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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丝丝缕缕
 六月,仲夏,沪城久违地下了一场大雨,看着窗外滂沱的雨水,夜幕下离的街景,我静静的点了一烟,用力上一口,伴随着白色烟雾缭绕散开,思绪渐渐有些飘远。关于婚姻,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我叫王涛,今年三十岁,原本就职于一家金融外贸公司,工作马马虎虎,日子平平淡淡,虽然算不得大富大贵,倒也衣食无忧。

 不过因为近些年来直播和电商行业的兴起,这一行是越来越难做了,目前的话已经离职和朋友出来合伙开了个公司,还在忙着装修的事情。哦对,差点忘了介绍我的子。

 她姓瞿,叫瞿娜,跟我同龄,是一名初中语文老师兼班主任,身高165公分,体重63公斤,属于绝对的细枝挂硕果,微胖天花板。

 尤其是婚后的这几年,在我孜孜不倦的辛勤耕耘下,前的一对更是隐隐有了突破36D向E罩杯靠拢的趋势,平时跟她一起约会逛街,总有无数男人的目光被子傲人的上围吸引,频频投来眯眯的目光。

 因为这,搞得子好几次脸红红的质问我,说我当年是不是看上了她大所以才追得那么紧。对此,我只能含糊其辞,一笑而过。

 但不可否认的,女人的,本就是一种最原始的张力,就好像男人的茎长短和细会带来不同程度的愉快是同一个道理。

 哪怕已经到了二十一世纪,优胜劣汰弱强食的丛林法则依旧没有过时,物质条件丰厚的男人照样会青睐身材魔鬼的女,这是刻在基因深处无法改变的繁殖本能,的确。子很完美。无论性格,样貌还是身材,都可以说是男人心目中的尤物。

 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热恋时的情似火逐渐趋于平淡,再加上视觉疲劳,中年危机等因素的影响,面对渐丰腴,犹如桃般成体,我竟是有些提不起兴致,几乎每次都是草草了事,有时甚至根本硬不起来。

 是啊。算算时间,我和子已经结婚多年,以前听到别人提起七年之的话题,我总是嗤之以鼻,从不放在心上,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永远不会觉得疼,就如同大部分夫一样。

 从相识到相知,再到携手迈入婚姻的殿堂,之后接的就是繁琐枯燥的日常和来自各方面压力,我和子同样不可避免的陷入了中年倦怠。于是。

 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并且尝试和子坦白,幸运的是,子虽然骨子里比较传统,但至少没到古板守旧的地步,经过彻夜的谈心和交流,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新鲜感。对。

 没错,我和子太了解彼此了,复一的朝夕相处,很多原本吸引人的闪光点都跟着褪去神秘面纱,变得理所当然,就连做就像完成家庭作业般敷衍。

 那子呢,子是不是也一样?她会不会也早就腻了我这巴,想试试不一样的感觉?谈到这里的时候,我和子都吓了一跳,之后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对方,直到某天,我无意中找到了一个需要实名登记才能注册的夫交流网站。

 看到一对对情侣光天化之下在超市出公园野战的视频,才久违地有了种年轻时候一柱擎天的强烈望,那一次。子刚回家就被我推倒在了上,不顾挣扎,暴强硬地占有了她。事后。

 足足去了四次的子瘫软在我怀里,问我今天发什么神经,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她,并拉着子一同浏览起了其他夫的情趣生活。

 子明白了我的意思,脸红红地说自己不敢,我没有勉强她,也没有把事情挑明,只是每次做的时候,都会适当的进行引导,让她放开自己,我们聊了很久很久,就像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首次毫无保留的分享了彼此过去的感情经历。

 而当听到子在我之前还有一位初恋男友时,我的心情简直如过山车般跌宕起伏,一会儿飘向云端,一会儿坠入深渊,下面翘得老高,追着她问这问那,就差把纠结两个字写脑门上了。察觉到我的异样,子轻轻咬起嘴,怎么都不肯再说下去了。

 她的言又止让我一阵烦闷,忍不住再次狠狠进入了她,从后面用力握住两瓣肥沃的丰,犹如狂风暴雨般宣着,着,留下一个个掌印的同时,也嘶哑地喊出了‘货’这个带有强烈羞辱意味的词汇。

 而子则是全程带上了哭腔,被我连续不断的冲撞搞得几乎崩溃,从结合部分淌出的差点把单都打了,不得不声嘶力竭地点头承认自己和他开过房,对方想进来,但子不同意。

 最后用嘴巴替他口了出来,被浓浓的了一脸,那别的呢,别的就没了吗?或者说,子真的只有过一任男友吗?

 “老公…”想到这里的时候,子正好从浴室出来,喊住了我,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个字,可从她那一反常态的忸怩神情与沙哑嗓音中,我已经读出了太多太多。

 “换好了么。”我问她,目光扫过那件碍事的浴袍,像极了一头饿狼。子红着脸点了点脑袋,下意识捋了把笔直柔顺的黑发,她总是很容易脸红。

 也不知道这种温婉内敛的性格,在学校里又该怎么应付那些熊孩子。昏暗的灯光下,气氛离又暧昧,在我的注视中,子一点一点掉浴袍,展了那具白得发光的女体,高挑,丰,充盈着

 黑色的吊带丝袜从足尖往上覆盖,像是一抹幽媚的影子,在膝盖上方十厘米处停下,延伸出两条勒的系带,连接了子浑圆修长的大腿,满月一般的部和纤细肢。

 我的目光越来越火热,子却反过来变得局促不安,几次都想遮挡什么,可又不得不低着头走来。灯光转,映照在子身上。

 一抹黑色的网纱住了她的下体,薄薄的,小小的,中间开着裆,绽放出茂密繁盛的卷曲发和两片瑟瑟发抖的蝴蝶翅膀。目光继续向上,硕大的房随着呼吸轻轻抖动,犹如两枚成多汁的桃,在重力影响下呈现出完美的水滴状。

 只是,这件情趣睡衣确实也太坏了一些,偏偏在最关键的位置预留了两个巨大的缺口,那一圈圈的黑纱攀附着子雪白的坡,丝丝缕缕的,拥簇起顶端肿坚硬的子尖儿,连同硬币大小的晕,还有上头凸起的小疙瘩,一同静默诉说着什么叫原始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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