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以这样力
“颜晓梅,你看不起我!”我顿时怒火上涌,忍不住狂喝一声。看似愤怒到了极点,心里却极度的羞愧懊恼。颜晓梅说得其实也没有错,如果没有在市里当官的爸爸,如果没有其他亲戚的帮助,自己现在恐怕还是个游手好闲一无是处的无业青年。
然而,被一个

媚的女人嘲讽,我怎么也接受不了。颜晓梅一点也不怕我发怒,冷冷的道:“看不起你又怎样?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能拿我怎么样?
想要利用你爸爸的权力整我吗?你别忘了,你还有把柄抓在我手里,惹

了老娘,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都遗臭万年。”
“颜晓梅,你有种!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知道,我我也不是随便给你侮辱的男人。到时候,别像一只母狗一样跪在老子面前求饶!”我怒不可遏的大喝一声,愤怒无比的挂断了电话,好心情一下子消失殆尽。
突然间对权力和金钱充

了渴望。只有真正的有钱有势,才能够把更多的人玩

于鼓掌之间,而不是今天这样,被一个


的女人鄙视…我彻底冷静下来之后,终于决定还是把许可证送到颜晓梅家里。
在我的能力还没有大到足够压制她之前,先把这一口气忍下来,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深信,总有一天,自己会出人头地,那个时候,再让颜晓梅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屈辱!
想通了之后,我心情渐渐平静,深

一口气,打了一辆车去往颜晓梅的家。到达目的地后,我下车,来到那栋让我内心纠结的两层洋房前,犹豫了一下,才按响了门铃。
片刻后,一位穿着素布碎花衣服…身前围着一条粉

围巾…大约三十来岁的女人打开了门,见到是微微一愣,道:“你来干什么?”
眼前穿着朴素素面朝天颇有几分姿

的妇人,我也层见过一两次,听曾经的女朋友颜如玉介绍过,这是他们颜家一位远方的表情,好像叫做刘玉。
本来家住平安县玉潭乡,已经成家十多年了,还有个十来岁的女儿。前年男人死于一场车祸,家里失去了经济来源,为了给女儿支付上学费用,刘玉不得不求助两位表妹。
颜晓梅和颜如玉见这位表姐可怜,就收留了她,让她在家里做点家务,一个月给她将近两千元的酬劳,刘玉对姐妹两感恩戴德,自然是尽心尽力的照顾好这个家。
没有对陌生的女人有野心之前,我顶多就看过刘玉几眼,觉得她长得不赖,身材还不错,就是不太会打扮,毕竟是从乡下来的,穿着也不是很会讲究。
如今已经品尝过不同女人的滋味,我

不住被刘玉一身良家妇女的打扮所吸引。刘玉模样清秀,虽然说不上很美,却有种质朴而婉约的别样风情,三十多岁的女人,成

的风姿也颇为

人。再加上她身材有些丰腴,脸蛋显得有些圆圆的,

部又

硕圆滚,

细

肥,很容易让男人联想到

。
我看得一阵心动,暗想,刘玉的死鬼男人还真是没福消受,这女人模样不错,身材也很

感,

在身下


的肯定很

…


的,怎么又想歪了。没得到我的回应,刘玉的目光明显有些厌恶,似乎已经发现我不轨的眼神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刘玉狠狠的给了我一个白眼,低斥道:“马先生,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两位颜小姐都不在家,你要是找她们的话,来得不是时候。”
我尴尬一笑,心里不

,怎么到处遭到女人白眼?就连这乡下来的女人,都不怎么看得起自己?难道自己真的那么烂吗?我差点郁闷得想要给刘玉一点颜色,或者直接强上她,看她还敢不敢丢白眼。
不过这想法显然也只能想想。深

一口气,从怀中取出牛皮纸袋,递了过去,淡淡道:“我知道她们不在家。这是上次晓梅姐拖我办理的许可证,你拿着,等她回来就给她。”
“文化局的许可证?”刘玉小吃一惊的样子颇为

感,疑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问道:“大小姐一直都没办法拿到这个证,马先生你是怎么办到的?”我憋了很久的闷气,一下子爆发出来。
冷冷的道:“你想知道?好,我告诉你!晓梅姐来找拖我办事,因为我和文化局局长刘莹是

人。晓梅姐主动跟我打了一炮,我就去找刘局长,把这事办好。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玉嫂子,你听懂了吗?”刘玉一张圆脸

的通红,窘迫的看着我:“你…你告诉我这个干什么?”我哈哈一笑:“是你自己要问的,我只是实话实话,晓梅姐要是问起,你就把我原话告诉她好了,我也不怕,就这样了,再见!”
说完这些,我大大舒了口气,嘿然一笑,不再理会刘玉尴尬窘迫的反应,转身大步离去。
走出小区后,经过一个无人的小巷,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口闷气,居然无缘无故的发在一个

人的村姑身上,实在是有趣之极,如果有机会,跟那位丰腴成

的村姑打个友谊炮,那就真完美了。
对面一个高大健壮带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与我擦肩而过,我还浸

在幻想之中,根本没有在意对方墨镜后的双目一阵闪光,突然,脑后一阵劲风袭来,呼啸作响,我心头大震,脑海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袭警!
?我根本来不及多想,跟别提看是谁背后偷袭,全凭着曾经严酷的训练养成的本能反应,尽力往一旁闪开一步,本来要砸向我后颈动脉让我直接晕厥的铁

,由于这点点的偏差,砸在了我的肩头,发出砰的一声响。
我疼得冷汗直冒,差点没掉下眼泪来,强忍着肩头刺骨的疼痛,想都不想一个转身,用尽全力一个侧踹,蹬在偷袭者的小腹上,这才发现偷袭自己的,正是这个擦肩而过的高大中年男人。
可是,我对他没有半点印象,绝对没有得罪过他,肯定是有人买通他来对付自己。中年男人被我大力一脚踢得浑身发软,拿不住铁

掉在地上,蹬蹬后退了几步,才发现我居然懂得搏击之术,吓了一跳,见偷袭失效,果断的一个转身,飞快的朝着小巷的尽头逃跑。
我肩头剧痛,追之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消失在小巷转角处,想到刚才的一幕,又是一阵冷汗直冒。
如果被对方的铁

正中后颈的话,轻则晕厥倒地,严重一点的话,丢了性命都有可能。谁人跟自己有这么大的仇恨?
我实在想不到会是谁买凶袭击我,在局子这半年,基本上就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唯一一次抓捕牌场的牌友,也只不过是小事,没必要被人恨之入骨吧?
我疑惑的用另一只手臂拿起铁

,另一只手暂时是难以自如运转,掂了一下分量,暗叫我的妈呀,这

铁

,起码有两斤往上,要是真砸中脑袋,那还得了?
突然,心头生出一阵强烈的疑惑,以刚才的偷袭者的强壮程度,拿着这么

的铁

砸过来,自己就算不死,至少也应该骨折吧?可是,怎么这一

砸在肩上,只有一些火辣辣的疼痛,却没有伤到筋骨,这显然说不通。
我猛然醒悟,这个男人本来对准的部位,应该是我的后颈动脉,因为我及时闪避,才砸中了我的肩膀,以这样的力道,真要砸中后颈动脉,只可能是立时晕厥…难道,这个男人。