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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让更加羞耻
 在信封里,并夹带了一张照片…一张她被绑在上下身血的照片。照片上她的面容被凌乱的发丝覆盖了大半,显出一种颓废凌的美感。

 可仔细辨别的话还是能辨别出来那就是她,她当时哭晕过去了,可更勾起人心底的摧毁破坏,不来吗?好可惜,那我就请别人来欣赏吧,相信接下来很多人会对校花上的样子感兴趣,她的脑子顿时像是cpu当机了,努力回忆当时的情形…他们有拍照吗?

 拍了多少?还有更烂的照片吗?她无法回答。因为她完全不能确定,她曾中途失去意识,像尸体一样随便摆,她无法赌这个照片暴的可能

 第二天,她整整一天都魂不守舍,根本不知道这一天老师都讲了些什么,脑子都是怎样把照片拿回来,怎样跟对方谈判,一直到到放学,都没有想出个结果,因为她发现,她好像真的没有什么谈判的筹码。

 ***“瑛瑛,今天你不早走了吗?”姜佩仪特意一放学就过来等她,还想要跟她深度探讨一下自己那位男朋友汪云城的事,纳闷她竟然没有走的意思。沈琼瑛扯了扯嘴角“我今天…”

 她低了低头,刘海遮挡了眼神的内容,只让她显得沉静得有些孤僻“我今天有事。”

 “好吧,那我明天再来喊你吧…”姜佩仪还没走两步又转过身来“不如这样,我让我家司机送你一程吧?你这两天不舒服吧,我等你一会也可以的。”姜佩仪担忧的看了看她,即使粗心也觉察到好友的不对劲。沈琼瑛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姜佩仪用手触了触她的额头,生怕她发烧“我真的,晚点走也没关系的,我可以等你呀!”

 “你有完没完?”沈琼瑛不耐烦地抱怨。姜佩仪愣了愣。沈琼瑛敛了神情,脸色又变得很生硬冷淡“不用等我了,我等会还有社团活动。明天…也不用等我了。”她不知道今天等着她的是什么,但是她不想让自己这个不祥的人也连累到好朋友了。

 所以,远离她一定是对的吧…“可是…”姜佩仪还是一步三回头,有些不放心。沈琼瑛忽然像是爆发了一样,冷若冰霜腾地站起来:“你怎么这么多事!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烦?你是恋爱脑吗?我不想听你和那个软饭男的事情好不好?姜佩仪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给我倒这些没营养的垃圾?”她毒舌起来简直分“拜托你长点脑子,姜佩仪,一个大学生找一个中学生借钱,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一目了然。

 你是找不到男朋友了吗?他游戏里给你封个帮主夫人,给你打点装备,你就颠给他一笔笔投钱,你是不是傻?什么正经创业的男青年整天陪你打游戏?”

 姜佩仪一下咬住了嘴,好像根本没想到好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要知道沈琼瑛情虽然冷,但是说话却是很克制的。“这是我的初恋…我在意一点有错吗?”她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控制住没有掉出来。

 委屈得脸都憋红了“我不是把你当垃圾桶,我只是想和你分享秘密啊…”沈琼瑛反问“劝你也不听,一直纠结负能量不是散播精神垃圾吗?”

 “原来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她把咬的惨白,没再说话,眼睛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沈琼瑛脸上的不耐烦和刻薄统统消失,她目送着她的背影,没有说话,就这样了断了自己的友情,坐在书桌前发呆,其实姜佩仪是个很好的朋友了。

 她家境也是罗兰第一梯队的那种了,却从来待人以赤诚,即使清高如沈琼瑛,她也能叽叽喳喳地用活泼可爱去融化,除了两人宛如亲姐妹的投缘,真的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现在她的这份友谊也连同贞一起没了,她觉得自己此刻泥足深陷,就如同某些失足女。照片的事她很清楚的知道今天即使留下来,也并不可能有好结果,就如同敲诈勒索,有一次就有两次,可是她又不能不来,不可能对威胁无动于衷,她在饮鸩止渴。

 可是不饮也会死,她已经被套牢了,如果姜佩仪一直和她这么亲密,她真的怕她也会被她这个坏朋友连累,被那些暴徒给坑害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哪怕是未来的某一天被她的丑闻所连累,也不是姜氏的董事长所期望看到的吧。夕阳从窗外斜照进来,同学们一个个离开教室,渐渐的,教学楼里越来越安静,听不到说话的声音。

 她握紧了拳头,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决定对不对,但是,她真的很害怕,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最近似乎越来越孤寂,在逐渐失去一切了。成绩,朋友,未来…她在孤军作战,却似乎有人并不想给她太多时间去伤感。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前门已经被人在门内反锁了,她心中一沉,倏地从座位上站起,哪怕已经做好了面对这种事的准备,还是本能地想要逃避前面正走过来的人。

 她转身向后门夺路而逃,后门也落了锁,一个同样戴着狐狸面具的人好整以暇地向她走来,她瞳孔一缩,僵立在原地,又是两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

 ***她害怕的发抖,她跑,可是他们一边关闭了窗户和感应窗帘,一边瓮中捉鳖一样看着她佯作镇定其实瑟瑟发抖。

 她艰难地咽了口水,尽量想要维持镇定,可是面对两个高大的男子,还是两个很明显侵犯过自己的男子,她失败了。

 细弱的声音像是走投无路的小兽:“照…照片呢?”可他们没有开口的意思,一个人从前门向她慢悠悠走过来,一边用手揪扯着衣领,好像笃定她是掌中之物,而她被到后面,那里同样有一个人向她走来,单手解着皮带扣。

 气,十足的衣冠禽兽。两个高大的男子把她夹在当中,缓缓侵蚀着她最后能自由呼吸的空间距离,直至她无处可逃。

 他们半拖半拽,像是宰羊一样,把她拖到了如同祭台的课桌上…不知是不是为了羞辱她,正是她自己的那张,她被迫仰躺在课桌上,身体被折下去固定,折成了拱形,得亏她被梅芳龄当初练身段给调教过筋骨,换一个女生大概就骨折或者筋了。

 她却是如此的柔软,即便是没有这种课桌,她也能完美的下,更诡异的是这些人仿佛调查过,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知道她的身体柔韧,特意这样羞辱玩她,她不断挣扎踢打,想要翻身起来。

 但是她像是被翻身的瓮中之鳖,可笑的努力翻着软肋肚皮,实际完全动弹不得,有绳索将她的四肢和桌腿紧缚,她被锢成了羞的姿势,像是纯粹为什么猎奇的玩法而存在。

 而最可悲的事莫过于…她还要豁出自尊,尽量配合他们,哪怕知道没有希望,她小声地啜泣:“怎样可以把照片还我?烧掉删掉行不行?”

 有人在她耳边蹲下身来,拍了拍她的脸颊,用听不出本的气音在她耳边,半是哄半是威胁道:“你乖乖的,就都给你。”她现在只是羔羊,没有选择。

 外面不时传过迟滞的别班同学路过交谈的声音,这让她更加羞,羞于即将到来的可怕对待,也羞于被任何人发现自己失身的可。这次他们并没有住她的嘴,因为上次的处理结果已经让他们双方都意识到一件事:沈琼瑛是一个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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