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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衣服一脫
 两手想摸向她咯吱窝挠他,但刚有动作便被妹妹一边揪住一小撮皮,狠狠扭动。

 “哼…”剧烈痛楚化作闷哼…夏安被来来回回刺,脑子都有点混混沌沌了。下意识动,手就又被揪一次。疼痛促使他继续,忌动作既生出酥麻快又带来痛楚。兄妹呼吸越发杂乱,压抑哼声随着动作节奏出现又消失,谱出一首美妙乐章。

 “嗯…”身体里的燥热不断化为汗水,打单,又蒸发到空气中,妹妹身上散发的香味,随着这过程越发人,越发甜美,越发浓郁,糖一样糊鼻腔。

 快无穷无尽如一样积攒,壮大,推着不断向妹妹的小往复冲刺。器间隔的衣服被打,分不清哪些属于他的前列腺,哪些属于妹妹哒哒的小里淌出来的

 黏糊糊的体织中,夏安只能感觉到,下面越来越,越来越热,衣服的束缚力度不断减小,头偶尔能刺进小一小半,又是十几次冲刺,头隔着衣服猛地顶入小一半,一声依旧压抑,但比之前高上不少的娇哼后。

 妹妹终于松了口,贝齿咬着下,死死抓住他双臂,趴在他身上后仰起头,身子反弓紧绷,部则大幅度地搐,痉挛。滚烫一股又一股浇在头上,夏安也到了极限,闷哼中对出一股股白浊。

 十几秒后,高平息,夏宁身子失力坠落,重新贴在哥哥身上,气。夏安下意识搂住,脸色茫然地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晚间新闻:昨,一名高三男生竟被母亲活生生打断了腿,赶出家门,并扬言断绝母子关系,这背后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的扭曲呢,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故事还要从十几年说起,故事的主角名叫小夏,那时,才3岁的他就遭遇了丧亲之痛,他父亲因工伤去世,一家五口顿时失去了一顶梁柱。

 小夏的母亲杨某悲痛万分,所幸还有笔工伤赔款,靠着这笔钱,杨某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年纪尚小的孩子长大,可惜生活的重让她疏于管教孩子,都说兄弟姐妹长大要避嫌,一家四口偏偏蜗居在两房的出租屋内。

 教育的缺失,客观条件的不足,这就为后面的惨剧发生埋下了祸…”夏安看着电视,有些迷茫,忽然,身下快将他拉回现实,原来他正摆动着部,送,出鲜血,滴滴答答。

 “哥,好痛,不要,不要…我们不行的,求你了…”熟悉的悲伤的哭泣听着让人心碎。夏安却是一脸茫然。

 “不,不对…”嘭!门突然被踢开,一个身影闯进来,她两眼血红,举着个铁,一子就得夏安大腿一折。“畜生,打死你个畜生,强你妹你还算个人吗。”…闹铃响起,夏安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他从上坐起,头大汗,一脸心悸,气,大腿处一阵幻痛,肌搐。望向窗外,青灰色的天昏沉沉的,街道些许行人,穿着黄马甲的环卫阿姨在打扫落叶。

 “梦啊…还好是梦。”夏安舒了口气,抹了把脸上冷汗,腿,起身准备去洗漱,开门刚好撞见妹妹打着哈欠,从旁边卧室走出。

 夏宁穿着身蓝白校服T恤长,款式宽松看不出多少曲线,但衣服整洁得体,观感清新,学生青春气息扑面而来,像春日清晨花丛中刚盛开的小白花,清香扑鼻。

 刚起,她还没扎头发,黑亮发丝如瀑般自然披散到肩下,头顶几短的像动画里一样翘起,在半空中微微颤动,如花心里探出的细小花蕊。

 “牛批,睡出这发型也是厉害。”夏安下意识就伸手过去揪了一下,不捋顺,反而让它更翘。夏宁一愣,然后脸色微红,鼓起腮帮子,脸颊像河豚充气一样变得气鼓鼓的,看着很是可爱。

 “戳一下?”想到便做,可手指刚伸过去就被打了回来。夏宁脸蛋更红了,双眼瞪得溜圆,难以置信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敢的。

 “早…”夏安撑起笑脸,刚说完一个字就被狠踢一脚,吃痛低头,捂着小腿伤处,再抬头时妹妹只剩下个背影“…上好呀。”咔嚓,公共卫生间传来上锁声音,门口地上摆着他的白巾,杯子和牙刷。

 “…”上前敲门“宁宁,宁宁,别生气了,原谅哥好不好?”“哥给你买好吃的,给你买小裙子”声线温柔,语气诚恳,得到的只有空气。

 沉默几秒,夏安换了面孔,冷然道:“宁宁,你再生我的气,我就告诉老妈,你半夜爬你哥的,对你哥干坏事。”现在再看,那夜只是个误会。当时被妹妹吻住,他受了惊,猪脑过载,事后一品立马明白都是app的错。

 居然随机出这种任务…内容估摸是让夏宁吻她,夏宁吻住他不肯放应该是有时间要求…真是恶无龌龊该死,可惜一开始他懵了,兄妹怎么能这样做?又不是小时候不懂事。慌乱中,几次挣扎都被制住。

 长久以来,被老妈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对妹妹动的铁律,让他下意识忽略暴力挣开的选择,被无奈,用非常不恰当的方式提醒妹妹,从他身上起来,最后自暴自弃,也可以说被快俘获。

 终于酿下大错,但夏安清楚夏宁以为他不知道这些,夏宁眼中的夏安不知道妹妹有任务在身,只知道是妹妹先主动夜袭,然后才兽大发猥亵她,所以夏安故意这样说,提醒妹妹,局面会变成这样,也有她一部分责任。

 只不过,这番话效果不是很理想。咔。门终于打开。来的却不是和好商谈,而是夏宁红到滴血,灿如晚霞的脸蛋,和一杯泼向他脑袋的冷水。夏安被淋了个落汤。擦了把脸,捡起自己的洗漱套件,苦笑一声,拿着东西孤零零前往老妈主卧独卫。

 老妈开的卤菜店,一早就去了菜市场进货,起的比他们还早,因此房里空空的。冷清的卫生间里,夏安把牙刷往嘴里一捅,然后机械地摩擦。单调重复的动作中,思绪的风筝不放飞到从前。

 那时他还小,对妹妹犯过同样的错误。和姐姐夏柔也有关系,他还在小学时,就被已是初中生的姐姐拉着互相研究身体。

 那时他还小,小不懂什么叫快,他也不知道姐姐光洁无的下体有多人,只明白那是的地方,脏。着还会白色的“脓”夏安那时一度十分伤心,以为姐姐病了,所以姐姐才让他用手和嘴帮她治病。

 每次治病姐姐还强迫他,把从下面出来的“脓水”都吃掉。夏安又委屈又恶心,平常逗他,欺负他就算了,帮姐姐治病,还要让他吃脓水,恩将仇报,大坏蛋,很长一段时间里,姐姐坏的脓对他来说不是形容词,而是字面意思。

 等上了国小第六阶段,有次洗澡,无意间用花洒对准下面冲水…现在他知道,那地方叫包皮细带…一阵酸麻后,吐出白白的东西。

 他才初步觉醒了望,他也病了,可姐姐上了高中,自己病好了,却不肯帮他治病。夏安角色对换,拉着妹妹研究起来,老妈每天一出去工作,他们就躲在屋里,衣服一,肆意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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