为是,用童言稚语骗自己。”“如果不是你从来不肯考虑我当初的提议,你的第一次本应该为我而痛的!我们之间也不会有别人!”

 说到这里,他好像被起了愤怒,手也没轻没重起来,把她身上掐得遍处青青紫紫,齿也不留情地含住她的尖,软撕扯,在她玉雪娇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带血丝的齿痕,连可怜的蓓蕾也被他咬肿。

 “沈瑾瑜你这个疯狗!你疯了!”沈琼瑛无助地躲避着他攻击的袭击,憎恶地咒骂着他。

 “我疯了吗?那一定是因为你当初做得太绝,不给我留丝毫余地,”他不容拒绝地用双臂分开了她的双腿“我那么爱你,你的处女血本来应该是我的,你应该为我痛的,这是你欠我的!”

 他魔鬼样的话提醒了她,想起了初次被那双手指拽着花强力扯开花瓣让别人破处的残酷画面…这就是他的爱吗?掰着她的让别人吗?

 “沈瑾瑜,你就是个魔鬼!变态!”她痛哭涕,不断踢打,但是无法撼动小她一岁却高大许多的沈瑾瑜,他甚至不需要掉她的内

 只是急不可耐把内往旁边一分,就把能生巧的头顶入了她干涩的花,她没法不干涩,着她的是她从小到大乖巧却从不违逆她的弟弟,太可怕了!

 他聪慧,缜密,而这是第一次,他把他的聪慧缜密用到了她的身上,想到这她就骨悚然,不仅持续痉挛收缩,而且一点水都没有。

 从小到大,他都粘着她,像是乖巧的小狗,也正是因为这样,她觉得他的依恋是一种惯性的常态,从来没有把他偶尔惊世骇俗的胡言语当回事。关系好的弟弟不希望姐姐出嫁,难道不正常吗?就像幼稚的小女孩说长大了要做爸爸的新娘子。

 她此刻根本想不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沈瑾瑜是不允许她在这种时候神游天外的,此刻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场洗礼,是一个伟大神圣的时刻。

 他从她的眼睛开始,一点点舐亲吻,像是描摹一样,亲遍了她极度秀致的五官,他恋地爱不释口,反复亲吻,让她根本无法将目光离他的脸。

 沈琼瑛一脸厌世憎恨辱,左右侧着脸想要躲避他骨悚然的吻,身体更是抗拒到极点。沈瑾瑜是有办法让她的,但是他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用最原始的方式,一点一点凿进了她干涩的身体,他们终于面对面的契合在一起了。

 “姐,我想让你为我痛一次,就一次。”他附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好像是商量一样的语气,轻轻咬了她耳珠一下,但是身体却毫无商量的余地,下体忽然凶猛动作起来,带动着最生硬原始的韵律。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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